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無視林瑾陌的問題,繼續(xù)接著上次的話道:“我說的這封信中的秘密不是指的興國公府?!绷骤?,有些事情,真的無可奈何,,雖然她已經(jīng)在努力了,,可是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再怎么走下去她其實也是一頭霧水,,只是她不會放棄就是了,,她會永遠的探索下去,直到找到那個出口,。
景月嘆道:“你再仔細看看,,這封信最大的價值其實是在最后啊?!?p> 林瑾陌再次仔細的將信閱讀了一遍,,尤其著重于后面的部分,終于明白了景月指的是什么:“月,,你是指的信中所寫的‘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對嗎,?贖罪?既然牽扯到這個詞,,那么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對嗎?”
景月默默的點了點頭,,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這封信到底是在指什么,?還有最后面的那幾句讓人感覺莫名奇妙的話,都是指的什么事情,?
“信中提到了興國公府的滅亡……那么寫這封信的時間就在興國公府滅亡后……月,,你說信中所說的之后的事情,是不是就是指的先皇后的復(fù)仇?”林瑾陌葛然抬頭,,道,。
景月的眼眸亮了:“很有可能,況且信中也提到了,,梅花簪代表的就是復(fù)仇,。”
沒錯,,這很有可能就是最終的答案,,是她把事情想的太復(fù)雜了,認為既然跟作為前朝皇族的蘇家扯上了關(guān)系,,那么就一定是涉及到國家那方面的,,卻沒有想到,蘇家首先也是個人類的家族,,蘇家的人其實跟普通的人沒有什么兩樣,,而既然是人,就逃脫不了各種人類的情緒,,其中仇恨這種情緒占據(jù)了很大的一大部分,,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能是一場普通的復(fù)仇呢,?
林瑾陌點點頭:“沒錯,,或許當時先皇后就是梅花簪的持有者?!?p> 景月頷首表示同意,,只是眼底卻深了深,如果梅花簪代表的意思是復(fù)仇的話,,那么傾之的母親呢,?堂堂丞相夫人、裴國公府的嫡女又是怎么跟梅花簪扯上關(guān)系的,?還有……洛貴妃……又是怎么……
這個發(fā)現(xiàn)突然讓她的心有些亂了,。
景月將手中的偽梅花簪連同內(nèi)里的信一起收了起來,那個木匣子則被景月再次放回了石臺一側(cè),,景月再次擺動了幾下石臺,,石臺中央緩慢抬升,景月再也沒有做什么,,只是看著石臺中央升回與原來的位置,,確認沒有什么問題了,才道:“這里發(fā)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說出去,?!?p> 林瑾陌遲疑了一下,,道:“包括陛下嗎?”
“包括陛下,?!本霸潞敛贿t疑。
“可是我們在這里待了這么長的時間,,不可能不引起陛下的注意,,若是陛下到時候問起……”
“我們今天從來都沒有進過這里,我受傷了,,今天一天我都在蕪城附近的小村子里療傷,,而你在陪著我?!?p> “這樣行嗎,?我們出來的時候那個村子里可是有不少人看見了?!?p> “你覺得陛下會閑的無聊來查我們今天到底有沒有在村子里?”景月挑眉,。
“那應(yīng)該不會,,”林瑾陌也承認,“可為什么非要瞞著,?”
“本來沒想瞞著陛下的,,”景月道,“可是按照我們的分析,,這可是跟太后當年的死亡掛上鉤的事情,,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怎么跟陛下說?‘陛下,,我們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個秘密,跟太后的死亡有關(guān),?!@樣說?你閑你自己死的不夠快,?”其實這件事情雖說是那個人最不愿觸碰的事情之一,,但終究沒有變成那個人的逆鱗,真要說的話她也是完全可以說的,,可更重要的是,,如果梅花簪真的與洛貴妃的死有關(guān),那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跟那個人說,,否則的話,,那個人真的發(fā)起瘋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洛貴妃的事情絕對是那個人的逆鱗。
林瑾陌無言以對,,這倒是個理,。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根本就沒法說,,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這件事情,,誰說誰這輩子就混完了,,就算不死也會被貶官之類的,而且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直言我丟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可什么東西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既然我們連來這里的原因都說不清,,那我們?yōu)槭裁匆プ杂憶]趣,?”景月反問道。
林瑾陌點頭:“那也只能這樣了,?!?p> “快找找出口吧?!本霸掠靡痪湓捊Y(jié)束了關(guān)于這個話題的討論,。
林瑾陌也不再多言,順著景月的話走向一邊的墻壁開始摸索了起來,,很快,,他觸摸到了一段整齊的明顯為人工雕刻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