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府,。
景青正坐在主位上喝著一杯茶,,聽著下人稟報此時的情況。
“小姐,,您這招果然高明,,本身眾人就疑惑叢生,,再加上小姐刻意引導的輿論,現(xiàn)在已經(jīng)民怨沸騰了,,這次保準讓景月翻不了身,!”
景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僅僅讓景月翻不了身怎么夠,,一定要讓她為昨天晚上說的話付出更沉重的代價,。只是就在景青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有下人來報:“景管家求見,?!本肮芗遥褪钦麄€景府的管家,,可謂是景將軍的心腹,。
景青皺起眉頭,因為景管家是父親的心腹,,以免出了意外,,自己對外宣布把景月逐出景府的事情就沒告訴這位景管家,,也早知道他會來找自己,只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快,。
“叫他進來吧,。”景青煩悶的說,,她實在是不想見他,可是景管家在景府中的地位不低,,不見恐怕會有麻煩,,所以只能讓景管家進來。
景管家一進來,,對景青見禮后就直接說道:“聽說大小姐把二小姐逐出了景府,。”
“對,,”景青放下茶杯,,挑眉說道,“那又如何,?”
景管家此刻的臉色很是陰沉,,但他還是平靜的對景青說道:“大小姐,二小姐是您的妹妹,,是老爺和夫人的二女兒,,如今老爺和夫人不在,大小姐怎能說逐就逐,?請問大小姐,,可有過問過老爺和夫人的意思?”
景青猛地站起身來逼視景管家:“景伯,,我敬您一聲長輩,,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別拿我爹娘來壓我,,這可是景月自己說的,,畢竟姐妹一場,我怎能不實現(xiàn)她的愿望,,的確我是沒問過我爹娘,,可是邊關距離這里多遠您不是不知,問這一次,,還不知道要耽擱多少時間,,我又豈能繼續(xù)容忍她景月在我景府放肆?景伯,,父親和母親不在,,我就是景府的代家主,,怎的,我景青作為景府的代家主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景管家看著眼前的景青,,皺起了眉頭,只覺得眼前的大小姐無比的令他感到陌生,,但他還是耐下性子來說道:“就算是二小姐真的做錯了什么,,也不應該被逐出府去啊,大小姐作為代家主的確有這個權限,,但是大小姐,,您不覺得您這次做的太過了嗎?老爺和夫人也快回來了,,請問您到時候怎么跟他們交代,?”
“怎么跟我爹娘交代是我的事情,她景月目中無人,,完全不把我這個長姐放在眼里,,我倒是想知道,沒了景府做靠山,,她景月能神氣到哪里去,?而且,景伯,,她景月已經(jīng)不是我景府的人了,,所以也沒有什么二小姐了,以后請景伯稱景月一聲景月小姐,,而不是二小姐,,也不用再叫我大小姐了,直接叫我小姐即可,?!本扒嗫粗肮芗遥蝗葜靡傻恼f道,。
“大小姐,!”景管家惹不住喊了一聲。
只見景青沉下了臉色,,坐回了主位上,,道:“景伯,我想我剛剛說的話您已經(jīng)聽見了吧,?既然如此,,我累了,請景伯回去吧,?!闭f著閉上了眼睛,,顯然不想多說。
景管家無奈,,正要告退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叫道:“不好了,!大小姐,,不好了!”
景青睜開眼睛看著那名小廝,,本來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她呵斥道:“有事就說!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