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閑聊了幾句,羅望才說出此來的目的,,原來是邀請曾誠出席晚上這場法事的,。
看羅胖子這番正經(jīng)其事的樣子,曾誠只好笑著,,把兩只靈鬼已經(jīng)搬遷入祠堂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一意外消息,頓時把羅胖子搞了個措手不及!費勁把力的準(zhǔn)備了一場,,卻掄了一個空拳,,羅望又有些尷尬和失望了。
“這樣一來,,不也正好嗎,?也算是圓滿收官了!”曾誠安慰道,。
“唉,,好是好,可想到又要讓老葛這貨看我笑話,,就有些不得勁兒?。 绷_胖子苦笑一下道,。
“哦,,葛師傅也要來?”曾誠問道,。
“是啊,,聽說我要開壇,就說要來觀瞻,!到底安的什么心,,只有他自己知道?”羅胖子吐槽道,。
兩人正說著,,葛大勇的打話就打到羅胖子這來了。
“你瞧,,這老東西還真不經(jīng)念道,!”羅望揚了揚電話調(diào)侃道。
接通過后,,羅胖子“嗯,、嗯”兩聲,便掛了電話對曾誠說道:“看樣子是沖你來的,,我讓他直接來這里了,。”
曾誠聽這么一說,,也笑了笑,。
“曾兄弟,你也在???”不一會兒的功夫,,葛大勇便帶著兒子葛兵出現(xiàn)了。
“我說老葛啊,,你這追債是不是追得太勤了點,?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羅胖子不懷好意的說道,。
“羅胖子,,你少在那胡說八道!”葛大勇一瞪眼,,不滿道:“我這是專程來感謝曾兄弟仗義出手的,。”
“真不是沖著那些東西來的,?”羅胖子指了指曾誠剛畫好的黃符,,帶著挪揄的口氣問道。
“咳,,真不是,!”葛大勇有些臉紅。
“哦,,真不是?。俊绷_胖子問了句,,不等葛大勇回道答又連忙補刀說道:“看來老葛還是有點良心啊,,也不好意思要這些東西了!”
這一下葛大勇被羅胖子給坑慘啦,!完全接不下去了,,頓時有種想要動手的沖動。
羅胖子看著好友吃癟,,卻樂得是哈哈大笑,!
“葛師傅來得正好,我剛畫了一些‘鎮(zhèn)魂符’,,你先看看,。”曾誠自然不好見人家尷尬下去,,出言化解道,。
“曾兄弟,其實羅胖子說得在理,,你出手相助,我哪還好意思再要你制的符箓??!”葛大勇有些慚愧道,。
“葛師傅說哪里話!”曾誠不同意道:“這可是當(dāng)初咱們說好的,,當(dāng)然得算數(shù)了,!”
曾誠將剛才畫好的符箓遞給葛大勇,又道:“只是這一時半會兒肯定湊不夠數(shù),,你得再多等等,!”
“曾兄弟,你快別說啦,!”葛大勇厚著臉面接過黃符,,對曾誠說道:“就這樣,我老葛都已經(jīng)很慚愧啦,!我收下這些黃符,,咱們之前的交易就算完成啦!”
“這怎么行啊,,這里只有二十張,,數(shù)目還差太遠(yuǎn)?!痹\說道,,這不是曾誠顧意客套,而是農(nóng)村長大的人,,對自家地能長出的東西,,都挺大方的。
“曾兄弟,,你快別說啦,!你的情議我老葛記下啦,事情就這么定了,?!备鸫笥碌膱詻Q說道。
“曾兄弟,,其實這樣也算說得過去,,你也別再堅持啦!”羅胖子在一旁也幫起腔來,。
曾誠和葛大勇都知道,,剛才羅胖子之所以擠兌老朋友,并不是真想讓他難堪,!而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把問題說開了,反而大家都能坦然一些,。
曾誠見兩人都是這個意思,,也就沒再推辭,,本想把剩下的朱砂和黃紙還給葛大勇的,不過看這情形,,自己要真這么干,,這老葛得真急啦!
“曾兄弟,,我這次還給你帶了樣?xùn)|西來,!”葛大勇回身從兒子手中,接過一個旅行包,。
“哦~,!”曾誠有些好奇,就連旁邊的羅胖子也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是什么東西,。
“噫~!這不是你們家祖?zhèn)鞯臑跄鞠粏??你拿它來干什么,?”羅胖子驚訝道。
曾誠一看,,可不就是當(dāng)初裝那道“城隍諭令”的烏木匣子嘛,!
“曾兄弟,我家也拿不出個什么好東西來,,這個烏木匣還有些效用,,我想把它送給你!”葛大勇把東西遞到曾誠面前說道,。
烏木這種東西,,在古時因為很少有大型的地下挖掘工程,所以并沒能發(fā)現(xiàn)多少,!而因其萬載不蛀,、不朽的特性,又常被人們當(dāng)做辟邪納福的之物,,所以就有了“黃金萬兩入地府,,求來烏木祭天靈”的說法。
現(xiàn)在因為大肆開發(fā)的地下工程,,淘出了很多烏木,,所以烏木的市場價值才有所下跌!然后一些商人們,,為了追求更大的利潤空間,,就開始以碳化前是否為名貴樹種,來區(qū)分烏木現(xiàn)在的價值,。
這樣的劃分方式,,當(dāng)然沒有錯,。
但像羅胖子這些人,卻并非以此來劃分其價值的,!
一般的烏木,只是在一種特殊環(huán)境下形成的,,并沒有太多的價值,!而像葛家這個長年受香火祭祀烏木匣子,借香火之力,,已經(jīng)成功將烏木中那縷極陰之陽的屬性,,激發(fā)了出來,成為了一件陰陽相生的胚體,!它可能很難成為一件真正的法器,,但卻能引動天地之力,對術(shù)法形成加持,。
要是這東西能便于攜帶的話,,曾誠可能真會心動!不過這么大一個東西,,走哪帶哪,?肯定是不行的。
再說,,這畢竟是人家的祖?zhèn)髦?,受人家祖輩的香火祭祀,曾誠怎么可能收下,?
曾誠正想著措辭,,好婉拒掉葛大勇的好意,但這份沉吟倒像是心動了一般,。
“老葛啊,,當(dāng)初我可是向你開了好多次口,你都是沒答應(yīng)的??!”羅胖子看著像是有些眼紅一樣,對這東西很心動,。
“你~,?想都別想!”葛大勇的模樣,,就像是打這東西的主意,,比打自己閨女的主意,還讓他難受,。
“唉~,!”曾誠感覺想得頭痛,,干脆直接說道:“葛師傅,這件東西我是不會要的,!”
見老葛要開口,,曾誠又趕緊正色說道:“葛師傅,你先別急,,聽我說,!這東西對我其實沒有多大的用,它對符箓的加持作用畢竟是有限的,,而我就算沒有這種加持,,也能發(fā)揮出很好的效果!”
聽曾誠如此一說,,葛大勇知道對方是真心的拒絕,,心中本來其實也有些不舍的,畢竟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就這樣送出去了,,心中也是難安!可曾誠出手相助的這份情,,又實在太大,,若是沒有相應(yīng)的表示,自己也會心中有愧,!
現(xiàn)在曾誠這樣拒絕了自己,,除了讓老葛高看一眼之外,也記下了這份情,。
“曾兄弟,,這個烏木匣子你可以不要,但這里面的東西,,你無論如何也得收下,!”葛大勇也是一副較真的表情,說道,。
曾誠一聽,,不由苦笑一聲!難怪好好的一個人,,會變成貪官,,就緣于這些送禮的人,太過執(zhí)著和太多心眼兒啦,!
曾誠也是有些麻木了,,行吧,就算里面是一張百萬的支票,自己也笑納了,。
里面當(dāng)然不是支票,,而是一本古籍。
曾誠有些好奇將這本古籍拿了出來,,只見書面上就四個字——“城隍正法”,。
“這本手記,據(jù)說就是我那位祖宗親手所錄,,與那道‘城隍諭令’一道傳下來的,。”葛大勇開口解釋說道:“當(dāng)中記錄的最多的就是一些特殊的符紋寫法,,曾兄弟你是制符大師,這本書籍在你手中,,我想才是最有用的,!”
“這------”曾誠對這到是真心動了,不過總是與祖?zhèn)鲯旃吹臇|西,,曾誠收起來就有些心理負(fù)擔(dān),。
“你放心,我雖然把原本帶來了,,但我也留下了復(fù)印件,!”葛大勇像是知道曾誠想說什么,連忙說道,。
“那好,,葛師傅,這本古籍我收下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也盡管開口?!痹\不再推辭,。
“曾兄弟,我就等你這句話呢,!”葛大勇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以后我想從曾兄弟你這進(jìn)些黃符,,量不用太多!你知道的,,我這烏木匣子可就派上用場啦,!”
“好你個老葛啊,你的小算盤打得太好??!”羅胖子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可一轉(zhuǎn)頭也腆著臉說道:“曾兄弟,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我那一份可別忘了,!”
“羅師傅,放心吧,!肯定少不了你的,。”曾誠笑道,,這花花轎子人人抬嘛,。
不過話說到這,曾誠還真是心中一動,!貌似自己制的符紋的確比較受歡迎,,目前自己唯一答應(yīng)的就是給古老供貨,這肯定是不能變的,!但成都離重慶也是遠(yuǎn)了點,,如果自己在重慶這邊也找這么一個渠道,是不是也能多份收入了,!
曾誠把自己的想法,,同羅、葛兩人一說,,葛大勇很是贊成,,可羅胖子卻皺起了眉頭。
“羅師傅,,有什么問題嗎,?”曾誠開口問道,擔(dān)心自己這個外行,,有什么沒注意到了事情,。
“問題到也沒什么問題!”羅胖子抬起胖臉說道:“只是,,曾兄弟就你一個人,,也制不出多少符紋來吧?自己開個店,,沒有多大的意義,!找一個店面收購,其實也沒多大意思,?!?p> “那你說怎么辦?你別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葛大勇沒好氣的問道,有高品質(zhì)的符紋在身,同道們的危險也就少了幾分,。
“曾兄弟,,你其實可以把制好的符紋,在這邊找個人放一些在她手中,,這樣我們有需要的時候,,就上她那里買就行了!”羅胖子沒理老朋友的怨氣,,笑著說道,。
“好啊,羅胖子,,我看是你沒安好心思吧,!有什么好事兒,盡想著自己了,!”葛大勇不樂意了,。
“曾兄弟在這邊可是有一位紅顏知已的!”羅胖子不屑的撇了一眼老葛,。
其實,剛才曾誠生出這個想法之時,,想到的還真是許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