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南王世子易鳳啟接到紀(jì)夭夭失蹤的消息時正在陪鎮(zhèn)南王下棋,。
恢復(fù)了正常的鎮(zhèn)南王果然減少了自己喝酒的次數(shù),而易鳳啟也適時的抽出時間來陪著他或者是喝茶,,或者是下棋,,有時候甚至還可以聊一聊朝堂之上的那些事,。
易鳳啟覺得對于鎮(zhèn)南王來說,快刀斬亂麻的招數(shù)對他沒有什么用,,因此,,他只能改變策略。
“父王,,您若是想好了就該到兒子了,。”
鎮(zhèn)南王手里捻著一枚黑子瞪著棋盤已經(jīng)猶豫不決了好大一會兒了,。
“怎么會這樣呢,?明明剛剛本王還占著上風(fēng),不過是眨眼間局面竟然一下子就變了,?鳳啟,,你該不會是暗地里搞了什么鬼吧?”
易鳳啟嘴角一抽,,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一頓,,面不改色地說道:“父王,兒子可是坐在您的面前,,下棋也是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會有機(jī)會搞鬼?”
鎮(zhèn)南王搔了掻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說的也是,!你小子打小從光著屁股開始都是在本王的眼前,你放個屁老子都知道那有多臭……”
易鳳啟臉色一黑,,只覺得手里的茶杯分外的礙眼,,他將杯子放回旁邊的小幾上伸手點(diǎn)了一處地方:“父王,這個位置不錯,!”
旁邊小廝阿良和管家向榮互相看了一眼,,嘴角皆掛著一絲笑意,。
以前世子脾氣不好,見了王爺從來都是一言不合就吵架,,像這樣溫馨的時光也不過才持續(xù)了幾日,,可這幾日于他們來說,就仿佛是見到了佛祖身上的金光一般,,只覺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阿良走過去將世子茶杯里涼了的茶水倒掉,重新又斟了杯新茶放回原處,。
鎮(zhèn)南王拿著那枚棋子懷疑地抬頭瞄了易鳳啟一眼,,道:“你該不會是在給父王挖坑吧?”
易鳳啟唇角微微上揚(yáng):“怎么會呢,?父王放心,,這一招肯定能挽回敗局,?!?p> 鎮(zhèn)南王虎目又認(rèn)真地將棋局看了一遍,下定了決心,,道:“行了,,就依你……”
話音未落,手上的棋子也還尚未放到那個位置,,門外面忽然有侍衛(wèi)高聲喊道:“報——王爺,,世子爺,刺史府來人,,說有要事相稟,!”
鎮(zhèn)南王愣了一下,手中的棋子一滑落到了別的地方,。
易鳳啟眸光輕輕一掃,,卻是笑著說道:“父王這一招著實(shí)厲害了!您瞧,,如今黑龍勢頭已起,,要不了多久,便要強(qiáng)壓過白龍了,!”
鎮(zhèn)南王一瞧,,可不是嘛!
他這胡亂下的一招竟然神奇地反敗為勝了,!
哎呀,!這個侍衛(wèi)可真是員福星啊,自己今天晚上已經(jīng)輸給兒子兩局了,,若是連輸三局,,他的老臉以后還往哪兒擱,?
現(xiàn)在好了,照著這個局面下去,,穩(wěn)贏,!
“阿榮,看賞,!”
向榮愣了愣,,隨即笑瞇瞇地從懷里取出一塊銀子拋向那侍衛(wèi):“小子,王爺賞你的喝酒錢,,拿著,!”
侍衛(wèi)下意識地接過,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
易鳳啟扭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剛剛說刺史府來人了,?人在何處?”
侍衛(wèi)連忙收斂心神輕咳一聲,,道:“屬下讓他在院外等著呢,,只等王爺和世子爺?shù)姆愿馈,!?p> “叫他進(jìn)來,。”
侍衛(wèi)應(yīng)答一聲過不多時便帶了一個人進(jìn)來,。
易鳳啟瞧見來人皺了皺眉,,這位是刺史府侍衛(wèi)長霍青。
“小人霍青給王爺和世子爺請安,!”
霍青規(guī)規(guī)矩矩地見了禮,,不等易鳳啟動問,便說道:“世子爺,,江家二小姐在刺史府不見了,!”
“什么?,?”易鳳啟一慣平靜的臉上閃過一抹憂色,。
鎮(zhèn)南王從棋盤上抬起頭來,有些茫然地問易鳳啟:“江家二小姐是誰,?”
易鳳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忙解釋道:“她是江縉江大人的掌上明珠,父王,,兒子先去處理這件事情,,回頭再陪您下棋,。”
說完,,他站起身便往外走,。
鎮(zhèn)南王急于想贏一盤,伸手要攔,,可惜,,易鳳啟走的奇快,不等他開口便已經(jīng)出了房門之外了,!
“這個臭小子,!”
鎮(zhèn)南王嘀咕了一聲,又忍不住沉浸在眼前的棋局之中了,。
易鳳啟到刺史府的時候,,江泓彥已經(jīng)陪著白氏進(jìn)了花廳,他們的身后還跟著江泓宇和江柔,。
“我女兒她怎么樣了,?她到底在哪里?”
白氏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差,,趙氏連忙上前親自迎了她進(jìn)去又扶她坐下,,這才帶著愧意道:“都怪我們沒有教育好孩子,,如果不是思思任性,,江小姐也不會被人擄走……江夫人,您……”
白氏慘白著一張臉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你是說,,我女兒被賊人擄走了,?”
江泓彥的臉色變了變,扭頭望著垂頭喪氣的霍思思怒道:“霍小姐,,下午的時候我?guī)松祥T接妹妹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你說因?yàn)槟銈兞牡耐镀酰韵肓粑颐妹迷诟献商?。虧我覺得霍小姐為人光明磊落放心地走了,,你就是這么對我妹妹的?,?”
霍思思被他這么一說,,臉色乍紅乍白,“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
“彥兒??!住口!”白氏雖然焦心女兒的安危,,可卻還是冷靜地喝止了江泓彥,。
“找到你妹妹要緊,,多余的話你就不要再說了!”白氏說完,,想起女兒如今還不知道在賊人的手里怎生受折磨,,眼淚便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江泓彥自知言語有失,,但到底覺得二妹妹是因?yàn)榛羲妓嫉脑虿挪灰姷?,因此道歉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我妹妹是在什么地方不見了的,?能帶我們?nèi)タ纯磫??”江泓宇開口問道。
“……”
霍家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和為難,。
江柔大奇,!
“難不成,我姐姐的失蹤另有隱情,?”
白氏聽到這里,,拭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子有些不解地望著趙氏。
“趙夫人,,我女兒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失蹤了,?”
趙氏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訕訕地說道:“這個……這個……”
霍思思默默地走到白氏跟前低頭認(rèn)錯,。
“伯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跟江顏斗氣,,然后……然后把她關(guān)進(jìn)了柴房里……”
“什么,??”
江家一行四個人齊齊地瞪大了眼睛,。
趙氏眼見得江家人個個滿臉怒火,,忙給自家老爺遞了個眼色。
霍文誠揉了揉發(fā)疼的額頭,,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抬頭卻見鎮(zhèn)南王世子匆匆而來的身影。
“世子——”
佑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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