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片場,在進行祭拜過后,很快就開始了關(guān)于《梟雄》第一幕的拍攝,,是由男女主宴安清和孫亦婧挑大梁,。
同時,月流音也在研讀手上屬于她的《梟雄》劇本,,《梟雄》講述的是亂世之中,,四國并立,表面維持著暫時的平靜,,暗地里卻波濤洶涌,。月流音所飾演的華傾城是四國之中最為弱小的安國公主,也是盛名遠揚的天下第一美人,,故事的開始這是在華傾城及笄的那一天,,另外三國都派遣了使者想要將天下第一美人收入囊中,可是他們誰也不讓誰,,安國國君一個都不敢得罪,,最后華傾城沒有被許給任何一個人。
若僅僅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可沒過多久,,驍國、燼國,、厲國相繼對安國出兵,,安國本就是四國當中最為弱小的國家,如何能夠抵得過其他三大國的進攻,,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被瓜分的一點不剩,。
華傾城這個安國公主,也淪為了階下囚,,被最先攻進安國皇宮的驍國大將給帶回了驍國并且獻給了驍國皇上,。
華傾城成為了驍國皇帝的寵妃,但是燼國和厲國卻不甘心她這個聞名天下的第一美人戰(zhàn)利品被獨占,,又或者是不甘心他們自己落到了驍國的后面,。
而此時帶華傾城回來的驍國的大將也對她起了貪欲之心,暗中密謀反叛,,卻被燼國和厲國抓住了機會,,趁機吞并了驍國,。
華傾城再一次淪為了階下囚,這一次她落到了男主也就是厲國太子的手上,,厲國太子沒有占有她,,而是給了她應(yīng)有的尊重。在華傾城以為自己可以安穩(wěn)度過后半生的時候,,她卻被厲國太子送到了燼國的攝政王手上,,華傾城的美貌,沒有男人抵擋得了,,燼國的攝政王和皇帝同時的看上了華傾城,,并且因為她反目相向。
厲國太子就是趁著燼國的內(nèi)亂,,加以不斷的挑撥,,讓燼國攝政王和皇帝自相殘殺,最后一舉攻下了燼國,。
而華傾城又一次落到了厲國太子手上,,這一次他卻被厲國的丞相認為是紅顏禍水,要求厲國太子處死華傾城,,最終華傾城在一杯毒酒之下,,結(jié)束了她顛沛流離的一生。
華傾城只是《梟雄》這部電影當中的一個悲情人物,,生不由己,,死亦不由己,戰(zhàn)爭因為她開始,,又因為她結(jié)束??墒钦嬉f戰(zhàn)爭和她有什么聯(lián)系,,卻又是荒謬之談,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如何能夠左右戰(zhàn)爭的開始和結(jié)束,,華傾城不過是當時梟雄爭霸中的一顆棋子,,或者是一件戰(zhàn)利品,被那些男人當做發(fā)起戰(zhàn)爭的一個名號,。華傾城與生俱來的美貌成為了她一生悲劇的源泉,,說她是紅顏禍水,實際上她這個紅顏禍水,,真正禍害了的卻是她自己,。
月流音見過一個像華傾城這樣的女子,那個女子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殺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國兩卿的夏姬,,夏姬同樣是因為舉世無雙的容貌淪為了男人手上的戰(zhàn)利品,,被爭過來奪過去,最后留下了一個荒淫無度妖姬艷后之名,,實際上夏姬也不過是一個被容貌拖累的普通女子,。
月流音覺得這樣的女子可悲可憐,她們生錯了時代,,本身又沒有反抗的能力,,最后被那些可惡的男人隨意定位,但月流音卻不是這樣的人,,她同樣擁有不輸于華傾城和夏姬的容貌,,可沒有哪個人敢將她當作一顆棋子和戰(zhàn)利品。
這就是月流音,,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不被任何外在條件拖累,瀟灑肆意,,狂傲不羈,。看完整部劇本之后,,月流音的腦海之中已經(jīng)有了華傾城最初步的形象,,她沒有演過戲,但是卻看過太多的人演戲,。
有些演戲的人演著演著忘記了他們是在演戲,,最后連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都給忘了。演戲?qū)τ谒齺碚f并不困難,,唯一有問題的地方也只是演戲過程中的走位這些技巧,,以及帶入屬于他人的感情。
月流音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宴安清和孫亦婧,,看他們是演戲當中的技巧,,看他們是怎樣帶入一個完全不屬于自己的感情。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這是月流音處世的一個基本規(guī)矩之一,,第一天基本上沒有月流音的戲,但是這一天月流音都待在影棚里,。
而導(dǎo)演林牧也將她所有的表現(xiàn)收之眼里,,雖說一開始林牧是看上了月流音獨一無二的容貌和氣質(zhì),但到了現(xiàn)在,,林牧卻多了一顆惜才之心,。
有這樣的容貌,還勤奮努力,,只要在演技上不是百分之百的白癡,,這樣的人絕對會成為娛樂圈一顆冉冉而起的新星,,月流音的路能夠走多遠,林牧相信不會比在場的人短,。
一天結(jié)束后,,晏安清趁著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找到了在房間里面揣摩華傾城的感情的月流音,。
“老祖,。”
“原來是小安清,,快進來了吧,!”月流音打開門。
晏安清臉上多了一些無奈,,對著月流音恭恭敬敬地說道:“老祖,,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p> 晏安清看起來雖然才是二十歲左右,,實際上他已經(jīng)是四十歲的大叔了,不過是因為玄門中人壽命漫長,,容貌的衰老也格外的慢,,他這是四十年來,除了小的時候被人叫過小安清,,到現(xiàn)在還真就沒再聽過這個稱呼,。
作為四十歲的大叔,晏安清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來,,雖然他也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的女子,實際年齡恐怕是他無法想象的,。
“那好吧,!”月流音不欲再逗這個小徒孫,畢竟作為玄門老祖她怎么可以為老不尊,,以大欺小,。盡管在月流音看來叫一個親切的小昵稱對于才四十歲的孩子是一種疼愛后輩的表現(xiàn),,對不對,!
不知為何,晏安清總覺得他從月流音慈祥可親的眼睛中還看到了一絲揶揄,,于是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老祖,,你現(xiàn)在有身份證嗎?”
月流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現(xiàn)在都還是一個無證游民的黑戶,。
輕咳了一聲,,月流音笑瞇瞇地說道:“安清啊,!你是絕對不會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你家老祖當一個黑戶的,,對吧!”
晏安清就知道,,這位才出來的老祖宗,,根本沒有去特殊部門辦理身份證。
“老祖,,不如現(xiàn)在安清帶你去特殊部門辦理身份證,,有了身份證之后,老祖不管是要做什么事都更方便些,?!?p> 玄門中人的身份證自然不是在普通的身份辦理處辦理的,如今有一個專門的部門,,對外叫做特殊部門就是專門處理玄門中人的事,,以及很多不能用科學(xué)解釋的事,在特殊部門當職的人有將近一半都是玄門中人,。
“好,。”月流音也不想再繼續(xù)當一個黑戶了,,風餐露宿的半個月著實給老祖帶來了一種新的體驗,,不過這種體驗月流音可不想再繼續(xù)體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