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郎中了嗎?”我問,。
“請了,郎中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李大哥是中的什么毒,開了解毒方子就走了,?!卑⒕耪f道。
“那青杠大哥呢,?他有沒有事,?”我趕忙問道,,一路同去的,沒道理只有李勝出問題,,青杠卻得以幸免。
“還不知道,,那邊沒人過來報信,。”阿九回答,。
“趕緊派個人過去問問,。”我說,。
正說著,,就看到門外跑進來一個人,正是皮三,,他一邊喘氣,,一邊急切地說道:“不好了,青…青幫主出事了,?!?p> “怎么樣?情況嚴重嗎,?”我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皮三彎腰駝背地喘息了一口,說:“昨日半夜就不好了,,早晨起來就開始咳血,,起初還以為是受了風(fēng)熱,直到咳出黑血來,,才知道是中了毒,,可郎中看不出青幫主中的什么毒,他又擔心李幫主,,所以差我過來問問,。”
果然像我猜測的一樣啊,,只是,,我不大明白,那幫人若是真的想要了李勝和青杠兩人的命,,直接殺了就是,,又何必下毒,下了毒又不立即毒死,,這是為哪樣,?
“我得過去看看,。”說著,,我就回身對李勝說:“二哥,,你好生歇著,我看看大哥去,?!?p> “等等,我隨你同去,?!崩顒僖贿呎f,一邊揭開被子,。
“你都這樣了,,就不要到處跑了?!蔽艺f道,。
“我不放心,還是過去看看,,而且,,我還有事要和他說?!崩顒倩厣韽拇差^的衣架上取下外衣穿上,。
見他執(zhí)意要去,又還能支持得住,,我就答應(yīng)了,。
青杠還住在城北老窯口,我原本想給他買個宅子,,他卻說,,乞丐就得像個乞丐的樣子,宅門宅院地住著,,像什么話,。
說得我無言以對,好像我的覺悟很低似的,,只好不了了之,,不過,倒是把他的‘大本營‘老窯口略微修葺了一下,。
我們到了老窯口,,皮三將我們引到青杠的屋內(nèi)。
青杠正昏昏欲睡,,見忽地涌進來這么多人,,還嚇了一跳,,慌忙從床上爬了起來,等看清來人后,,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瞇了一會兒就做了個夢,跟西城來的那幫人干了一仗,,奶奶的,,渾身疼得厲害?!?p> 說著,,就要下床,,我趕忙上前將他按下了:“大哥,,你就別起來了,皮三,,拿個東西給大哥靠著,。”
皮三忙去外屋抱來一床被子,,塞在青杠背后,,青杠往后挪了挪,力求坐得舒服一些,。
“你們怎么來了,?老二,你怎么樣,?可有著了他們的道兒,?皮三,快搬凳子進來,?!鼻喔芤贿B串的話說完,就有些氣喘吁吁,。
“大哥,,你就歇著吧,不用你操這么多心,?!蔽覍⒗顒贁v扶到床邊坐下。
皮三端了條寬面長凳進來,,張橋和戴虎望了一眼,,沒有上前,我就當仁不讓地在長凳上坐下了,。
“大哥二哥,,那幫人究竟是個什么來頭,?他們?yōu)楹我o你們下毒?”我問,。
“咱們走街串巷的人傳回的消息說,,他們是從最南邊上來的?!?p> “最南邊,?”難道是廣州?澳門,?香港,?這時候不叫這個名字吧,我這么想著,,不由得問道:“他們?yōu)槭裁磥磉@么遠的地方,?要干什么?”
“意圖十分明顯,,長安是除了開封府以外最繁榮的地方,,他們是想稱霸長安,之所以給咱倆下毒還留咱倆一口氣,,大概是想拿解藥來要挾咱倆,。”青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