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紹看著急沖沖地跑過來的捕役,再看看那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總覺得這個橋段非常的熟悉,。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誤會了,。
“京兆伊下章捕頭辦案,,來人,把現(xiàn)場圍起來,!”
然后走到了柴紹的一行人前看了一眼,,就走到了閣亭之上,看到了已經(jīng)死去的張屠戶,。
“來人,,把這五人給本官拿下!”
章捕頭命令一下,,立即就有五個捕役把柴紹等人圍了起來,,并且手已經(jīng)放在了腰間的大刀上面了。
馬三寶上前一步,,大聲地說道:“此乃鉅鹿公柴慎之子柴紹,,某看你們誰敢動手!”
其他兩個護衛(wèi)直接把柴紹和李三娘圍在了里面,,警惕著看著圍著他們的捕役,,如果捕役要是敢動手,他們也就不會講情面了。
這個時候章捕頭才對著柴紹微微施禮,,然后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柴家的大公子柴大少爺,,久仰大名,我也是剛剛接到有人報案,,說這里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
這不,我正好在附近巡邏,,聽到報案,,立即就趕了過來。
話說,,這位和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也不至于在這個元宵之夜,就直接尋仇報復(fù)吧,。
這長安乃是天子腳下,,就算你是柴大人之子,這殺人犯法,,乃是大隋之律法,,我們也只能秉公辦理,還請柴大少爺你配合,?!?p> 李三娘也知道這其中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專門沖著柴紹還有李家來的,,在聽到章捕頭這話之后,,直接盯著他,忍不住想要把他暴打一頓,。
柴紹微微安撫了一下李三娘,,對著章捕頭說道:“我雖離開長安兩年,但也知辦案需要講究的是證據(jù),。
你在毫無證據(jù)的情況之下,,直接說我當街殺人,就憑借你這憑空捏造,,誣陷上官這一條,,我就能夠直接治你的罪?!?p> 伸手便是一巴掌過去,。
只聽到“啪”的一聲,那章捕頭的左臉之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巴掌印,。
“你,!”
“你什么?我柴家的名聲,,豈是你這種人能夠隨便侮辱,?記住,你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說白了也就是一只狗,。
那做狗的,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不然,到時候你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了,!
還有啊,,現(xiàn)在這里是案發(fā)現(xiàn)場,你們也不要隨便亂動,,誰要是動了,,那就是在故意毀壞現(xiàn)場,那誰就是居心不良,!
我們現(xiàn)在就等著骨大人前來主持公道,,我們現(xiàn)在在場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章捕頭被柴紹這一巴掌給打蒙了一下,,氣憤的想要直接破口大罵,并且強行將柴紹帶回去直接定罪,。
但是卻被柴紹那凌厲的眼神給鎮(zhèn)住了,,然后就讓柴紹把話說完了,外面的人也聽得到,。
這一下子,,直接讓他陷入了被動。
“笑話,,我們是長安捕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不要強詞奪理,,膽敢反抗捕役逮捕,。
你這是做賊心虛!”
柴紹非常紈绔地說道:“我是柴家的大公子,,曾也是羽中郎君,,豈是你這等捕役能夠相比?
先不說你辦案的程序就違反了你們捕役的規(guī)定,,在一個,,你這一上來,,就直接說你的上官,說朝廷的將軍,,乃是殺人犯,。
你可有把你的上官,朝廷的將士放在眼中,?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的時候,,就直接斷定我們是兇手,你這明顯是陷害,,你知不知道,,如果到時候,我并沒有殺人,,你會是什么下場,?”
這最后一句話,聲音并不是很大,,也只有站在柴紹面前的章捕頭能夠聽到,。
“你這是在威脅我?”
柴紹輕聲地說道:“我威脅你,,你又能如何,,誰知道?”
正在這時候,,來尋找柴紹和李三娘的李紅秀到了,,站在外面大聲地問道:“姑爺,小姐,,你們可有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柴紹直接大聲地說道:“這里發(fā)生了命案,,你帶著人速速去京兆伊找骨大人報案,,就說我柴紹在這里等著他!”
章捕頭看著柴紹,,滿是怒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骨大人來了,你也逃脫不了的,。
有人目擊你殺人的全過程,,我們有證人,你覺得骨大人就能夠給你主持什么公道嗎,?哈哈哈,!”
“啪!”
柴紹又是一巴掌過去,,這一次打的是有臉,。
章捕頭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腰間的大刀刀柄上了,,手上的青筋凸起,忍受著他不能忍受的屈辱,。
“怎么,,你想要動手,你想要當街謀殺柴家的大公子,?
可以啊,,來啊,拔出你的刀,,是男人你就應(yīng)該這么做,,我可是打了你兩巴掌啊,你怎么就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了,?
生氣啊,,憤怒啊,?。【拖袷沁@樣,,大聲吼叫,,然后拔出你的大刀,向我砍,。
你看看,,你這是何必了?
當別人的走狗的滋味,,不好受吧,,何必要趟著一次的渾水了?
指不定,,到時候你就趟死了呢,。”
章捕頭的嘴角已經(jīng)留了鮮血,,在柴紹的故意挑撥之下,,差一點兒就要動手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柴紹的對手,,也不可能對柴紹下手,不然,,這個局就這樣被破了,。
他只能忍,忍到京兆伊骨儀前來,,忍到背后的人出手,。
“誰生誰死,,不一定!”
“啪,!”
又是一巴掌,,這一下子,章捕頭那張臉,,徹底沒法看了,。
“你覺得我會死?簡直是我聽到的最大的笑話,!”柴紹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家伙,。
前世的時候不能隨便動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是柴家的大公子,,是李家的女婿,還是朝廷的官員,,雖然官職不高,,是個散官,但是也是有官職在身,,豈會怕一個小小的捕頭,?
章捕頭知道自己此時此刻不能再說話了,現(xiàn)在的柴紹,,他還真的惹不起,,還真的只能是任由他打罵。
場上本來看似非常緊張的局勢,,其實對于柴紹和李三娘來說,,也沒有到了那種萬分緊急的時候。
死的人是張屠戶,,也就是昔日柴紹在長安街動手打過的人,,也就是鬧過矛盾。
只不過,,按理說,,應(yīng)該是張屠戶對柴紹心存怨恨才對,結(jié)果現(xiàn)在張屠戶卻死在了柴紹的面前,。
這種橋段,,柴紹非常熟悉,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所以,,他也并不害怕,害怕是沒有用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就是看誰的手段高明了。
李三娘本來準備站出來,,幫柴紹處理這件事情,,但是在看到柴紹對待章捕頭的方式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柴紹自己也能夠解決,。
不過等到京兆伊骨儀到來之后,還是看一看,,到底是誰,,設(shè)了一個什么局,后面還會有什么動作,。
這就是見招拆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