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夏云漓的詭異笑容,此時的晚娘卻是面露痛苦之色,,她能夠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的血脈經(jīng)絡(luò)中穿行,,正在從肩膀的位置朝著心臟處蔓延。
按照這個速度如果真的有東西要進(jìn)入自己心臟的話,,怕是幾個呼吸的工夫便能做到,,自己的小命此時就攥在人家的手里,哪里還敢像之前那樣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于是語氣也軟了下來,,甚至滿是哀求之意的開口詢問,
“您,、您想怎么樣,?只要你開口,我一定盡力……,,不,!不要……”
晚娘說著,忽然感覺到什么東西已經(jīng)蟄伏在自己的心口處,,立刻激動的看著夏云漓出聲喊道,。
“呵……,你說不要就不要嗎,?現(xiàn)在知道和我商量了,?之前你又是要卸胳膊、又是要卸腿的,,怎么就沒想著要和我商量一下呢,?”
夏云漓說著用腳尖挑起了晚娘的臉,笑得一臉的諷刺,。
“對,、不、起……”
晚娘一邊忍受著身體上的痛楚,,一邊艱難的開口道歉,。
“對不起?呵呵……,,如果說這三個字兒還有什么意義的話,,也就只會讓我想起一句經(jīng)典的臺詞而已,救不了你,!”
夏云漓冷笑著說道,,眼中的薄涼愈發(fā)的明顯,說話的同時伸出腳在晚娘的左手掌心處狠狠的碾了一腳,,強(qiáng)烈的灼痛感蔓延開來,,與此同時,晚娘猛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口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
“?。 ?p> 在這雙重痛楚的作用下,,晚娘甚至連喊都做不到,,一瞬間仿佛失聲了一般,只能努力大張著嘴吸氣,,同時弓起身子試圖緩解這種讓令人心悸的痛楚,。
不知道過了過久,好像僅僅只是一瞬間,,又仿佛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那種突兀的痛楚才緩緩散去,晚娘得以恢復(fù)了正常呼吸,。
然而隨之而來的,,便是耳邊響起的那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
“原本我覺得你挺對我胃口的,我并沒想要將你怎么樣,,就想著只要你愿意引一個邪修過來幫我完成任務(wù),,我便打開這里的陣法讓你離開。
嘖嘖……,,不過很遺憾,,你非要一而再的對我動手,挑戰(zhàn)我的底線,,所以也就不要怪我心狠了,,畢竟如果我們易地而處,你也不會因為我求饒而放過我,。
斷手?jǐn)嗄_什么的,,只怕都是輕的了,所以你也就不要用那種怨懟的眼神看著我了,,不過讓我想一想應(yīng)該讓你怎么死,,才能配得上你曾經(jīng)提過的‘最惡心的死法’呢?”
夏云漓說完之后,,纖白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光潔的下巴,,似乎真的進(jìn)入了思考的狀態(tài),然后貌似開始了無意識的低喃,,
“萬蠱噬心,?不行,到時候蠱蟲光啃里面了,,就算內(nèi)臟再爛,,外面也看不出來,算不得惡心……,,要么人彘,?剁了手腳、剜了眼睛,、割了鼻子和舌頭泡在壇子里,?
不行、不行,,雖然夠痛苦,、也夠難看,但是時間太久了,,活個三年,、五年的也死不了,我哪里有那么多工夫和她耗著……”
夏云漓一邊說著,,一邊又不斷的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