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琰休息的方式特別簡單,,自己宅在家里,,偶爾出來溜溜貓,。
正好中秋節(jié)也到了,,他單方面給自己放了個長假,,甚至打算跟國慶節(jié)連起來一塊過,,本來是挺美的想法,,可偏偏被鄭宇知道了,,然后就是無休無止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在季琰的眼里,,鄭宇活像個拉皮條的,異常活躍,,天天想著送他上各種節(jié)目,,在拒絕了無數(shù)次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把鄭宇拉進了黑名單,。
季琰走進臥室換了一套衣服,,轉(zhuǎn)身準備出門,想了一下又折回來,,打開玄關的柜子取出了一條貓繩,,然后向陽臺走去。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透過落地窗撒在陽臺上,,陽臺上有個淺灰色毛絨絨的大墊子,上面懶懶的臥了只胖橘貓,,這橘貓看見來人也不動,,只是瞇縫著眼睛“喵”了一聲,而后對著陽光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又閉上了眼,。
季琰蹲到他面前擋住了陽光,,肥貓一臉厭煩的掙開了眼,季琰對著他晃了晃手中的貓繩,,橘貓伸了一個大懶腰,,足足把自己拉長了一倍,然后很配合的讓季琰給他系貓繩,。
季琰的貓很胖,,胖到什么程度呢?鄭宇之前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大象”,,所以季琰只要有時間就會帶他出去遛彎,。
榮城音樂學院學生公寓內(nèi),沈謹媛一臉凝重的看著手里的衣服,,應該說是演出服,,這是一件色彩極其艷麗的T恤,據(jù)說這是晉驍姥姥和她朋友特意準備的,,她們對這個專場很是在乎,。
沈謹媛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斗爭,最后在晉驍打電話來催的時候,,她一咬牙換上了這充滿愛意的T恤,,動作中頗有幾分英勇就義的味道。
她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晉驍?shù)穆曇簦骸昂昧藳],?你怎么那么慢,!”
沈謹媛回了句“好了”,就掐了電話,,然后鎖上門就跑下了樓,。
晉驍租了一輛二手的金杯面包車,拉了一車的設備,,此刻正停在沈謹媛公寓樓下,。
沈謹媛下來的時候,樂隊的人都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整整齊齊的坐在了車里等她,,她一看見這一群“鮮艷”的人差點沒摔了,以她的眼光來看,,這衣服視覺沖擊力太強了,。
李順正一臉樂呵的跟坐在他旁邊的鼓手說話,鼓手姜超凡是也是大三的,,而且跟這胖子還是一個班的,,只是人家體型卻跟他相差甚遠。
姜超凡是個白白凈凈的男孩,,而且瘦瘦的,一般人很難把他跟架子鼓聯(lián)系到一塊,,打鼓是個累活,,并且需要力道。但他并不像外表這樣瘦弱,,而是有著一股驚人的爆發(fā)力,。
姜超凡見沈謹媛走近,立馬收斂了笑,,一本正經(jīng)的問候道:“媛哥好,,那個……你…你穿這個很好看?!?p> 沈謹媛聽見他問好的時候臉色還可以,,但是后面這句卻扎心了,一記眼刀就殺了過去,。
姜超凡是有點怕她的,,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這個學姐一直都好兇,這時駕駛座上的晉驍說話了,,總算是拯救了他,,晉驍說:“趕緊上車,地方不近,,一會還要準備好設備,,時間很緊,。”
沈謹媛這才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曹爽的身影,,對著他的方向說:“曹爽,,最近學習的怎么樣了?”
曹爽是他們樂隊的鍵盤手,,稱得上是個學霸,,常年戴著一副眼鏡,今年準備考研,,每天拼死拼活的學習,,也不知道晉驍是怎么說服這呆子出來的。
沈謹媛這一問遲遲沒有得到回應,,她轉(zhuǎn)過頭又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曹學霸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一向愛面子,,現(xiàn)在被無視漸漸開始生起氣來,。
胖子看了一眼曹爽,打破了這尷尬局面,,解釋說:“老大,,曹哥在學習呢!他現(xiàn)在是聽不見你說話的,?!?p> 沈謹媛嘆了一口氣,轉(zhuǎn)回了身,。
晉驍向她這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今天的臉很是素凈,疑惑的問了句:“沈謹媛,,你今天為什么不擼個妝再出來,?”
沈謹媛白了他一眼,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你看這衣服,,再加上妝,,我們是去唱戲嗎?”
晉驍突然心情大好,,她跟沈謹媛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當初組樂隊找她,純粹是因為她唱的好,,當然也有那么一點點原因是覺得她好看,。
剛開始他們相處的還算愉快,,可是時間長了,他才發(fā)現(xiàn)沈謹媛實際上就是個愛懟人的杠精,,自己在她這可吃了不少虧,,他又不好跟一個女的動手,只能找機會慢慢回擊,。
前幾天他姥姥跟他提服裝的事,,說是要幫他們準備衣服,他想了一下自己姥姥泥石流一般的眼光,,分分鐘就想拒絕,,可是突然靈光一閃,想到沈謹媛那么看重形象的一個人,,就非常愉快的接受了他姥姥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