自己看到的是什么,?衣服,?女子的衣服?
被柳品言盯著不自在的柳長安,,拿起床上的衣衫,,向柳品言說道:
“三哥不覺的這女子的衣服很是好看嗎,?三哥要不要試試,穿上這衣服,,三哥肯定變成美嬌娘,!”
說著還不忘翹起蘭花指,戳著柳品言的胸膛,。
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眼前的柳長安,,柳品言一個冷顫,,打消掉自己腦中所想的畫面,狂奔出西廂,,焦急的步伐,,差點被門檻絆倒。
見三哥終于被自己嚇走,,不似剛剛擔憂的柳長安,,起了玩心:
“三哥,別走啊,,你不試,,不如看長安試穿可好?”
看著聽到自己的話,,跑的更快的三哥,,柳長安笑的前俯后仰,三哥不會把我想成,,精分的變態(tài)了吧,?
一路狂奔回自己房間的柳品言,被柳長安嚇的在午夜時分終于夢魘了:
“三哥,?三哥,?”
是誰在喊自己,尋尋覓覓的柳品言,,站在迷霧的叢林里。
“三哥,?三哥,?”
又是一陣呼喚,想說又說不出話來的柳品言,,急得揮動著雙手,。
終于看清楚的他,看到一個背對她的女子,,可誰知女子轉(zhuǎn)過身后,,變成了柳長安的面孔,翹著蘭花指戳著他的胸口道:
“三哥,,我這樣可美,?”
“啊……”
被夢境嚇得大叫一聲的柳品言,喘著粗氣,,掀開身上的薄被,,起身下床的柳品言,端起茶杯狠狠的灌了一杯水,,似是不解渴,,又飲了一杯,,方才重新回到床上。
真是見鬼了,,都怪這該死的柳長安,!
像是烙餅一樣的柳品言,在床上翻來覆去,,硬生生的挺了半夜,,第二天一覺醒來打開房門的柳長安,看到頂著兩只熊貓眼的三哥問道:
“你昨天去做賊了嗎,?”
沒精神搭理他的柳品言回道:
“什么賊,?”
想起昨晚那一幕,柳長安調(diào)笑道:
“采花賊,!”
不自覺的想起昨天那個夢的柳品言,,激動的說道:
“你才是采花賊!你全家都是采花賊,!”
說完便丟下柳長安,,急匆匆的走開了。
瞧著三哥欲蓋彌彰的樣子,,柳長安自言自語道:
“你不是我全家里面的人?。窟@個傻冒兒,!”
今天是映月書院的休息日,,見到柳長安就不自在的柳品言,干脆去了戰(zhàn)旗營,,大哥,、二哥、三哥都去了戰(zhàn)旗營,,又不用再去祠堂罰跪的柳長安甚是無聊,。
坐在花園秋千上的柳長安,無聊的發(fā)著呆,,思緒跑到了昨晚,,想到那滴水珠,順著墨如玉的胸膛一路留向小腹的畫面,,柳長安咽了口口水,,臉騰的一下像是被火燒了般。
想到不知何時丟落的面紗,,柳長安又有些擔憂,,應(yīng)該沒有看清楚我的容貌吧?畢竟天色這么黑!嗯,!肯定沒有認出來,!
自我安慰的柳長安,不曾想到你都能看清楚,,流向人家小腹的那滴水珠,,人家豈能看不出你的容貌?
只是女裝示人的柳長安,,多少與男裝有些異同,,女裝的她多了些嬌弱,不似男裝這般英氣,。
就算有月光的照射,,那墨王爺也是看了個大致,否則以他的腦回路,,分分鐘活剝了柳長安的那身皮囊,。
感覺遺忘了什么的柳長安,一個用力拍向自己的大腿:
“母親給的五彩步搖,!”
用手拼命敲打自己腦袋的柳長安,,后悔啊,!
昨天是抽的哪根筋非要出去,?
這下傻了吧!
母親的五彩步搖,!
不行,,得向母親探探那步搖的來歷,如果是母親置辦還好說,,就怕是出自皇家,。
瞧著正廳廂房里打點府內(nèi)賬目的娘親,柳長安開口道:
“母親讓我一通好找,!”
瞧著走來的柳長安,程素音拍了拍身邊的凳子說道:
“來,,坐下,!”
看著娘親打著算盤珠子,柳長安側(cè)擊旁敲的問道:
“娘昨天送長安的五彩步搖,,長安可喜歡了,!想必娘親花了不少錢吧?”
沒停下手里的工作就回答他的娘親,,說道:
“我家長安什么時候也這般會過日子了,?”
聽母親這么說,就放心的柳長安,心里輕噓了一口氣,。
“那五彩步搖是老太后賞給你外祖母的,,那也是你外祖母給娘親的及笄禮,現(xiàn)在娘親把它給你,,也算的上傳承,。”
本來還心存僥幸的柳長安,,聽到娘親如此說,,真是恨不得一頭撞到那南墻上,讓你作,?這下是真的完了,!
自己非常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那五彩步搖落到了墨如玉的手中,想起之前父親對自己說的話,,現(xiàn)在只能祈禱墨王爺不曾見過那步搖,,否則自己真的玩完了!
現(xiàn)在要做的是,,必須近身接近墨如玉,,最好成為他的親近之人,必須和他處出感情,,這樣如果自己暴露了,,念在追隨他的情份上,自己不至于死的這么難看,,想必父親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怎么才能親近與他?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從他那里把五彩步搖拿回來,,只是自己肯定不能再去那別院禁地了,可是更不能直接開口要,,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