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張嘉月小人得志的坐在總裁那個位置上,臉上掛著讓很多人看了都會心生不爽的笑容,。
想著前面發(fā)生的事情,,張嘉月心情不知道有多爽,,自己可是從那種環(huán)境之中掙脫出來,也總算的坐在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
當初甘愿嫁給寒承運這個死了老婆的人,,不就是抱著要給寒家的全部據為己有的打算么。不然的話,,她才不會嫁給寒承運,。
現(xiàn)在如愿以償,她心情能不好才怪,。
本來她還琢磨著通過上一次聯(lián)姻的事情讓張家可以有充分的理由入駐到寒承運的公司中來,,沒想到自己鼓搗出來的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最后硬生生給破壞了,。
不光如此,,自己侄子還為此被廢了,自己所在的張家丟盡了臉面,,還沒能夠得償所愿,,是她心中最遺憾的事情。
事情現(xiàn)在全部搞定了,,她也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可以徹底松一口氣了。
之后的生活就可以天高任她飛,,海闊憑她游,。
除開張嘉月,會議室中還有其他幾個人,,一個地中海,,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還有一個骨瘦如柴的家伙,。
看著這幾個人,,張嘉月眼中更是興奮,這幾個可都是她自己兄長的威壓地產中挖過來的骨干,,有這幾個人在,,只要好好的將寒承運以往打下的那些關系利用上,立朋集團絕對可以在很短時間內達到數(shù)億資產,。
一想到自己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張嘉月的興奮更加掩飾不住。
自打成為公司總裁之后,她為了報復也威脅過寒雨柔,,要是寒雨柔想要給她父親看病,,那就老老實實的來公司上班。
她為寒雨柔安排的還不是其他位置,,就是她秘書的位置,,每天只要心情稍微不好,都可以在寒雨柔身上發(fā)泄,。
在她眼里,,全都是因為寒雨柔,自己的侄子才會落到那種地步,。
越想心中越是興奮,,張嘉月看著會議室門口,等著寒雨柔進來,。
自打坐上這個位置,,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公司骨干成員面前對寒雨柔呼來喝去,一不高興就狂罵不止,。
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坐著的這個位置是真正的踏實。
就在她‘望眼欲穿’的時候,,寒雨柔從會議室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寒雨柔走進來,張嘉月的小宇宙果斷進行了爆發(fā),。
“寒雨柔,,我說你眼中是不是沒有時間觀念了,我規(guī)定的是三點半,,現(xiàn)在已經三點三十五分了,,你遲到了五分鐘,這個月工資扣五百,?!?p> 張嘉月抓起自己面前的文件,用力的用文件拍著桌子,,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還有,,你看看你整理的資料都是什么東西,身為我的秘書,,工作態(tài)度消極不認真,,這個月工資再扣五百?!?p> “你可不要認為我這是在刁難你,這是你工作態(tài)度的問題,,按照公司的規(guī)定,,必須要受到懲罰,!”
寒雨柔聞言,俏臉上掛滿了委屈,。
如果這還不是刁難人,,那到底什么才能算是刁難人?
遲到的事情她認了,,不過按照公司規(guī)定,,遲到了只扣當天工資的一半,這直接就扣五百,,憑空翻了十倍,,誰能接受?
而整理文件的那些事情,,自己昨晚可是在醫(yī)院中忙碌到了兩點鐘,,整理得一絲不茍,到了張嘉月這里就是消極對待工作,,明擺著是在為難人,。
心中酸楚在這時候已經壓抑不住,寒雨柔滿臉委屈的說道:“張總,,遲到按照我們公司的規(guī)定應該是扣除當天一半的薪水,,你這開口扣掉我五百工資,這不公平,?!?p> “文件整理這些事情上,我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幾乎需要整理的東西都已經整理到位了,。如果張總你覺得我整理的資料不足以讓你滿意,請張總你明示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對,。如果是我的錯,,我甘愿認罰?!?p> 張嘉月見到寒雨柔這個自己眼中的賤女人還敢反駁自己,,已經爆發(fā)過一次的小宇宙再次爆發(fā)。
“寒雨柔,,你不想干了是吧,!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你只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小職員,。身為一個小職員,,誰給你的勇氣質疑我的決定的?”
張嘉月怒吼道:“遲到的懲罰是我剛剛決定的,你是第一個觸犯的人,,有異議么,?文件整理,你說你兢兢業(yè)業(yè)就兢兢業(yè)業(yè)了,,總之你整理的東西我很不滿意,,在我眼中你就是工作態(tài)度消極,怎么了,?”
寒雨柔聞言,,臉上的委屈突然之間被隱退許多。
到了這種地步,,她怎么還不明白張嘉月就是想方設法和自己過不去,。
其他事情上她都可以忍,畢竟是寄人籬下,。
但是在工資待遇這種事情上,,她絕對不能忍受了。
自己父親這時候還在醫(yī)院中住著,,每天都需要醫(yī)藥費,,自己一個月工資就才四千,這張口閉口就扣掉一千,,自己多少天要白干活,?
在此時的寒雨柔心中,扣掉一千塊錢,,意味著自己父親接下來的一個月在醫(yī)藥費上會被刁難許多,,自己不一定能夠湊得出自己父親的治病錢。
這便是她的底線所在,,觸碰到了底線的事情,,真的沒辦法繼續(xù)忍下去了。
“張總,,凡事講究一個證據,。”
寒雨柔語氣堅定了許多,,沉聲回答道:“文件的事情上,,你指出了我的問題所在,我就接受第三個懲罰,,否則我不會接受,。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刁難我,不過我也希望你刁難得有水平一些,?!?p> “我刁難你,?”
張嘉月‘嗖’的一聲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冷笑的看著寒雨柔,,冷哼道:“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樣,,你認為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讓我刁難你,?就算我要刁難你,,你又能如何,你現(xiàn)在只是我公司的一條狗,,我想要開除你,,隨時都可以?!?p> “呵呵,,不知道你的底氣何在?”
這時,,楚秋的聲音從會議室門口響起,,他在會議室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想看看張嘉月會如何為難寒雨柔,。
才站一小會兒,,他已經無法坐到自己聽下去。
明擺著的事情到了她嘴巴里面都可以變一變味道,,楚秋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底氣。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看著從會議室門口走進來的人,,張嘉月的臉頓時猙獰成了一片,眼中只剩下熊熊怒火,。
“好你個賤女人,,難怪有膽子和我唱對臺戲,原來是你給的姘頭帶來了,,有幫手了,,有底氣了是吧!”
“出言不遜,,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