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目光又在房間里掃了一圈,,問道:“鞋墊在哪,?”
“嗯,,我找找,?!?p> 江南走到床鋪前,,掀開枕頭,,他記得昨晚拿到獎勵之后順手就塞在了枕頭下面,,本來他還想今天試試這鞋墊的功效呢,,結(jié)果,由于急著出門找鋪面就把這茬忘了,。
“呃……”
掀開枕頭,,江南尷尬的皺了皺眉,跟著湊過來的秋月白也是俏臉一黑,。
枕頭下面的不是鞋墊,,而是昨晚賣盤大哥塞給江南的幾張島國光盤,現(xiàn)在這些盜版光盤的制造商為了這玩意好賣,,封面上通常都會呈現(xiàn)出最勁爆的內(nèi)容,,尺度大到連江南看了都有些臉紅,,就更不要說秋月白了。
“我沒看過,?!?p> 江南本能的解釋了一句,卻是越描越黑,,不過,,他還真沒說謊,這些光盤是賣盤大哥昨晚塞給他的,,這出租屋里沒有播放設(shè)備,,江南還沒來得及欣賞。
“鬼才相信,?!?p> 秋月白翻了翻白眼,目光從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上移開,,追問:“鞋墊呢,?”
“我再找找?!?p> 江南又掀開了褥子,,果然,那兩雙鞋墊就在下面,。
“原來是塞這兒了,。”
江南笑了笑,,把那兩雙鞋墊拿在手里,,仔細(xì)看了看,其實他也很好奇這鞋墊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功效,,會讓秋躍進(jìn)和秋月白父女兩人如此“癡狂”,。
“兩雙一萬對吧,收錢,!”
秋月白直接用微信發(fā)起了轉(zhuǎn)賬,,然后把手伸到了江南身前。
“我改變主意了,?!?p> 看著秋月白那只白皙的手掌,江南突然說道,。
“你又想漲價,??”秋月白臉一黑,。
“那倒不是,,我決定先給你一雙,,留一雙給自己?!苯险f,。
“你這人怎么能這樣……”秋月白有些生氣:“說好的兩雙都賣給我的!”
“我又沒說不賣給你兩雙,,是這樣,,下一批鞋墊很快就要到貨了,等到貨了,,我再把另外一雙給你,。”江南已經(jīng)擁有了自主進(jìn)貨權(quán),,等貨架上的商品賣完,,他就可以自主進(jìn)貨,那么進(jìn)一批鞋墊自然不在話下,。
“來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秋月白皺著眉,,對于江南突然變卦的行為感到很氣憤,。
“所以我才說,我改變主意了嘛,?!苯蠑偭藬偸?。
“無賴,!”秋月白狠狠的瞪了江南一眼:“還說什么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呢,!”
“呃……你要這么說的話,,我可又要改變主意了?!苯险f著把兩雙鞋墊都夾在了腋下,,雖然沒明說,但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
秋月白又急又氣,,撅著小嘴,郁悶的跺了跺腳,。
江南一聳肩,,笑呵呵的問道:“上過國際貿(mào)易課吧?”
“蛤,?”
秋月白皺了皺眉,,不知道江南為什么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不過,說來也巧,,秋月白是“江城商學(xué)院”國際貿(mào)易專業(yè)的高材生,,江南這問題剛好問到了槍口上。
“我學(xué)的就是國際貿(mào)易,!”秋月白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那正好?!苯闲α诵?,拿了一雙鞋墊出來,在秋月白眼前晃了晃:“這云外天香牌鞋墊呢,,全宇宙就我江南一個人在賣,,獨此一家,別無分號,!所以說,,現(xiàn)在可是名副其實的賣方市場,接下來的話不用我明說了吧……”
秋月白黑著臉,,瞪著江南,,好一會兒,這才郁悶的一跺腳:“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辦,,不過,等你的下一批貨到了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
“可以,。”
江南點點頭,,收了微信上秋月白轉(zhuǎn)過來的錢,,然后遞了一雙鞋墊過去。
“我只拿到一雙鞋墊,,錢是不是要先退給我五千,?”秋月白據(jù)理力爭道。
“可以呀,?!?p> 江南笑了:“不過嘛,錢退了之后,,我們剛剛的約定也就自動取消了,,等下一批貨到的時候,我可不敢保證還有沒有你的這雙鞋墊,?!?p> 秋月白咬了咬牙,,她是真想一拳砸在江南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臉上,可是,,已經(jīng)用過這云外天香牌鞋墊的秋月白深知它的神奇功效,,甚至可以說是“神器”了,這樣的東西別說五千了,,五萬也值,。
“好吧,那你可不許耍賴,,另一雙鞋墊的錢,,你是收過的!”在面對江南這樣無賴的“賣方市場”之時,,秋月白也只能是選擇讓步了,,萬一真把江南逼急了,一雙鞋墊都不賣給她,,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放心,我這人做生意最講誠信了,?!苯瞎恍Α?p> 秋月白則是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她覺得誠信兩個字從江南嘴里說出來,,實在是玷污了這兩個字。
交易完成,,江南動作麻利的把行李塞進(jìn)了一個超大號的編織袋中,,末了還不忘把賣盤大哥饋贈的那幾張盤裝了進(jìn)去。
“可以走了,?”
一直默默看著江南收拾行李的秋月白問,。
“嗯,?!?p> 江南點點頭,扛起那個大編織袋,,與秋月白前后腳出了屋,。
這會兒,劉得財以及他那個彪悍的老婆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想必是回家吵了,,而一想到“地中海”的劉得財很可能被薅成“老禿驢”,,江南臉上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喂,,老爸……”
江南扛著行李走在前面,就聽后面的秋月白接了一通電話:“嗯,,我跟他在一起……什么,?你和老媽要請他吃飯?,?”
秋月白聲音中明顯透著不痛快,。
而江南卻是停住了腳步:“怎么?叔叔要請我吃飯,?”
“你應(yīng)該沒空吧,。”
秋月白手里的電話還沒掛斷,,目光帶刀的盯著江南,,她的態(tài)度再明確不過了。
“嗯,,的確沒空,!”
江南倒是意外的配合,其實,,聽秋月白說老秋同志要請他吃飯的時候,,江南倒是有心赴宴的,但一見秋月白是這個態(tài)度,,他就有些生氣,,就好像自己多么上桿子似的。
“你聽到了,?”秋月白沖電話里的秋躍進(jìn)說道,,其實,江南的回應(yīng)倒是讓她有些意外,,她本以為江南會屁顛屁顛的赴宴呢,,畢竟這是難得接近自己的機(jī)會。
然而,,從江南的態(tài)度來看,,似乎對自己并不感冒,這倒是讓習(xí)慣被捧在掌心里的秋月白多少有些小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