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盒子
第二天,司馬暉走之前又去見了一面司元,,這次為的是木月的事,。
木嚴以前是在司馬御手下做事的,,司馬御出事之后就回了司家,,做些打雜的小事,,這次出事,,家里只剩下了木月,,按說木嚴是為了司家辦事出的意外,,司家自然應該對他唯一的家人多加照拂,。
但是木月在他來之前專門找了他。
“二少,,不對,,暉哥?!?p> “怎么了,?”司馬暉難得見她一副猶猶豫豫不好開口的樣子。
木月咬了下下唇,,仿佛是下定的決心:“暉哥,,我能不能跟著你們?”
司馬暉聽不懂她的意思,。
“就是跟著您做事,,和舒清石頭他們一樣?!闭f完小心的看了眼司馬暉的臉色,。
“你放心,木叔為了司家做事做了一輩子,,這次也是為了司家出事的,,司家不會不管你的?!彼抉R暉以為木月是在擔心自己以后的處境,。
木月聽司馬暉這話連忙揮手:“不。,。不,,,,不是的。暉哥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真的想跟著你們,,想做這一行,我不想回司家了,?!彪m然木嚴把她保護的很好,但是這些日子她也看得出來,,如今司家明暗兩支之間關系很緊張,。
其實司馬這一分支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司家老宅里跟了許久的下人都沒見過司馬暉,,大家都知道司家有個二少爺,,但是都傳說已經(jīng)失蹤了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人見過,。
木月還是因為自己叔叔的原因,,和司馬暉他們小時候就見過。
“我知道叔叔這些年在司家待得并不開心,,他最喜歡的還是當初和二老爺一起在墓下面闖的日子,,他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他回到司家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他不想讓我也和他一樣,,為了司家永遠活在地下,所以他才回到地上,,送我上學卻不讓我接觸這地下的事,。”木月低頭,。
司馬暉也想起當年木叔對自己的教導,,在小時候練功被訓的時候,也是木叔護著自己,。
“既然你知道,,就應該體會木叔的苦心,他做這么多事就是為了讓你擺脫司家,,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木月心里像是壓了塊石頭,,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暉哥,,我知道你和我叔叔在計劃什么,,我不想讓我叔叔帶著遺憾走,,我想替他做點事?!?p> 司元答應的很爽快,,他其實并不在乎木月的去留,他知道木嚴之前把這侄女保護的有多好,,對于他而言,,木月留在司家,他自然不會缺她吃喝,,她要走于他而言也沒有影響,。
司馬暉回到青溪別墅,石磊遞給他一個盒子,,說是今天早上在門口發(fā)現(xiàn)的,。
打開盒子,司馬暉看到里面裝著一張紙條和一個瓶子里面裝著不知名的白色液體,,晃動起來似乎有些粘稠,。
他把瓶子放回盒子里,拿起旁邊的那張紙,。
上面只寫了一行字“傷口處每日涂抹一次,?!?p> 司馬暉拿起半透明的瓶子,,若有所思。
他對送東西來的人有了大概的猜測,,他受傷的事情,,就連舒清石磊他們都不知道,知道他受傷,,還送藥給他,,大概也只有那個神神秘秘的闡宓了。
想到那間他醒過來的墓室還有渾身是血的闡宓,,還有昨天晚上司元那只老狐貍想從他這里打聽或者是想拿到的東西,,這兩件事他隱隱覺得似乎有著某種聯(lián)系。
另一邊,,闡宓正灰頭土臉的躲在一個山洞里,,手臂上被炸開了一個大口子,血不要命的往外流,,雖然闡宓不會因為缺血發(fā)生什么生命危險或者是休克,,但是短時間的缺血還是讓她臉色變得病態(tài)的蒼白。
手臂上的傷口太大,,一時間還不能修復完好,,沒想到這他們在深山老林里自制的土炸彈的威力還真不能小看,。
闡宓把衣服脫下來往手臂上草草裹了一下,靠在石壁上,,看來想出去還得等傷好一點再說,,不然沒把人引來,血腥味把野狼迎來就不好了,,雖然她不怎么看重生死,,但是葬身狼腹她現(xiàn)在還不想考慮。
覆上自己受傷的那條胳膊,,闡宓想,,這下子總算是兩清了。
闡宓足足躲了三天才終于從山里跑出來,,那樣子就跟個野人似的,,找了一家酒店好好地休整了一晚才恢復了些精力。
從劉影嘴里打聽了司馬暉的住所,,就一大早把東西放在了門口,,聽劉影的口氣這司馬暉似乎來頭并不小。
闡宓把這些事做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流落街頭的狀態(tài),。
原本她就是把房子退了之后才去的墓地,后來又去了一趟西邊,,等閑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之前的房子給賣了,,無奈之下只能找了家酒店。
酒店房間里,,闡宓靠在床上,,這才有空去想墓下發(fā)生的事情。
首先就是自己因為喝了譚水之后尸化了,,之后又在墓室里醒了過來,,和過去不一樣的是這次她是在沒有任何陽光下恢復的。她醒來的時候也和之前有種不一樣的感覺,,身體上一直以來像蛇一樣陰冷的感覺也消失了,,這種感覺讓她更加像一個人了,她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在昏睡過去前她似乎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間她曾經(jīng)的丹房樣的墓室,,那件墓室又在哪里?
還有一件事,,就是司馬暉,,他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尸化?他所說的受水譚影響到底是真是假,?雖然闡宓認為他不知道自己的特別,,但是他為什么反應與那些村民木嚴都不一樣,?他又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闡宓靠在床上,,頭疼的按了按眉心,,看來她還得去一趟下面。
倏地坐起身,,從包里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羅盤,,紙和筆,上次遇上了司馬暉一行人,,一路上有驚無險也要多虧了他們,,這次沒有他們的煞氣開道,自己就得多做點功課了,。
闡宓把之前幾個人畫的地圖又簡單的復刻出來,,然后又在第二層她醒來的那間墓室右邊多添了一個方形。把這兩個地方都重點畫了出來,,如果她沒有想錯很多困擾她的東西都能在這里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