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聲,,連樞手中剛折的杏花枝應聲而斷,,那張精致而又妖魅的絕色容顏一派森冷的幽寒,,眉梢眼眸之中,邪氣若隱若現(xiàn),。
看著被折斷的杏花枝,,容逸抱胸笑了笑,眼神語氣都有些曖昧,,“就算是高興也不至于這么激動吧,,雖然這確實是一件值得激動的事情,。”
上京雙姝,,分別是安落離與顧聽雪,,其中,安落離更為翹楚,!
安落離退婚不過三日,,連樞甚至都還沒有回京,陛下就替安落離和連樞賜婚,,可見陛下對連樞偏心到了何種程度,。
“激動,如何不激動,!”妖治的唇角緩緩勾起,,沒有任何溫度地擲出一句話,,捏著手中的杏花,,妖紅的汁液染盡了修長的指尖,殘紅如血,。
然后慢條斯理地掏出雪白的錦帕細地擦拭,,眉眼之間的邪肆未曾褪去半分。
容逸一側首,,就看見了對方陰沉如墨的容顏,,頓時有些心驚肉跳,“連……連樞,,你怎么了,?”這怎么也不是高興時應該有的表情啊,!
連樞沒有說話,,手中馬鞭一揚,雙腿一夾馬腹,,紅衣張揚,,絕塵而去。
“連樞,,你去干嘛,?”容逸費了好大力氣才追上連樞,并肩而行,,問,。
連樞勾唇,妖魅一笑,,風華流麗的妖治聲線緩緩傳出,,“自然是找樂子去,!”
容逸微愣,“找……找樂子,?去哪兒,?”
“三笙閣?!陛p輕一笑,,容貌旖旎而又妖嬈,就連話語,,都帶了幾分清然絕魅,。
容逸咋舌,策馬追上連樞,,大聲喊,,“連樞,陛下都為你賜婚了,,你若是再出入青樓楚館,,那就是同時落陛下和安家的面子……”
寬闊的青石板鋪就的古老街道,兩旁開著各種店鋪,,里面商品滿目琳瑯,。
街道之上,也有不少攤販來往叫賣,。
這時,,兩匹駿馬一前一后疾馳而來。
前面駿馬之上的紅衣如殘影一閃而過,,眾人只能聽見容逸不斷地叫喊,,“連樞,連樞,,你等等我,!”
街上的行人攤販愣了許久,面面相覷,,心中同時浮現(xiàn)一個想法:前面那個妖紅色身影不會就是連王府世子連樞吧,?可是,名喚連樞的,,除了連王府那位應該再沒其他人了吧,?
連王府紈绔不化,不學無術的連世子進了天穹,,五年之后竟然完好無損地出來,,而且,當街縱馬,,其張揚恣意絲毫不減當年,。
眾人心中默然:其實,,陛下還是手下留情了吧,怪不得當年將連世子罰去天穹的時候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一座看上去頗為精致奢華的樓閣,,門匾之上,龍飛鳳舞地寫了三個大字——三笙閣,,上面鎏了一層朱丹與墨金,,看上去端是華麗深沉。
三笙閣是上京最為有名的青樓,,即使是放眼天下,,也難出其右。最重要的是,,三笙閣背后還有著強大而又神秘的主人,,是以,即使是在富貴云集,,繁花似錦的上京城,,也沒有人敢在三笙閣鬧事!
連樞在三笙閣前干凈利索地翻身下馬,,唇角勾起一個優(yōu)魅好看的弧度,,“三笙閣倒是一點兒都沒有改變,!”言罷便將駿馬交給三笙閣的下人,,優(yōu)雅矜貴而又張揚恣意地走了進去,一身紅衣,,絕艷傾城,。
連樞剛走進去,一位二十左右的淡黃色衣裙的女子便迎了上來,,看見連樞容顏之時,,眼中狠狠地劃過一抹驚艷之色,她在三笙閣待了四年,,見過的男子不在少數(shù),,可是,面前這位小公子,,覺得是她所見面的人中最為好看的,,唯一可以與之媲美的就是月王府的月王爺月拂!
只是,,上京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位妖治魅惑的小公子,?!
款款移動步子,,上前妖嬈一笑,,姣好的容顏帶了三分笑意七分媚態(tài),,“小公子看著面生得緊,可是第一次來這里,?”
連樞勾唇恣意一笑,,狹長妖魅的丹鳳眼帶著絲毫不加掩飾的張揚與妖治,容貌精致,,雌雄難辨,,看上去端是邪魅風流,寫意不羈,,“本世子早些年暢意上京的時候你只怕還不知道在那里,!”聲音風華流麗而又低魅旖旎,甚是撩撥人心,。
女子被這輕魅入骨的聲音撩撥地骨頭都有些酥軟了,,甚至都忽略了對方的自稱,只是一雙眸子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心中感嘆,,怎么會連聲音都這么好聽!
若是面前這位男子,,便是她出錢與對方春風一度她都是愿意的,,當真是,太妖孽了,,想來在床上聲音也是極為撩人,。
“公子,今日不如就讓奴家服侍你吧,?”女子唇角帶起一抹嬌羞的淺笑,,緩緩道。
連樞伸手捏著對方的下顎,,眸眼之間邪魅到了極點,,似有萬千罌粟在夜色中悄然盛放,次第而開,,最后削薄的唇微啟,,徐徐開口,“佳人相邀本不該拒絕,,奈何已有邀約,,下次再與美人暢談!”
女子目光定定地看著面前如玉的手,,很白,,近乎透明,很涼,,與冰雪無異,,“好,。”被晃了晃心神,,輕輕地擲出一個字,。
言罷,在女子癡迷的目光中,,直接離開往三笙閣的三笙而去,。
看著連樞消失在視線中的修長背影,女子緩緩回神,。三笙閣中分為初笙,,二笙,三笙,。初笙里面是女子,,一般接待男子,二笙中是男子,,伺候女子,,至于三笙,里面有男有女,,客人一般男客居多,,且皆是男女皆宜,有斷袖之風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