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永清的帶領(lǐng)下,,他們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一座古廟前,,那廟看樣子雖然年深日久,,但卻沒有多少破損,,顯得還很牢固,,正中的山門上掛著一塊橫匾,借著朦朧的月光,,可以看清,,寫的是‘觀音院’三字。
彭永清上前‘啪,!啪,!啪!’打了幾下門環(huán),。不多時,,就聽見里面有人低聲問道:“誰呀?“
“是我,,彭永清,!”
“哎喲,可回來了,,祖師命我在此守候,,就為了等你!”那人一邊說,,一邊把門打開,。
“二師兄,你終于回來了,!”那人看到?jīng)r普天,,興奮地道,。
“小志,是你??!”況普天也高興地道,。
“二師兄,,這里不是講話之所,你們趕緊隨我來,,祖師正等著呢,!”劉遠志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急道,。
快速地轉(zhuǎn)過前殿,、中殿,來到后殿,,旁邊有個跨院,,一行人過了月亮門,進了院子,,看到北屋還亮著燈,。
朱元璋邁步上了臺階,跟著眾人走進屋里,,定睛一看,,正中央有一座云床,床上放著蒲團,,團上坐著一個出家的和尚,,白眉白須,相貌清奇,,在燈光的映襯下,,真好比羅漢下凡,尊者轉(zhuǎn)世,。
見禮已畢,,老和尚拍拍云床,慈悲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開口道:“普天,,元璋,你們辛苦了,,到這里坐,。”
彭永清知道叔叔有重大的事情要對二人言講,,便知趣的拉著劉遠志,,到門外巡更放哨,。
“廬州到底是什么情況?”彭和尚見無外人,,沉聲問道,。
“師父,廬州的情況非常復(fù)雜,,城內(nèi)偵騎四出,,暗哨無數(shù),凡是稍有嫌疑者,,便即刻逮捕,;徹里不花率領(lǐng)的蒙古精銳,更是時不時的出城清剿,,動不動就是屠村滅寨,。”況普天回道:“而軍隊的決策層,,大部分都是蒙古貴族,,我們根本無法打入,只能盯著城內(nèi)軍隊的動向,,來做出人為的判斷,,所以犧牲較大,近兩個月,,我們已經(jīng)接連折損了二十多名好手,,可情報工作開展的還是不順,我已經(jīng)命令他們進入潛伏狀態(tài),?!?p> “普祥是因何受傷啊,?”彭和尚又問道,。
“這件事有些奇怪,信中我也不便細說,?!睕r普天撓了撓頭回道:“半月前,一個自稱是吳宏的家伙,,拿著五師弟徐壽輝的印信,,通過暗記,找到普祥,,說廬州軍馬有調(diào)動到蘄州的跡象,,普祥大驚之下,就問他如何得知,他說他們綁架了一名蒙古軍官,,已經(jīng)審問出結(jié)果,,特來告知,如若不信,,可隨他一同前去確認,。”
況普天瞧了瞧眉頭微皺的師父,,接著道:“普祥還是心細,,招呼手下,將來人讓到客廳中好生款待,,自己則悄悄來到另一個暗點,,與我和元璋兄弟一起商量此事,,大家都認為可以去,,但必須安排妥當?!?p> “于是,,普祥帶了六名好手,趁著夜色,,跟隨吳宏來到一家茶葉鋪的后院,,哪知剛進屋,就見那蒙古軍官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嘴角淌血,,二目圓睜,顯然早已氣絕多時,,他退出屋子再找吳宏,,卻是蹤跡不見?!?p> “他心知不好,,便想撤離,可為時已晚,,就聽得院外人聲嘈雜,,戰(zhàn)馬嘶鳴,元兵已將茶葉鋪團團圍住,?!?p> “以小師弟的本領(lǐng),闖出重圍原不是什么難事,,壞就壞在,,不知從哪冒出一批高手,混雜在兵丁當中,待普祥體力消耗的差不多時,,突然出手,,幾個照面,就將普祥打傷,?!?p> “要不是我們早有安排,提前接應(yīng),,普祥怕是性命難保,,就這樣,他也是傷勢嚴重,,胸前的一道傷口,,幾可見骨,后背的一掌,,震得他五臟離位,,幸虧及時服下恩師所煉的‘保命丹’,又上了最好的止疼藥,,消炎散,,他才脫離危險,轉(zhuǎn)危為安,,等靜養(yǎng)數(shù)月,,便可痊愈?!?p> “事后,,我和元璋兄弟都覺得此事十分可疑,但卻想不透其中關(guān)節(jié),,找不到相關(guān)證據(jù),,無奈下,只好暫且作罷,。這次回來,,除了向您老人家匯報廬州城的情況外,就是想找五師弟問問,,看他手下到底有沒有吳宏這個人,,他知不知道普祥差點遇害這件事?”況普天沒有絲毫隱瞞,,將近期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老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