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雖然沒有鬧大,,但是宋熙接起指導員的電話時,就知道一頓訓是免不了的了,。
“宋熙同志,,你也不是第一天上崗了,,不知道對待嫌疑人,我們應該有的態(tài)度,?看看,,看看,看給人打的,,這要是嫌疑人上訴,,那我們單位全體上下,又都要寫檢查,,你說說因為你個人行為,,讓集體榮譽受損,這應該嗎,?”
從908房間出來一個年紀大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雖然年紀不小,,但是精氣神卻很足,背脊依然挺著,,面色紅潤,,看著被人架出來,鼻青臉腫,,連話都說不出來的肥胖男人搖搖頭,。
“指導員,人可不是我打的,,您老可是看著我成長起來的,,違反紀律的事,我不做…哎喲,!”宋熙話還沒說完,,就別當頭給了一巴掌。
“還想騙我,?!敝笇T一邊說著,一邊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男人身上的傷痕:“以為我老了,,不中用了,?這身上的傷全部未傷及要害,但都很刁鉆毒辣,,招呼在身上那絕對夠喝一壺的,,這么專業(yè)的素質(zhì),不是你打的,,還是我打的,?”
宋熙撓撓頭:“真不是我,指導員你想,,自己的女人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是男人,誰忍得了啊,?!?p> “哦?睡了別人的女人,?”指導員再看向中年男人的臉上明顯,,帶上了厭惡的神色。
但是再看宋熙,,又是揮手又是搖頭地:“沒,,沒睡成…迷奸未遂。”但是心里偷偷地打鼓,,這話要讓傅倫青聽見,,還得了?要是葉涼真被怎么了,,我的天,。宋熙頭搖成了個撥浪鼓,不敢想象那家伙發(fā)起瘋來會鬧成什么樣,。
“那…”突然黯淡了的神色表示,,這大概也是個有故事的指導員同志,對宋熙翻了個白眼后,,慢慢說道:“既然這樣,,那讓受害者和她老公…”
“呃…指導員,那個,,男朋友…”宋熙不是不清楚規(guī)矩,,這老公和男朋友的區(qū)別在程序上那可大了去了,,先前不過是讓指導員服了軟,,不過顯然,話已出口,,頭上又挨了一下,。
“小兔崽子,早知道是男朋友故意算計,,套我的話是不是,?”
宋熙苦著臉:“冤枉啊,指導員同志,,我是在陳述這個人卑鄙的劣行,,您老那絕對是賞罰分明,公正不阿…”
“好了好了,?!敝笇T懶得再跟宋熙這個牛皮糖扯皮:“帶上屋里那個男的,還那個什么所謂的律師,,受害人跟她男朋友,,一起,回趟所里,?!?p> “是!”宋熙知道這一遭算是糊弄過去了,,悄悄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想要說話的時候,四下看了看,哪里還有傅倫青和葉涼的蹤跡,,回頭正撞上指導員威脅的眼神,,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
“一把年紀了,,還要幫你們這些小崽子擦屁股,,我招誰惹誰了?”指導員背著手,,往電梯方向走遠,,宋熙趕緊撥通傅倫青的電話,告訴他這邊的情況,,事情沒有擴大出去,,并囑咐照顧好葉涼,不要再節(jié)外生枝,,讓她好好休息,。
傅倫青“嗯”了兩聲,掛斷電話,,計程車一路向酒店方向開去,,葉涼半躺在后座上,把臉死死埋在傅倫青胸前,,囈語一樣的說著什么,,時而還能聽見小聲的抽泣。
“…”
“嗯,?”
似乎又說了句什么,,傅倫青攬著她的后背,將耳朵湊過去,,就發(fā)現(xiàn)葉涼一張小臉,,仍然通紅一片,仔細辨認著她的話,,半天才聽清,,原來她一直在半睡半醒間叫著一個名字,而那個名字正是:傅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