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勝雖然品行不端,,但是不傻啊,,對于軍事或多或少還是了解那么一點的。對于馬巖的征西兵團,,姜勝一直是不待見的,,畢竟不是自己的嫡系人馬,借他國之手削弱馬巖的人馬是姜勝一直以來的做法,。
馬巖的征西軍團就像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可以拿來對抗外敵,,用不好說不定會臨陣倒戈,幫助他國來攻打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這些只是姜勝自己的看法,畢竟馬巖當初是逼不得已才效忠姜勝的,,姜勝對他也一直有著提防,。
這不,在兩國攻打齊國的時候,,姜勝就想著法讓馬巖的征西兵團以一個兵團的力量對抗兩個國家,。
看到姜勝表情略微有些失落,楊及繼續(xù)說道:“陛下,,您可以叫馬巖分兵拒敵,,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陛下還得再掉一隊人馬拱衛(wèi)京師,,以防馬巖的部隊潰敗,,讓敵國有了可乘之機,一路直搗我們臨淄,!”
聽完楊及的這段話,,姜勝頓時眼前一亮:“這個主意好,就按照丞相的意思去辦吧,,至于讓誰的兵馬來拱衛(wèi)京師丞相也看著辦吧,。”
讓馬巖的部隊一分為二,,這樣既能抵擋住姜國和烈陽國的進攻,,又可以有效的提防馬巖的部隊臨陣耽擱,沒有了統(tǒng)一的指揮,,這支人馬也就不會輕易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來了,。
凡事有利就有弊,這樣雖然有效的防止了內部有可能發(fā)生的叛亂,,但對外防御的力量可就相對的減弱了,,萬一馬巖軍覆滅,敵軍就會如同過江之鯽一般蜂蛹過來,,倘若處置不當,,臨淄可能會有危險。
這個危險情況姜勝不明白可是楊及非常的清楚,,但姜勝執(zhí)意要借刀殺人,,楊及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做出如此下下之策,。
臨淄的位置比較特殊,,處在西南方向,,距離烈陽國和姜國都比較近,西面防御力量只有馬巖的征西軍團,,北面防御力量只有幾座城池,,要是烈陽國想攻的話頃刻間就可抵達臨淄。
以前烈陽國沒有統(tǒng)一,,連烈云國都打不過,,對于齊國更是沒有任何的威脅,齊國之前完全可以靠著馬巖的征西軍團對姜國展開壓勢,,而臨淄是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的,。
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烈陽國統(tǒng)一了,,而且還聯(lián)合姜國一起來攻打自己了,,來勢之快,,讓人錯不及防,。
姜勝一旨調令傳到了關寧城馬巖手里,看著白紙黑字的調兵令,,馬巖只感覺心口堵塞,,氣的一口老血光想吐出來。
“這……讓我征西軍團一分為二,,這不是置我軍于死地嗎,?定是楊及那老匹夫獻的計,他知道陛下提防于我,,所以獻此計分散我的兵權,!”
馬巖看完書信,第一想到的就是楊及了,,因為只有楊及才能想出如此毒的計謀,,靠姜勝那個半吊子皇帝,任他也不會想出這樣的計策,。
“將軍,,我們就不用理會朝堂,我們自己打自己的,,只要我們把姜國抵擋在國門之外,,我想陛下也不會怪罪的!”
蘇權作為齊國第二勇士,,與生俱來的傲氣就和郡府中其他的文武不同,,在看到了自己的“啟蒙老師”被死的差點吐血,他當然第一個站出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身高七尺八寸的夏威同樣面色如炬,,站出來附和著,對于朝廷的調令充滿了不屑:“蘇將軍說的即是,,他們不把我們征西軍團當會事,,我們又何必顧忌他們的想法,我們征西軍團只管西面的事,,北面烈陽國就由征北軍團去阻擋就是了,,總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咱們兄弟頭上扣不是嗎?”
?。ㄏ耐?,齊國征西軍團副都督,武力86,,謀略77,,政治62,統(tǒng)帥90,,年齡42,,特殊能力暫無。)
蘇權,,夏威可謂是齊國征西軍團的領頭人物了,,他們兩個都站出來對姜勝的調令提出了抗議,其他文武自然不敢站出來唱反調,,紛紛站出來附和他們二人,,對這旨調令充滿了敵意。
“不可,,現(xiàn)在烈陽國舉10萬大軍已經集結在了陳皮,,大有全軍進攻的事態(tài),臨淄北方無軍隊可守,,倘若烈陽國直搗臨淄的話,,那我們的抵抗是毫無意義了。既然陛下說讓我們分兵拒敵,,那就有可能是臨淄附近暫時無法調集有效的防守,,必須由我們征西軍團擔任這次的拱衛(wèi)任務,也許這是陛下對我們的信任,,改變我們關系的開端也說不定,。”
馬巖雖然氣憤,,但理智還是告訴他必須遵守姜勝的調兵令,,如果不遵守這旨調兵令,那就是公然抗旨,,就會被指為叛軍,,成為全齊國的敵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馬巖的軍團就面臨腹背受敵的危險了,,前有姜國大軍,,后有齊國追殺。
這道理馬巖比誰都清楚,,馬巖身為征西軍團的最高統(tǒng)帥,,那就是當家的,必須為整個家,,整個軍團做出考慮,。
聽完馬巖的那番話,眾人一陣愕然,,大家伙都決定不遵守這旨調兵令了,,沒想到最后站出來唱反調的居然是當家的,這不由得讓人難以置信,。
“將軍,,讓軍團一分為二,不管出于什么樣的目的,,這樣既不能有效的抵擋住姜國又不能有效的抵擋住烈陽國,,自古以來分兵作戰(zhàn)乃是大忌,,還請將軍三思,!”
夏威作為征西軍團的副都督,別人可以沉默,,他必須站出來為整個軍團站出來說句話,。
看到夏威面容焦急,積極勸建的樣子,,馬巖面露為難之色,,悵然道:“我又何曾不知分兵乃是兵家大忌,你我皆是行武出身,,對于政治的險惡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我……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倘若我們不遵守調兵令,那就是抗旨,,是要被朝廷指控為叛軍的,,到時候我們就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局面,我身為征西軍團的統(tǒng)帥,,我必須要對全軍負責,!”
馬巖說話的時候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回憶當中,他心里明白,,官場爭斗險惡一點都不比在戰(zhàn)場上廝殺安全,,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這一點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馬巖非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