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聽到了寧清歡的叫聲,,連忙飛身進了房間,。
“娘子,,怎么了,?”
寧清歡睜開眼,就聽到了祁安的聲音,,抬眼一看祁安就在自己的身旁,。
“沒事,,不過噩夢罷了,!”
“我讓大夫幫你換藥吧,!”祁安說完,轉身對著門外的羽書招了招手,。
“去吧大夫請來,,就說少夫人要換藥了!”
寧清歡看到羽書離開,,才看著祁安說:“你把她們如何了,?”
“擄你的人送府衙了,對你動手的人正在嘗試你所經(jīng)歷的痛苦,!”
“至于主謀,,我會慢慢地折磨她,!”祁安面露狠絕,,眼神暗了暗,。
“爺,大夫到了,!”羽書站在門外回稟道,。
寧清歡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說什么,。
“讓他進來吧,!”祁安站了起來,走開一些,,以免礙了大夫為寧清歡看手,。
大夫走進屋內,直接放下藥箱子,,然后拿出紗布與藥粉走到了寧清歡旁邊,。
“少夫人,這換紗布有些疼,,你且忍忍,!”
大夫解開紗布,原本血肉模糊的雙手開始結痂,,潰爛的傷口已經(jīng)得到控制,。
寧清歡看到自己的雙手,內心震撼,,沒想到自己的雙手成了這般模樣,。
寧清歡的表情落入祁安的眼里,祁安內心苦澀無比,。祁安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可是一想到寧清歡為什么變成這樣,,祁安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少夫人,忍著點,,這就給你上藥,。”大夫自然知道,,再讓她看下去,,只會更難受。所以還是趕緊清理了傷口,,撒了藥粉,,包扎起來。
“我的手骨頭是不是斷了,?”寧清歡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握不緊了,。
“你的手只是骨頭脫臼了,,如今你手上的傷太嚴重,無法為你接骨,?!贝蠓虻妮p描淡寫,讓寧清歡有一絲安心,。
傷疤什么的不怕,,可以慢慢地去消除疤痕,若是手指的骨頭出了問題,,那么自己就形同廢人一樣了,。
大夫包扎好傷口,收了診金,,叮囑了幾句,,才離開了祁府。
祁安想起剛剛大夫的話,,寧清歡的手指骨頭有些已經(jīng)碎了,,若要愈合很難了。
祁安心如針扎,,好似千斤重的石頭壓在心頭,,喘不過氣。
“娘子,,明日大夫給你換了藥,,我們就離開洛陽城去尋醫(yī)!”
“去哪里,?”寧清歡不解的問道,。
寧清歡看得出祁安有心事,寧清歡感覺這事與自己有關,。
“是不是我的手很難恢復,?”寧清歡試探著問。
祁安被寧清歡的試探弄得有一絲緊張,,隨即又裝作坦然的樣子,。
“不是,只是你的手如今這樣,,只有去尋名醫(yī)千北才能恢復如初,。”
寧清歡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就只是這樣,?”
祁安心中波瀾起伏,面上依舊鎮(zhèn)定自若地說道:“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祁安不愿意讓寧清歡知道這個噩耗,,更不愿意看到寧清歡為此郁郁寡歡,無論如何,,祁安都決定要去遍尋名醫(yī)醫(yī)治寧清歡。
“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寧清歡從未出過遠門,,乍一下有些興奮,就當做是游山玩水了,。
“嗯,,就我們兩人去,東西已經(jīng)讓念夏幫你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