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風露出不解之色,。
陳風道:“趁機會不好好宰他們一頓,,怎么對得起青州的百姓。”
董風恍然,,原來陳將軍是想敲他竹杠,。
隨陳風回到衙門,,給江平匯報完此事后,,江平也同意這個想法,,他們都是六爺的人,自然不怕得罪他,。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大腹便便的員外帶著兩個人來到了青州府衙,稟報后,,陳風喚他來到側堂,,那員外見面就跪,“陳將軍,,老朽知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孩兒吧,!”
陳風冷冷道:“你就是王方舟?”
“正是小老,,我孩兒有眼不識泰山,,萬望將軍原諒則個?!?p> “不認識我不要緊,,難道他不認識那些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嗎?”
“將軍說的對,,我孩兒欺負百姓,,理應受罰,不過念在他未遂的份上,,還望將軍從輕處置,。”
陳風冷笑道:“未遂,,你說的倒是輕巧,,這是我今天看見了,如果我沒有看到,,那農婦早就被你那個孽子拖進你家中糟蹋了,,現(xiàn)在倭寇未除,百姓遭難,,他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胡作非為,,想必以前更是橫行霸道,我這就召集青州百姓,,收集他的罪行,,到時候我自會治罪?!?p> 說著掏出一個牌子,,王方舟一看頓時傻了,,乖乖,御賜金牌,,陳風看他神色,,說道:“既然王員外認得此物,那肯定知道它的威力,,無論是誰,,無論官員還是大商賈,只要觸犯朝廷律法,,我可以直接問斬,!”
王方舟冷汗直流,“陳將軍,,我們方家愿意傾盡家產為青州百姓和抗倭貢獻一份力量,。”剛才本想搬出五王爺來,,一看陳風的御賜金牌,,哪敢多說話。
“王員外看來是個明理之人,,目前青州河岸修堤筑壩引流等開工在即,,那就看看王員外為國為民有多少誠意了?!?p> “小老必會讓陳將軍……不,,讓百姓滿意?!?p> “那就好,,到時候我不但放了你家公子,我還會和江城主親自為你送上牌匾,,報于朝廷嘉獎你,。”
“不敢不敢,!”王方舟諾聲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p> 走出青州府衙,王方舟差點跌倒在地上,,身旁兩人趕緊扶好他,,“老爺,我們就這樣認慫,,我們可是五王爺的人,?!?p> 王方舟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傻叉玩意,,這個時候你認為五爺會幫我們嗎,?他說不定不但不幫我,還會臭罵我一頓,!”
那家奴不解道:“這是為何,?”
“第一,我這孽子頂風而上,,是罪上加罪,。第二,那陳風既然有御賜金牌,,看來上頭關系也不一般,,再加上現(xiàn)在大破敵寇,被皇上連升三級,,正是當紅之際,此人不可以招惹,,所以即使五王爺出面,,他也不一定給面子?!?p> 另一家奴道:“這陳風明顯是在敲我門竹杠,,我們難道就這樣吃暗虧?”
“那也沒有辦法,,不過我還沒見過不貪的官員,,這件事過后,我會想盡辦法,,早晚讓他加倍還回來,!”王方舟眼中寒光一閃。
晚上,,王方舟果然派人送來了錢糧,,光白銀就四十萬兩,還有五百石糧食和修河用的材料等,。
媽的,,這家伙果然有錢,這些錢糧倒是夠用一陣子了,,立刻下令后日巳時,,也就是上午九點鐘后正式開工。
當然也把那王方舟之子王文開放了出來,。
忙了一天回到家中,,渾身疲憊不堪,。
沒有直接進客廳,而是躺在廳外的躺椅上,。
月光如水,,照在他臉上,他叫道:“上茶,!”
“將軍請用茶,。”片刻后,,銀鈴般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扭頭一看,只見月光下站著一個美婦,,長裙如緞,,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頭發(fā)瀑布般瀉在肩頭長及腰間,,一雙丹鳳美眸映著月光,,媚眼如絲,白皙如羊脂的肌膚勝雪,。
“你是誰,?”陳風嚇了一跳,這是哪里冒出來的女子,。
“陳將軍,,我是你今天救的民女秦香啊,!”
“你是秦香,?”陳風驚嘆道:“一打扮都認不出你了,沒想到你長得這么美,?!?p> 秦香俏臉微紅,說不出的嬌媚,,低頭道:“將軍……”
這美婦舉手投足間都有種讓人迷醉的魔力,,陳風心中閃出兩個字“尤物”,深吸一口氣,,“曼如哪里去了,?”
“她剛才去找江小姐了,說是要請江小姐幫她為老爺做身衣服,?!?p> 這林曼如倒是有心,陳風點點頭,,“住宿都給你安排好了,?”
秦香點點頭,,“謝將軍關心,林小姐對我很好,,都給我安排妥當了,。”
“那就好,,”陳風道:“你先去睡吧,。”
“將軍還有什么吩咐嗎,?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宵夜?!?p> 陳風搖頭,,“你不要把自己當成下人,我也沒有這個意思,,你盡管當我的客人住下便是,。”
“將軍大恩,,民女不甚惶恐,,只想著多為您做點事好報答將軍恩義?!?p> “真的不用?!?p> “將軍,,民女的廚藝真的很好,真想為你做點好吃的,,請將軍給我個報答的機會,。”
陳風見她堅決,,“好吧,,你要不給我弄兩個菜,我喝一杯,?!?p> 秦香笑靨如花,“我這就去,?!闭f完扭著身子離開了,那風情讓陳風呆愣了片刻,。
我靠,,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好久沒有碰女人的緣故,想想離開江州已經兩個月了,,每日忙著訓練打仗或者辦公,,倭寇暫退,心情自然好些,,那騷呼呼的感覺又上來了,。
正想著,來人稟報天音坊的白玉霜來了,,自己沒去找她,,她倒是先來了。
她依然高冷如雪山玉蓮,,澄澈空靈,,超凡脫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長發(fā)垂下,全身雪白,,當世艷極無雙,,豐姿綽約,風致嫣然,,莫可逼視,。
他想到了祝凝雪,她倆都是那種飄然于天外的女子,,不同的是,,祝凝雪才情高絕,讓人望塵莫及,。
而白玉霜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讓人無法靠近,即使陳風和她一起合作去海州城殺死東野武本,,依然未見其對他有什么熟悉之感,。
“白坊主,感謝你為我療傷,,今日本想親自去拜謝,,無奈俗務纏身,未登貴坊,沒想到白坊主親自到來,,真是慚愧,。”
白玉霜道:“陳將軍身先士卒,,以身犯險,,入虎穴大破敵寇,我等都對陳將軍充滿敬意,,那些小事對于陳將軍大義來說都不值一提,。”
“白坊主過獎了,,不知今夜來訪所為何事,,正好我欲賞月小酌一杯,白坊主可有雅興,?”
白玉霜美眸中閃出一絲不耐,,不過轉瞬即逝,“既是陳將軍有雅興,,小女自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