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聽到屋外的動靜,,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這脫里又對誰動手了,?
身上一直疼著,,舒曼很清楚脫里下手有多狠,,她摸了下脖子,,連碰一下都疼,,她要去管嗎?
最后舒曼還是站起來去了門外,,感同身受,,才無法袖手旁觀。
看到被脫里提起來的是順子,,眼看順子的臉已經(jīng)紅的發(fā)紫了,,舒曼嘆了口氣出聲阻止,她要是心硬點就好了,,順子也不是好貨,。
“不是說喝酒嗎?”
舒曼面上淡淡說道,,不著痕跡地擺好防御的姿勢,。
聽到她的聲音,脫里轉(zhuǎn)過頭的同時,,手就松了,,順子滑坐到地上,拼命地咳嗽起來,。
“滾過去給老娘拿酒來,,差點忘了正事?!?p> 脫里看也未看順子就又給她了一腳,,見順子連滾帶爬地離開,她才晃了晃頭,,“既然酒還沒來,,好姐妹,咱們再比試比試吧,!”
舒曼瞬間想把順子再抓回來親手遞給脫里,,她一點也不想再和這個脫里比試,一點也不,!
脫里看出了舒曼臉上的不情愿,,她仰頭大笑了兩聲,“放心,,這次我們只摔跤,,你經(jīng)驗不如我,比斗沒意思,,把你那衣服還脫了,,穿著礙事。”
舒曼暗暗嘆氣,,這跟她想了一夜的解決方式完全不一樣,,在脫里的武力面前,一切都免談,。
又脫了棉衣,,舒曼看了眼身上新?lián)Q的衣服,無奈地站到了脫里面前:“怎么比,?”
脫里已經(jīng)興奮的摩拳擦掌了,,“好姐妹,夠爽快,,我喜歡,,你們大夏國人總要我逼著才肯動身,你不一樣,,哈哈……”
舒曼挑了下眉,,她只是知道她要是磨蹭兩下,連規(guī)則都不用知道了,,直接等著被摔了,。
“推拉抱揉,撲甩踢絆,,隨你用,,除腳掌外,其他部位觸地即輸,?!?p> 脫里簡短一說,就擺出了攻擊的架勢,,“好姐妹,,你的力氣可不輸我,來吧,,使出全力!”
舒曼聽脫里這么說,,有些詫異,,原主的力氣真的跟脫里不相上下嗎,?她方才可沒感受到。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在這里,還是武力勝過一切啊,。
先進(jìn)攻的依舊是脫里,,舒曼在脫里撲過來的時候眼疾手快抓住了脫里的肩膀,,同時她的肩膀也被脫里抓著了。
兩個人上身互相牽制著,,舒曼覺得脫里說的可能是真的,,單憑力量,脫里根本沒法摔倒她,。
不過也只是上身,,下半身脫里的腿和腳快得舒曼應(yīng)接不暇,沒過幾招她就被絆倒了,,雖帶著脫里一起倒了,,可先觸地的人是她。
直接倒地本就疼,,再加上脫里的體重,,身上的舊傷,這滋味真是……
傷都受了,,權(quán)當(dāng)交學(xué)費了,,總不能白受傷了吧?
舒曼重重吐了口氣,,忍著疼,,借著脫里伸出的手從地上一躍而起。
“再來,!”
脫里大笑一聲,,沖她擊了擊拳,。
這一比試,舒曼也數(shù)不清過了多少回合,,到了最后,,她已經(jīng)能擋住脫里的腿,兩人互相絆著甩來甩去,,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后雙雙筋疲力盡躺在了地上,。
自穿越后,,前所未有的輕松,舒曼就那么躺在地上,,仰頭看著依舊陰沉沉的天空,心中卻萬里無云。
“你丫頭酒還不放屋里,,站這干嘛,?真是欠打!”
耳邊聽到脫里吆喝道,,舒曼側(cè)頭一看,脫里說的正是順子,。
“走,喝酒去,,真是痛快極了,!”
脫里又活動了下脖子,慢悠悠坐起,,緊盯著順子看了會,,忽然道:“站住,你是哪來的,?我好像沒見過你,。”
舒曼正費力坐起,,聽到這話險些又躺回去,,這脫里……
順子一顆心提著就沒放下來過,聽到脫里這話,,轉(zhuǎn)頭就直接跪了,,這脫里大姐是不打算放過她了嗎?
“我,、小,、小人……申大姐……”
順子多會說的一個人啊,這會結(jié)結(jié)巴巴地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對上脫里越來越鋒利的眼,她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才勉強完整地說出了三個字,。
“申大姐?誰啊,,你丫頭不說實話,是吧,?”,,脫里聽了就怒了,,這個臭丫頭哪來的,,問個話凈說些她聽不懂的。
眼見著脫里就要再來揍她,,求生的本能讓她顫抖著終于說出了完整的句子:“跟您比試的就是我申大姐,申虎申大姐,?!?p> 脫里頓了一下,扭頭看向早已一臉無語的舒曼,,“好姐妹,,這臭丫頭是你的人?”
舒曼委實不想承認(rèn)這么慫還小人的順子是她的人,,可誰讓這個順子還有用,,她只能點了下頭。
“這樣啊,,你的人就是我的,,都是自己人,哈哈,?!?p> 脫里沖順子招了招手,順子兩腿軟的不成樣子,,又不敢站到脫里面前俯視脫里,,只能爬了過去。
越到近前,,她的心就越晃蕩的厲害,,順子埋著頭,惴惴不安,,不知曉這脫里要她干嘛,。
正想著,頭上就挨了一記,,她的身體猛晃了一下,,耳邊傳來脫里的訓(xùn)斥:“老娘看在我姐妹申虎的面上,留你條命,,以后長點眼色,,伺候好我姐妹,再短了酒喝,,老娘就剝了你當(dāng)酒,!”
“不敢了,,不敢了……”,錢順子直接磕起了頭,,口中不停地重復(fù)著,。
“還不扶我們起來,你也就是跟了我姐妹,,換做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嗎?”
被脫里罵著,,順子連滾帶爬地讓脫里撐著站了起來,,又恭順地跪到了舒曼身邊,撐著舒曼起來后重跪了下去,。
舒曼看著身前烏黑的頭頂,,心中又飄起了烏云,這樣的時代,,這樣的處事,,她到底何時才能回去?
她,,還能回去嗎,?
不知是原主酒量驚人,還是她愁緒太多,,把脫里都喝趴下了,,舒曼自己卻依然清醒著。
好一會兒,,見桌上趴著的脫里一動也不動,,站在她們身后伺候著的順子小心翼翼地趴到舒曼耳朵邊輕聲問道:“大姐,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舒曼喝完碗里剩下的酒,,站了起來,沒能站穩(wěn),,又坐了回去,。
原來還是醉了啊,舒曼又試了一次,,還是沒站穩(wěn),,不過被順子架著了,倒沒再坐回去,。
地上歪七八扭橫著的都是被她和脫里喝光了的酒壇,,若是在現(xiàn)代,她是如何也沒機會這樣放縱自己的,。
被順子攙著繞過酒壇,,出了這間宅子,,順子長舒了口氣,一張嘴又開始了:“我的老爹啊,,差點就沒命了……還好大姐你先把,、嗯,喝趴下了,,不然我就活不過今晚了,,疼死了……”
舒曼跟著順子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來,,“你知道路,?”
順子也是從地道進(jìn)宅子的話,,怎么會出了宅子連方向都不用辨認(rèn)就直接帶著她走了。
順子之前應(yīng)該不可能知道這個宅子的……
“我又沒喝酒怎么不知道路,,又不是鉆的地道一上來就懵……你不是也是從這走過來的嗎,?一喝醉就來這個,什么都要問……”
舒曼聽到順子這樣嘀咕著,,她心里陡然沉了一下,,順子不是從地道進(jìn)這宅子的。
正在她腦中亂七八糟的時候,,舒曼聽到順子問她:“大姐,,你跟我講講,你們?nèi)Q衣服的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唄,,讓我也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