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土匪被歐陽萌憷的話打動,,想要棄惡從善放了歐陽萌憷她們,,歐陽萌憷卻堅決的拒絕了,云鶴和土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言質(zhì)問歐陽萌憷,!
儲殤廉和褚殤瑜卻反應平淡,因為從被綁架到現(xiàn)在,,歐陽萌憷給了他們太多的意想不到和意料之外,!
“姑娘不信我們是真心要放了你們!”兩個土匪生氣的問道,!
“兩位大哥誤會了,,小女子之所以拒絕兩位大哥,是因為我不想連累兩位大哥,!”
歐陽萌憷一臉認真的說著,!
“姑娘此話何意,?”兩個土匪疑惑的問道,!
“我勸說兩位大哥棄惡從善,并非為了我們逃命,,而是真心的想要幫助兩位大哥洗心革面,,如果我們逃了,狼顫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以狼顫的心狠手辣,,兩位大哥一定性命不保,,那樣不是害了兩位大哥,我歐陽萌憷雖然是一女子,,但是也懂的一個“義”子,,我怎能為了自己逃命,而賠上無辜之人的性命,!”
儲殤廉和褚殤瑜用欣賞的眼神看著歐陽萌憷,,顯然兩個人是認同歐陽萌憷的主張的!
“姑娘果然義氣,,從今往后我兄弟二人愿意跟隨姑娘左右,,保護姑娘周全!”
兩個土匪跪在地上,,叩首感謝歐陽萌憷,,真心的臣服于歐陽萌憷!
“兩位大哥趕快請起,,萌憷無論如何也受不起兩位大哥如此大禮,!還未曾請教兩位大哥的名號!”
“我們從小家貧,,不曾上過學堂,,父親母親也就沒有給我們起官名,只是本家姓吳,,鄉(xiāng)親鄰里的都喊我們吳大和吳二,,我們也就以此為名,姑娘若是不嫌棄,,就稱呼我們吳大,、吳二吧!”
歐陽萌憷心中哀嘆,,“這是什么名字,!還不如我們那兒有錢人家養(yǎng)的寵物,還有個名號,,兩個七尺的男兒,,竟然連個名字都沒有,足見家中的貧瘠,!”
“吳大哥,、吳二哥我們現(xiàn)在商量一下如何才能逃出去,順便配合官府,,滅了這群土匪,,還這兒的百姓一片清平,!”歐陽萌憷真的與一般的女子有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想著為民除害,!
“這兩個土匪本是親兄妹,哥哥狼顫蔣波當街殺人,,為了躲避官府追捕,,逃命至此天險之處,從此占山為王,!妹妹頂風浪蔣芳到了適婚府年齡,,一是因為哥哥是土匪,二是因為長相奇特,,無人肯娶,,心里扭曲見不得漂亮的女子,同村一女子,,因為長相清純,,提親之人幾乎踏斷了門檻,蔣芳妒恨,,故意找茬,,與那女子起了爭執(zhí),竟然用家中的劈柴刀,,剁斷了那女子的雙足,,還留下話,只要比自己長的漂亮的女子見一個廢一個,,姑娘算是命大,,昨日若非出言恭維,只怕現(xiàn)在早已不知魂歸何處了,!”吳大的講述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各自思考著逃出去的方法,只是這兄妹二人沒有一個善類,,這該如何逃脫呢,!
“這兄妹二人的感情如何?”歐陽萌憷總是關心的與別人不一樣,!
“這兄妹二人的感情尚佳,!姑娘此言何意?”吳二猜不透歐陽萌憷的意圖,,疑惑的詢問著,!
“這就麻煩了!我本想著用離間之計,,如若這兄妹二人不和,,我們就想辦法引起他們的內(nèi)斗,,我們趁他們內(nèi)斗,,尋機逃脫,,如此說來這個方法是行不通了!”
“歐陽姑娘你真是好謀略,,姑娘的韜略,,讓我等這些男子汗顏!”儲觴廉由衷的佩服歐陽萌憷的淡定和謀略,,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歐陽萌憷從不抱怨,只是一門心思的思考解決的方法,!
“大哥,,你別忘了,她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所以大哥也就不必如此夸贊這個女子,!”儲殤瑜不服氣的說道!
“儲殤瑜你給我閉嘴,!從出事到現(xiàn)在,,你就只會讓家中送錢,沒有出過一個主意,,我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救咱們出去,,你還出言嘲諷,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富二代草包,!”歐陽萌憷生氣的開罵了,!
“你說誰草包!你就是一個瘋子,!”儲殤瑜回嗆到,!
“瘋子也比草包要好的多!”歐陽萌憷不依不饒,!
“你......”儲殤瑜的拳頭攥的青筋暴出,,使勁的砸在了墻上,立刻鮮血直流,,云鶴急忙上前,,撕下了衣角給他包扎!
“這么兩句話都受不了,,還說自己不是富二代草包,!”歐陽萌憷故意的氣儲殤瑜,難道是儲殤瑜哪兒惹到歐陽萌憷了,!
“二位大哥,,這兩個悍匪可有軟肋,?”歐陽萌憷不再搭理儲殤瑜,轉身繼續(xù)詢問兩個土匪的事情,!
“狼顫蔣波,,有勇無謀,只會打打殺殺,,而他的妹妹頂風浪蔣芳,,卻不一樣,心思縝密,,手段毒辣,,若是落入她的手里,只怕生不如死,,所以山上的兄弟都是避之不及,!”吳大繼續(xù)講述道!
“這個頂風浪蔣芳可有什么軟肋,?或者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歐陽萌憷想要打聽清楚好對癥下藥,!
“這個蔣芳是個花癡,,見了漂亮的男子就走不動道,所以才有了頂風浪這個諢名,!”
吳大說到這兒,,歐陽萌憷回頭壞壞的看著儲殤瑜,儲殤瑜被歐陽萌憷看的渾身發(fā)毛,,猜不透歐陽萌憷到底在想什么,!
“儲二公子,要不你就犧牲一下色相,,救我們大家出這狼窩,!”歐陽萌憷滿臉壞笑的看著儲殤瑜!
“打住!千萬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寧愿死,,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尊嚴!”儲殤瑜大義凜然的拒絕了,!
“死守就,!你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歐陽萌憷生氣的批評著儲殤瑜,!
“其他的都好商量,,唯獨此事,沒有余地,!”儲殤瑜堅決的拒絕了,!
歐陽萌憷見儲殤瑜的態(tài)度堅決,,轉而壞壞的看著儲觴廉,儲觴廉急忙的出言拒絕到:“歐陽姑娘此事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還請姑娘原諒,!”
“一對老迂腐,遇事不懂得變通,,那就一起等死好了,!”歐陽萌憷好像是生氣了,!
“姑娘莫急,,我倒是有一個計策,或許可解姑娘之困,!”吳大煞有介事的說道,!
大家聽了吳大的話,都為之一振,,激動的圍在了吳大的身邊,,緊盯著吳大,急切的盼望著吳大的計策,!
“吳大哥趕緊說,,別兜圈子!”儲殤瑜竟然開口稱呼土匪大哥,,這也是一個不小的收獲,!
“這個頂風浪蔣芳,假扮有錢人家的丫頭,,從山下騙的一夫君,,名叫朱梁巍,這個朱梁巍一表人才,,也是讀書人家,,頗識的幾個字,只可惜家道中落,,大齡未婚,,聽聞有這么一門富貴妻室,毫不猶豫的就帶著老母親跟著頂風浪蔣芳上了山,,等到上了山才知道,,受了蔣芳的騙,哪有什么富貴的小姐,,只有奇丑的山匪,,想要后悔,卻已經(jīng)晚已,!只得在山上委屈度日,!”
“這個朱梁巍,,自身都難保,難不成還指望他來救咱們不成,!”儲殤瑜灰心的說道,!
“別打岔,榆木疙瘩腦袋,!吳大哥接著說,!”歐陽萌憷倒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的良機!
“這朱梁巍懦弱無能,,唯獨只有一點好處,,就是孝順,任誰都不能欺負他的老母親,,而這個蔣芳卻又是個不通人情的畜生,,整日將朱梁巍的母親當做粗使的婆子,整日家對朱梁巍的母親非打即罵,,朱梁巍的母親總是偷偷的忍了,,不肯告訴自己的兒子,恐怕連累了自己的兒子,,偶爾沒有遮掩好,,朱梁巍總會和蔣芳大打出手,每到這個時候,,狼顫蔣波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護著蔣芳,,我們可以趁他們大打出手的時候找機會逃脫!”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歐陽萌憷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么好機會,我怎么不覺得,,朱梁巍的母親總是替蔣芳遮掩,,偶爾遮掩不好,朱梁巍才和蔣芳大打出手,,這個偶爾我們等得到嗎,!說不定,還沒等到他們大打出手,,我們就命喪黃泉了,!虧你還這般的興奮!”儲殤瑜總是不忘了給歐陽萌憷潑冷水,!
“你這個榆木腦袋,,就只會等著天上掉餡餅,你就不會創(chuàng)造機會讓他們打起來嗎?”歐陽萌憷不知又在盤算什么,!
“如何創(chuàng)造機會,,我們被關押在這兒,連蔣芳和朱梁巍的面都見不到,,如何創(chuàng)造機會讓他們打起來,!”儲殤瑜也許受一板一眼的教育多了,總是沒有歐陽萌憷那么多的壞主意!
“山人自有妙計,!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歐陽萌憷輕松的說道,似乎已經(jīng)胸有成竹,!
“吳大哥,、吳二哥你們來送飯的時間太久了,趕緊回去吧,,免得他們起疑心,!”
“沒事,,昨夜他們慶功,,喝的人仰馬翻,不到正午以后,,是不會起床的,,只因我兄弟二人不融于他們,時常受到排擠,,才給了我們哥倆這個差事,!”
吳大不喜不怒的說道,歐陽萌憷從吳大和吳二不喜不怒的表情判斷,,他們并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要不然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融入他們,,跟他們一起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