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杜公子怎么有空找我們了,。”杜守義今日請的盡是晉南的紈绔子弟,,說起話來難免不正經,,“新夫人呢,怎么不帶出來領著哥幾個見見,?!?p> 杜守義倒了一杯酒,這里就連酒杯都是鍍金的,,打眼看去,,奢侈的不像話。
不過,,這里是金玉樓最貴的包間,,貴也是有貴的道理,這不盡體現在了屋里的金貴物體上,。
“別提她,,掃興?!倍攀亓x把酒一飲而盡,,“整日里嘰嘰歪歪,粘身上扯都扯不下來,,偶爾膩歪一下還舒坦,,這天天來誰受得了,不過是個妾,,整日里拈酸吃醋,,著實是煩?!?p> “哎呦,,杜公子,當初你追人家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那時候可是嫌人家小娘子太清高孤傲,,不識情趣,,當時還找哥幾個抱怨了?!?p> “當時那是情趣,,現在可不是了?!倍攀亓x搖頭晃腦的又倒了一杯酒,,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什么甜蜜的事情,,“這種奴顏屈膝的女子著實不好,,要我說就是那種自有傲骨的女子才是最好的,這兩日我剛好遇見一個,?!?p> “誰啊~”幾人笑嘻嘻的起哄。
“就那這兩天出了大風頭的秦楚,!秦公子!他前兩天不是在那清雅齋門口給一姑娘解圍了嗎,,還說人家是他表妹,。”
“呦,,合著你把手放人秦少爺府里的了,。”
“你要是見了你也心癢癢,,那眼睛是真好看,。”杜守義難免有些蕩漾,,“不過就是脾氣太倔,,清高的很?!?p> “這有啥的,,還有杜少爺出面解決不了的?”一油頭粉面的公子笑嘻嘻的把手搭在杜守義肩膀上,。
杜守義皺了皺眉,,到底是沒把他的手拽下來,不過眼神微微有些晦暗,。
其實他一向瞧不起這些整日游手好閑的紈绔,,但是紈绔又有紈绔的好處,比起那些整日里讀書講道理的世家公子,,他們行事更加肆意,,有些事情找他們出手實在是方便,。
“我出面也解決不了,人家不賣我面子,?!倍攀亓x攤手一笑,語氣無奈,。
“怎么著,,晉南浪子這是動心了?”
“若是真能與這姑娘結秦晉之好倒也是美事一樁,?!?p> “求親還不容易,備好聘禮,,找好媒人,,上門提親?!?p> 杜守義微微一噎,,別說現在他只是想單純的占有喬瑾,根本不是自己所說的那樣,,浪子心動,,就算他真想娶人,照上午那情況來看,,秦楚也不可能把喬瑾嫁給他,。
“你說的輕巧,只是這秦公子實在是看在下不順眼,,怕是不愿意,。”杜守義假模假樣的嘆了一口氣,。
“等等,,若是那小娘子自己同意了呢?”
杜守義眉梢一動,,示意那油頭粉面的公子繼續(xù)說下去,。
“這小娘子不是被自己親爹給賣了嗎,她爹呢,?”
“縣衙里關著呢,。”
“你說她現在攀上秦府這高枝,,會不會想要與原先的家庭擺脫關系,,我可是記得他那親爹是個無賴?!毙」诱f道最后嘿嘿一笑,,豆大的眼睛擠成一條縫,,看著實在是猥瑣。
獨守一波心里一動,,面上卻是一片為難,,道:“非君子所為,不好不好,,來來來,,大家喝酒?!?p> 諸位公子一聽,,也不再糾結這個,心里都知道杜守義花花腸子彎彎繞繞極多,,所以也就順勢拋下這個話題,,喝起酒來。
杜守義心不在焉的與眾人喝著酒,,心思卻越發(fā)活絡起來,。
酒席結束之后,杜守義與這群狐朋狗友告別,,帶著些許朦朧的醉意直接去了衙門,。
喬父本來就沒有犯什么錯,杜守義說了幾句就把人弄出來了,。
把喬父弄出來之后,,杜守義直接把他和大樹帶到了城西的院子里,。
這院子離得秦府近,,不過隔著兩條小巷子,但位置太深不好找,,不過細想起來,,這里好像還是為了哪個夫人買下來的院子。
這困惑在他的腦海中轉了兩圈,,就被他拋在腦后,,左不過是過去的事情了,想他作甚,。
這一晚上,,杜守義與喬父商量了許久,多半是杜守義交代給他,,還叮囑他要盡快,。
喬父記恨喬瑾在眾人面前落他面子,又記恨因為喬瑾讓自己進了衙門,,早就將自己的親骨肉恨得牙癢癢了,,這回有了杜守義的擔保,,又收了不少銀兩,恨不得今晚上就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