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
木易滿心憂慮的回到家中,,腦海中全是何皇后的事情,。
雖然目前把這個總想著玩弄權勢,,卻又沒有一點上位者氣度的何皇后暫時給穩(wěn)住了,。
可是誰知道這個女人什么時候腦袋瓜子里面又一次抽風,,給自己來個突然襲擊,。
對于何皇后,,木易實在是想不出來什么好一點的辦法對付,,唯一期盼的就是在兩年之內(nèi)何皇后千萬別找自己的麻煩,最起碼也要等到董卓進京,。那個時候天下就徹底的大亂,,自己也能占據(jù)一方過一過當土皇帝的癮。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躺在床榻上,,木易閉目享受著苗小蝶的按摩。也不知為何,,只要回到家里,,他的身心都能得到放松。
身后,,苗小蝶猶豫了良久說道:“阿……阿郎今年已經(jīng)有十九了吧,?”
木易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阿郎如今已是位列三公,,有些人就算是拼上一輩子也不見得能有阿郎如今的地位??墒前⒗赡昙o已經(jīng)不小了,,是不是該娶……娶親了!”
木易驀然睜開眼,扭頭望著苗小蝶,,只見對方俏臉緋紅,,低著頭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
木易苦笑著搖搖頭:“不是不想,,而是暫時還不能,。以目前的局勢,說不定娶妻以后會害了人家,?!?p> 苗小蝶哪里知道木易心中的擔憂。
天下即將大亂,,木易表面上看似風光,,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和行走在刀尖上沒什么區(qū)別,。若此時要是娶妻,,不是害了人家又是什么?總之木易不希望自己多一份牽掛,,也不愿意讓別人跟著自己提心吊膽,。
有些話不便說出來,,木易只能是拍了拍苗小蝶的手道:“呵呵呵,暫時還沒有遇到,,等過兩年再說吧!”
苗小蝶嘟囔著嘴:“阿郎,,其實蔡小娘就很不錯,人長的漂亮,,更是學富五車,,蔡大家又是當世大儒,不如……,?”
木易伸手扶著額頭,,苦笑一聲說道:“你個小妮子腦袋瓜里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就他那個樣子,,才十五六歲,,現(xiàn)在還是個孩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要不是他賴在這里不走的話,,某真不想看到她,,每天除了之乎者也,,她還能干什么?”
“噗嗤!”
苗小蝶笑了,,腦袋搭在木易胸口,也不知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洛陽縣衙
木風帶著十幾個人把單虎從牢獄中抬了出來,所有的官吏只能點頭哈腰相送,。
沒辦法,人家手里拿著皇上的詔書,,他們這些芝麻小官除了犯人還有什么辦法?
不過,,等木風離開,,縣令立刻變了一副嘴臉,指著身邊的一個衙役說道:“去,,跟著他們看看到底去了哪里,?最起碼也要讓本官知道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權利能夠從皇上手中要來詔書!”
“喏!”
……
袁紹府邸
袁紹聽完了一個衙役的稟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隨便帶了幾個人就大張旗鼓的去找木易的麻煩,。
木易睡了一覺醒來后幫著單云一家安排了一個小院,,找了一個郎中正在幫著單虎處理被打爛的傷口,就聽到前院傳來一聲“咔嚓”聲響,。
木易眉頭緊皺到了一起,轉(zhuǎn)身就向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單虎被木易所救,,單云從心底里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了木易的護衛(wèi)。
如今門外突然傳來了這么大的聲音,,既然木易已經(jīng)出去,,他怎么可能還會呆在房間里?
吩咐自己的兒媳婦照顧單虎,,單云就急急忙忙的跟著木易走了出去,。
大門口,木府大門被人砸成稀巴爛,,守大門的兩個護衛(wèi)也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呻~吟,。
木風帶著二三十個親衛(wèi)與袁紹帶來的人怒目而視。
木風面色陰沉的望著對面的人說道:“哪里來的狗~日~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袁紹被這一句狗~日~的差點沒氣的吐出一口老血,。
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指著木風罵道:“好個狗奴才,,汝可知某是何人,?”
木風冷冷一笑:“老子管汝是誰,敢跑到木府撒野,,就要做好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準備,。”
說罷,,手臂一招,,二三十個親衛(wèi)齊刷刷舉起了手中的連弩瞄準了對面的袁紹一伙人。
還沒等他下令放箭,,身后就傳來木易的聲音:“住手!”
二三十個親衛(wèi)聞言,,齊刷刷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木易背著雙手走到人群前,,銳利的雙目緊緊的盯著袁紹問道:“袁校尉真是好大的威風,,什么時候大漢朝一個小小的校尉敢打爛太尉的府門?莫非袁校尉準備造反不成,?”
“這……汝不要血口噴人……”袁紹自知理虧,,說起話來結結巴巴,。
“哼!是不是血口噴人,汝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打爛的門就在眼前,,汝平白無故帶著一大群人跑到某府上,就算現(xiàn)在本官將爾等誅殺,,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說到這,,木易一招手,,木雷、木雨,、木電,,各自帶著一隊人從其他三個地方?jīng)_了出來,,人人手中拿著連弩瞄準了袁紹等人,只要木易一聲令下,,估計袁紹等人轉(zhuǎn)眼間就會變成刺猬,。
“說說吧!打爛了本官府門,,準備是賠償還是抵命,?”木易語氣平淡的說道。
面對生死抉擇,,袁紹慫了,,只能咬咬牙,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怎……怎么個陪法,?”
木易淡淡一笑:“嗯,?本官府上的門乃是千年的紫檀木打造,連帶人工算上怎么著也要值個十萬錢,。袁校尉莫名其妙的打上府,,使本官丟了這么大的面子,暫且就按十萬錢計算,。嗯,?打傷門衛(wèi),就問汝要少點,,就五萬線吧!袁校尉不用多陪,,總共二十五萬錢,打破大門的這件事就算是了了?!?p> 袁紹氣喘如牛,,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這還叫少,,都特么的二十五萬了,,不過形式比人強,最后也只能咬咬牙道:“好……二十五萬錢某賠,,等回去后就讓人送過來,。”
木易點了點頭:“好說好說,,即如此,,袁校尉請吧!本官還要吃晌午飯,,就不留袁校尉了!”說完后轉(zhuǎn)身就走。
袁紹見狀急了,,脫口而出道:“且慢,?”
“袁校尉還有何事?”
袁紹略一沉思道:“某的人被人當街殺死,,可是兇手被帶到了木府,,太尉大人是不是該給某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