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酒從來沒追過男人,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石頭牽腸掛肚,,殷勤備至,這些日子她討好也討好了,,研究也研究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凌九酒能想到的辦法都想過了,就差給石頭磕個頭哭求它給個明示了,。
玄武一直在旁邊幫凌九酒出主意,,事實(shí)上凌九酒用的餿主意一大半都是玄武出的,最后玄武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了,,最后一人一王八托著下巴坐在石頭的對面,,默默的坐了大半天。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小說,、,、”凌九酒忽然開口說道。
“小說是什么,?”玄武不解的問,。
“就是話本,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說里的主角也遇到了一個空間,,然后她就往上面滴了一點(diǎn)血,然后那個空間就認(rèn)主了,?!绷杈啪评^續(xù)說道。
凌九酒看過的小說有限,,畢竟她平時工作很忙,,每天又是殺人又是爆炸的,哪里有空去看什么小說,。
“這種辦法簡直就是扯淡,,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靠滴點(diǎn)血就能認(rèn)主的小世界的呢!”玄武對凌九酒說的小說里的情節(jié)嗤之以鼻,。
“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了,,就試試吧!”凌九酒嘆了口氣,,她揉了揉胖乎乎的小臉蛋,,覺得臉蛋都有些發(fā)僵了。
說完之后凌九酒便拿出了匕首,,對著自己胖乎乎肉嘟嘟的小手指頭輕輕的割了下去,,匕首很鋒利,幾乎是剛一碰到凌九酒的皮膚便直接破了,血一下子涌了出來,,紅艷艷的襯著晶瑩雪白的手指頭煞是好看,,一滴血從凌九酒的指尖滑落,滴在那塊“內(nèi)向”的石頭上,。
“切,,你這就是瞎折騰,根本就不可能,、,、”玄武對凌九酒的犯傻表示出強(qiáng)烈的鄙視,可是它的話還沒說完,,那黑漆漆的石頭竟然發(fā)出了紅色的光,。
“臥槽,這也可以,?”玄武大驚失色,,它張著大嘴,不可思議的喊道,。
真是活久見?。⌒渫耆桓蚁嘈抛约旱难劬?,它和凌九酒用了那么多辦法,,沒想到事情竟然就這么輕易的解決了。
凌九酒只覺得頭一暈,,隨后便倒在了地上,,只是凌九酒的身體雖然倒下了,,但是神識卻被吸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之中,,房間四壁雪白,在那雪白的四壁之上寫了無數(shù)個字,,凌九酒定睛一看,,卻見那些字竟然全都是一個字:道。
“道,、,、”
一個洪鐘一般的聲音在凌九酒耳邊炸開,那聲音如老者,,如少年,,如女子,如幼兒,、,、,只是一個聲音,凌九酒卻在其中聽盡了世間所有的聲音,,而那聲音中又有喜有悲,,有離有合。
“何為道,?”
那聲音再一次響起,,凌九酒只覺得頭疼欲裂,緊接著墻壁上的那些字竟然全都飛了起來,,它們開始圍著凌九酒旋轉(zhuǎn)著,,那些字字體各不一樣,有些清秀脫俗,,有的凌厲含滿殺氣,,有的古樸敦厚,凌九酒細(xì)看之下各有不同,。
“道為何物,?”聲音又一次響起,這一句仿佛是在等凌九酒回答,,又仿佛并不需要人回答,。
道是什么東西?
凌九酒捂著頭想了起來,,她腦子亂七八糟,,只有一個字留在了心里,那就是道,。
仿佛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間,凌九酒忽然抬起了頭,,她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道,、、道就是路,、,、”
凌九酒的聲音一響起,仿佛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隨后凌九酒又繼續(xù)說道“路,、、路就是人走出來的,,有道是世間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那么為什么走的路多了就成了路呢,?這個問題可以從這兩點(diǎn)分析,、,、”
凌九酒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從柏油馬路講到了高速公路,,再說到了修路工人,,隨后又說到了養(yǎng)路費(fèi)的問題,直說的口沫橫飛,,慷慨激昂,。
“你特木夠了,閉嘴,!”那個聲音仿佛終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齒的喊道。
本來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這個小丫頭聽到自己的問話不是應(yīng)該去講一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回答嗎,?這特木回答的到底是啥,?還有那個什么什么柏油馬路、養(yǎng)路費(fèi)又是什么,?
“呵呵,,你終于忍不住了?”凌九酒嘴角勾起,,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
那聲音沉默。
“我知道你就是那塊石頭,,也就是這個小世界的核心,,你的問題八成也是你的原主人讓你問的吧?你的原主人是不是還留下了些所謂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就是那些什么什么天地萬物,,道法自然什么的?”凌九酒又說道,。
?。ㄊ^:這是哪來的死小孩,太討厭了,,一點(diǎn)也不按規(guī)則出牌,。)
“但是憑什么他們說的道就是真的道,?他們覺得自然是道,,那難道不自然就不是道嗎?我這個人就沒什么道,,如果非讓我說出一個道來的話,,那就是想干嘛就干嘛,我想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如果世間從來都沒有這條路,,那我就踩出一條路來走,。”凌九酒說出這句的時候無比的豪邁,,霸氣十足,。
“呃、,、你說的確實(shí)沒錯,,而且也的確不符合任何一條道、,、”石頭心說道,。
凌九酒勾起了唇角。
“唉,!不過主人當(dāng)時留下了不少好處的,,不管你選哪條道都有禮物送給你的,既然你哪條道也不選,,就沒有禮物可送你了,!”石頭心嘆息了一聲后又說道。
“呃,、,、我現(xiàn)在改還來得及嗎?要不咱們就道法自然吧,!”凌九酒臉有些僵了,,急忙說道。
“不行,,道這種東西是很嚴(yán)肅的,,你既然選擇了你想要的道,那就好好的再這條道上走吧,!努力吧,!新的主人!”石頭心又說道,。
凌九酒很后悔,,有時候特立獨(dú)行貌似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這一次她的特立獨(dú)行讓她損失了一大筆的好處,,想到那些宗師留下來的禮物,,凌九酒的心都在滴血。
凌九酒醒來的時候玄武正逼著小草仙從屁股上往下揪毛毛呢,,小草仙淚眼汪汪,,但迫于玄武的淫威,它只能屈服了,。
玄武拿著從小草仙屁股上揪下來的毛毛就想塞到凌九酒的嘴里,,可是剛一回頭,,就看到凌九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