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曦好奇,,問道:“你還有什么底牌,?”
韓子修笑著說:“我的底牌就是你啊。我一看路明不在,,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你了,,我相信你一定會(huì)來。”
“你就這么信我,?”夏侯曦不可置信的說:“我們才見過一面而已,萬一我不肯來,或者恰好不在家,,路明沒找到我怎么辦,?”
“那我就只好自認(rèn)倒霉了!”
韓子修聳聳肩,,笑的灑脫,。
這是夏侯曦第一次體會(huì)到被一個(gè)人全心全意的信任。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到了肩膀上,,有點(diǎn)沉甸甸的,又很暖心,。這感覺,,似乎還不錯(cuò)。
不過他的這句“自認(rèn)倒霉”,,讓夏侯曦不禁想起了韓子修上次說的“走一步看一步”,。
她忍不住感慨:“子修,你真是個(gè)純純的佛系青年??!”
韓子修問:“何為佛系青年?”
夏侯曦想了一下,,回答他說:“佛系青年,,指的就是那些把一切都看的很淡的人,他們信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干啥都隨緣,,就和你一樣?!?p> “我可不佛系,,我想要的東西,其實(shí)很多,?!表n子修垂眸,遮住眼底的神色,。
夏侯曦說:“你想要什么,,說出來,我?guī)湍惆,?!?p> 韓子修笑的溫潤(rùn),“需要的話,,我會(huì)告訴你的,?!?p> 夏侯曦看韓子修面色疲憊,就想先告辭,,讓他好好休息,。
她彎腰替韓子修掖了掖被角,剛要離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一低頭,夏侯曦就看見韓子修盯著她的胸前看,。準(zhǔn)確的說,,是盯著她胸前的玉牌看。
原來,,她彎腰的時(shí)候,,戴在脖頸上的玉牌從她衣服內(nèi)滑了出來,垂在韓子修的眼前來回晃動(dòng),。
韓子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玉牌,,表情有些奇怪。
“夏侯,,這是什么,?”
夏侯曦把玉牌拿在手上,說:“這個(gè)啊,,是我在我爹書房里看見的,。瞧著好看,我就拿來玩了,。剛才多虧有它,,我才糊弄走那群官兵的。你要不要,,你要的話,我送你,!”
她隨手解下玉牌,,放到韓子修手里。
“確實(shí)……很好看,。瞧這虎頭,,威風(fēng)凜凜,雕的跟真的一樣,?!表n子修攤開手掌,將玉牌還給夏侯曦,?!斑@上面刻著夏侯二字,,想必是夏侯家很重要的東西,你還是收回去吧,!”
夏侯曦一想,,韓子修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是她偷偷從老爹的書房里偷拿的,,就這樣私下里送人,,她也不好和老爹交代。
“那這個(gè)我就先拿回去,,等下次我看見更好的東西,,再拿來送你?!毕暮铌匕褨|西放進(jìn)懷里,,說道:“你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忍冬,咱們走,?!?p> 周武把剛抓回來的藥交給路明,路明接過,,把夏侯曦他們送到門口,,再三謝過,方才回去煎藥,。
此時(shí),,珠光寶氣的對(duì)面,浮生居二樓的窗戶大開著,。一個(gè)紫衣男人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大戲落幕。他品了一口茶,,臉上滿是趣味,。
他是朝堂上的平陽候世子霍承恩,也是江湖第一大派夢(mèng)古山莊的神秘莊主孟古,。
包間窗后的陰影里,,一個(gè)負(fù)劍的黑衣人恭敬的站著匯報(bào)事情。
“莊主,,屬下無能,,未能查出發(fā)布藏寶圖消息的人?!?p> 霍承恩收起笑容,,說道:
“無礙,,找不到就算了。不管他有何目的,,反正藏寶圖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東西。你吩咐下去,,那些寶藏只許挖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給皇上。務(wù)必要做的不留痕跡,,不能讓皇上發(fā)覺,。還有,你把咱們挖回來的那些金銀財(cái)寶都換成糧食,,分發(fā)給附近的災(zāi)民,,記住,一定要無償,。你去告訴那些老家伙,,若誰敢中飽私囊,我定會(huì)親手取了他的狗頭,,給災(zāi)民煮湯喝,!”
“是,屬下領(lǐ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