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人顯然是擔心過頭了,,身為本事件的女主角秦笑在來的時候是一臉歡快,,似乎已經(jīng)忘了巧克力的事情,。
晚自習(xí)的燈光仿佛自帶催眠作用,,加上大家的學(xué)習(xí)壓力,,困的不停打哈欠的人有不少,。童奈一張卷子翻來覆去,,將里面所包含的知識點和解題規(guī)律都吸收進腦子,,轉(zhuǎn)頭看見何淺支著臉,,盯著左前方的秦笑,。
“你搞什么呢?”童奈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平時早就哈欠連天的秦笑這個時候格外精神,,窗外零碎的幾顆星星仿佛都落進了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她的一整個小小世界,。
“寫你的卷子吧,。”何淺把自己的卷子拍在他臉上,,糊墻一樣毫不留情,,“來來來,看看你這張卷子掌握好了沒,?!?p> 童奈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耷拉著眼皮顯得更是只剩下了一條縫,,他拿下臉上的卷子,上面倒不是一片空白,。
“這個題還有這種解法嗎,?”童奈瞥見上面一道大題何淺寫的步驟極簡便,比他的步驟還要少,。
“懶人的世界你不懂,。”何淺的視線在秦笑身上拐了個彎到童奈那里,,語重心長地說:“像我這種人,,自我保護意識強的很,腦細胞當然是少死一點比較好,?!?p> “能講清楚嗎?”
“不能……”
有那么一種人,,她確實會做題,,但讓她講的話,卻是一個字都講不出來。這種人也是最容易被別人懷疑,,怕別人超過她的人,。何淺,就是其中一個,。
平時四人組講題,,那靠的是其他三個人本來就不弱的理解力,這要是光靠何淺,,保管一個學(xué)期下來,,倒數(shù)幾名絕對有四個人的光顧。
“看來你是不能去講課了啊,?!蓖蜗肫鹄习肿罱恢睊煸谧爝叺谋荣悺?p> “啥比賽,?”何淺懵,。
“這是各大高中為了培養(yǎng)學(xué)生的講解能力舉行的比賽,各個學(xué)校比拼出一個學(xué)生代表,,準備課件講課,。”
當何淺聽到是講課比賽的時候,,興趣就已經(jīng)去了大半,,又不忍心掃了童奈的興致,就繼續(xù)聽他講下去,。
“各校都會派代表來,,學(xué)生也有老師也有?!?p> ……
“都臨近期中考試了,,大家都忙著復(fù)習(xí)?!焙螠\提起吐槽的興趣,,“這種活動干嘛不去折磨老師啊?!?p> “都說了是鍛煉學(xué)生的能力了,。”童奈笑,,“老師負責指導(dǎo),。”
……
具體的內(nèi)容何淺拋到了腦后,,誰知道過兩天又被沈燕提起,,那是在宣布期中考試安排的時候,,順嘴提的。
“我不反對你們多多參加活動,,有意愿的同學(xué)可以自己報名準備,。”沈燕對這種活動的態(tài)度本質(zhì)和何淺差不多,,只不過不能像何淺一樣表示的那么直白而已。
“下面是期中考試的時間和地點,,大家記一下,。”沈燕大致說了兩句比賽,,話題就轉(zhuǎn)到了即將到來的期中考試上,。
這次考試有足夠的時間去復(fù)習(xí),眾人抄完后似乎立刻就進入了狀態(tài),,何淺環(huán)視一周,,一個個腦袋都低垂著,氣氛壓抑的像明天就要考試一樣,。
“考個試好壓抑,。”何淺趴在了桌子上,,擺出一副不想面對事實的樣子,。
她不是不知道大家為什么這么積極,二中有一個傳統(tǒng),,年級前一百名可以參與學(xué)校組織的講堂,。二中的師資都是平均分配的,雖然重點班可以先分一杯羹,,也難免會有不適應(yīng)的時候,。
比如何淺,極其不適應(yīng)數(shù)學(xué)老師,。
所以學(xué)校組織了這個講堂,,又不知道從哪里聽說的民意,將二中的頂尖老師都匯聚到了一起,,給尖子生每周上額外的課,。同學(xué)們即使對老師滿意,就沖著這課堂的門檻,,也想去試一試,。
何淺懶散的模樣終是讓童奈無法忍受了,這節(jié)是班會課,,沈燕講完要說的就看著大家自習(xí),。一個紙條骨碌碌地朝何淺滾了過來,,又因為丟它的人沒估好力道,被反彈到了地下,。
于是沈燕就看見何淺的腦袋消失在桌面上,,幾秒后,又挪了上來,。
何淺可不敢仗著自己和沈燕關(guān)系不錯就公然在課堂上交頭接耳,,她小心地拆著紙條,童奈的字跡工整,,即使紙被揉成一團也比何淺的要好看許多,。
字寫的倒不錯,何淺提筆刷刷地不知道寫了什么,,幾乎是閉著眼就朝童奈丟了過去,。
“我靠!”童奈咬牙切齒,,奈何胳膊短有心無力沒攔住紙條,,沈燕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下來到了兩個人旁邊,那紙團好死不死地就滾到了她的腳下,。
外面的天氣是晴朗的,,班里同學(xué)的心是八卦的。愛學(xué)習(xí)的同學(xué)壓根就沒注意到沈燕的動向,,不安分的已經(jīng)開始嘰嘰喳喳,,好像能從沈燕的表情上瞧出紙條的內(nèi)容一樣。
何淺的表情坦蕩,,童奈也只是因為傳紙條被抓個現(xiàn)行而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他也沒寫什么,只不過是看何淺眼神飄忽,,提醒她一下而已,。
“你在發(fā)什么呆啊,!要考試了還這副樣子,,不想要成績了是嗎?”
這是童奈的原話,,何淺更干脆,,只回了一串省略號。
沈燕瞧見紙條的內(nèi)容,,也沒什么別的,,只眼神警告了兩個人,就回到講臺繼續(xù)坐著了,。
“你當紙條是籃球啊,?!蓖螇旱吐曇簦笆鼓敲创罅Ω陕?!”
“干嘛那么兇,!”何淺捶了一下他的腿,“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p> 童奈臉微紅,他當然知道什么事都沒有,,只是紙條這種東西,,被看見總是不好的。你寫的是什么別人看不見,,卻可以憑想象想出各種各樣的內(nèi)容。
比如現(xiàn)在,,仍有幾個同學(xué)在向這邊看,,不知道在議論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啊,?!蓖问菑氐谉o奈了。
……
那天何淺沒有回答童奈,,但她很快就親身體會到了,。同學(xué)間漸漸傳開,說老師不管那些學(xué)習(xí)好的同學(xué),,給了他們太多優(yōu)待,。
一些其他的信息,被何淺選擇性地自動過濾了,。好在這種聲音在兩個人都愛搭不理的態(tài)度下慢慢消散,,大家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期中考試和講堂的名額上。
每當考試進入倒計時,,時間流逝的速度總是由馬拉松升級成了百米沖刺,,到了考試前一天,何淺和遲意準備將四個人的書,,都搬到女生宿舍去,。
“搶不到窗臺上的位置真是衰?!焙螠\推著箱子艱難往外走,,感覺像是推著座小山一樣。
桀少然
重大通知,,從11號開始,,每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