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莫非哥也有主角光環(huán),?
徐白這話一出口,,魚兒眼眸深處泛起漣漪,旋即,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大人,,小女子縱然有萬般過錯,可這一切的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大人您!求求大人饒了小女子,,小女子愿為奴為婢,來報答大人的不殺之恩,!”
說著,,她輕解羅裳,眼含羞意,,朝徐白款款走來,。
“這一次,不是角色扮演了,?!?p> 徐白自顧倒了一杯酒喝下,眼中閃過遺憾之色,。
想要無憂無慮的喝喝酒泡泡妞,,怎么就這么難呢?
一道寒芒乍現(xiàn),,三枚冰冷的飛刀,,直奔徐白眉心、咽喉,、心臟三處致命點,。
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徐白不慌不忙,,將酒杯放下的同時,,身上爆發(fā)出恐怖的氣息。
淡淡的紅霧彌漫,,像是平靜湖面被掀起波瀾,。
三枚凌厲至極的飛刀,剎那而至,,卻停在了徐白身前半米處,,宛如被禁錮在半空,一動不動,。
魚兒那嬌柔的臉龐,,閃過驚駭,毫不猶豫的直奔窗戶,,想要破窗而逃。
“還沒盡興,,怎么能走,?”
徐白的聲音響起,像是貼在魚兒的耳朵上說的一般。
魚兒只覺得一股吸力從身后傳來,,她拼盡一切力量,,也無法再進一步,反倒是一步步的,,退了回來,。
她背對著徐白,看不到徐白的模樣,,但那席卷而來的淡淡紅霧,,已經(jīng)讓她有種如墜地獄般的恐懼感。
這個男人,,怎么會強得這么過分,!
徐白又喝了一杯酒,站起身后,,緩緩伸出手,。
魚兒身不由己的退回,然后轉(zhuǎn)身,,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故意送上自己的脖子,讓徐白掐住,。
窒息感,,傳遍全身。
魚兒似乎能夠看到尸山血海在眼前浮現(xiàn),,那種慘烈,,那種猙獰,心膽俱裂,!
徐白抬起了手,。
魚兒閉上了眼。
她無比絕望,,卻沒有后悔,。
身為殺手,失敗了,,就等于死,。
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
從踏上這條路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想到過自己會有這個下場。
死在這種強者的手中,,也不算虧了吧,?
但很快,,預(yù)料之中,生機流逝的痛苦感,,沒有出現(xiàn),。
魚兒感覺到有一只手,溫柔的撫摸自己的秀發(fā),。
她怔怔睜眼,,便看到徐百從她披散而下的頭發(fā)里,翻出了一根黑色的絲線,,以及數(shù)根細長的黑針,。
線是納米細線,鋒利,,堅韌,,足以承受一輛兩噸重的轎車而不斷裂,用來殺人,,無往不利,。
針是透骨針,可以輕易刺穿最堅硬的顱骨,,并且針上涂有劇毒,,見血封喉。
魚兒更絕望了,。
她最后的威脅,,也都被對方解除。
緊接著,,徐白的手移動到了她的心口,。
摸了摸。
捏了捏,。
魚兒臉上露出古怪之色:“我那里沒藏東西,。”
徐白笑了笑:“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硅膠,。”
魚兒:“……”
濃濃的羞辱感,,讓她眼眸泛紅,。
“有本事就立刻殺了我!我會在下面等著你,!”
徐白松開了掐住魚兒的手,,輕輕一推,魚兒就倒退出去,,倒在了沙發(fā)上,。
他拿起杯子,,把玩兩下:“你說的是你在杯子上下的毒,?”
魚兒瞳孔收縮,,呆滯良久,忽然笑了,,笑得很凄慘,。
原來一切的一切,早就被眼前這個男人洞穿了,,可笑她還以為要殺他,,只是舉手之勞,跟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qū)別,。
到底誰才是螞蟻,?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你怎么確定我會選你,?”徐白不是神,,他看穿了很多,但依舊有不知道的,。
魚兒自嘲一笑:“這個簡單,,只要表現(xiàn)得與眾不同,就能吸引眼光,,不是么,?”
“有道理!”徐白表示贊同,。
“我之前說了我不會殺你,,那咱們就愉快的聊聊吧,誰讓你來殺我,?”徐白問,。
魚兒冷笑一聲:“汪不仁?!?p> 徐白倒酒的動作頓了一下,,搖頭:“哥的智商接近二百五,還讀過很多書,,你騙不了我,。”
魚兒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她不相信徐白會放過自己,反正是死,,有什么好說的,?
“好吧,,那就讓我來猜猜看?!?p> 徐白拿起筷子夾了口涼菜,,再喝一杯酒,硬生生把這奢華高端的君王殿,,吃成了大排檔的感覺,。
“我吧,長得帥,,心地也善良,,一貫以人為善,喜歡結(jié)交天下好友,,所以不管走到哪,,都沒有敵人,因為敵人已經(jīng)被我干掉了,?!?p> 魚兒:“……”
“我回重城才短短兩天時間,要說得罪過的人,,也就只有董秋平,,董秋平是十殿閻羅中泰山殿的暗子,雖然不知道他在謀劃布局什么東西,,但葉牧君應(yīng)該是其中的關(guān)鍵,,而我的存在,就像是一根攪屎棍……有時候我推理起來連自己都罵,,你怕不怕,?”
魚兒:“……”
“總之,董秋平很不爽我,,無論是因為我出現(xiàn)在葉牧君身旁,,有可能會擾亂他的布局,亦或者是因為我狠狠的揍過他,,所以他很想我死,,但又要做得天衣無縫,最好呢,,就是有個背鍋俠來給他背鍋,。”
“汪不仁今天中午氣勢洶洶帶人來找麻煩,,有目共睹,,被狠揍了一頓之后,晚上居然請喝酒,,如果我死在這里,,汪不仁就注定會背上這口大黑鍋,,不管他跳長江還是跳駕凌江。都洗刷不清,?!?p> 徐白瞥了眼臉色逐漸變得精彩的魚兒,笑了笑:“據(jù)我所知,,泰山殿有個不為人知的暗部,,專門培養(yǎng)女人來當殺手,,因為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總能夠讓男人心猿意馬,,放松警惕,,自然就容易得手得多。你,,是嗎,?”
雖然徐白在詢問,但他的口吻,,已經(jīng)是篤定,。
魚兒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穿著白色襯衣的徐白,,在她眼中看來,,卻比惡魔還要恐怖得多。
她什么都沒說,,徐白就已經(jīng)猜測出了所有的真相,,連董秋平要讓汪不仁背鍋的計劃,都看得一清二楚,。
仿佛董秋平謀劃一切的時候,,他就在當場一般。
這等手段,,這等智謀,,太恐怖了!
“行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我說過,看在你多才多藝的份上,,這次不殺你,,你可以走了,最好再幫我跟汪不仁說說,,讓他重新?lián)Q個人進來,?!?p> 徐白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一臉惆悵:“我可是冒著跟葉牧君徹底翻臉的危險,,偷偷出來浪的,,今晚要是沒浪起來,得多虧啊,?!?p> “你……你真的放我走?”魚兒遲疑著,,猶豫著,,站了起來。
徐白點了點頭,,指著桌上的納米絲線和透骨針:“這東西帶走吧,,其實我不介意你用,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可惜了?!?p> 魚兒不由得一顫,,看向徐白的目光里,滿是復(fù)雜,。
她默默上前,,將東西收拾,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一步,一步,。
預(yù)料中的殺機,,直到她打開了包廂門,依舊沒有襲來,。
“居然……真的放我走,?”魚兒不敢置信。
緊接著,,她默默的關(guān)上了包廂門,,但人卻沒出去。
“嗯,?你還想試試能不能殺我,?”徐白問。
魚兒慢慢彎腰,雙膝也隨之彎曲,,跪在了徐白面前,。
“公子,若不嫌棄,,魚兒愿從此跟隨您左右,,生死相伴,不離不棄,!”
徐白:“?。?!”
莫非哥也有主角光環(huán)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