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楊家村的事情,在整個吳山以北的地方到處在上演,,楊家村這樣的慘劇,在之后的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中原大地上更加是司空見慣,。
匈奴人、鮮卑人,、羯,、羌、氐,你方唱罷我登場,,甚至還有許多的名聲不顯的小民族,,都在不停的用各種方式,屠殺著中原漢族,,“兩腳羊”更是成了漢族女子的別稱,。
秦正自北宮純回到他立在吳山北麓的一處隱蔽營地后,先是安排了葛洪等人給他們上藥包扎,,清理傷口,,然后又安排郭燚替他們補充了軍械鎧甲,這一過程中,,自然又是刷了一波北宮純等將領(lǐng),,及西涼鐵騎的好感度,理所當(dāng)然的也是收獲了西涼軍團對他的饋贈,,一批戰(zhàn)馬,,可謂是名利雙收,做夢都要笑醒,。
而北宮純的大勝,,自然是免不了慶功宴,在秦正有意的組織下,,讓后勤部拿出來為數(shù)不多的幾壇好酒,,諸將們一通大吃海喝之后,北宮純等人帶著秦正他們送他的“高帽子”和崇敬眼神,,留下一地的殘羹冷炙出了秦正的大營,。參加宴席的除了秦正和北宮純等將領(lǐng)之外,值得一提的倒是郭璞這神棍竟然也在其中,。
這個老家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借口熟知河?xùn)|地理,厚著臉皮硬是留在了秦正營中,,最近與葛洪是打的火熱,,兩人可能都以為是破落的世家子弟出身,又有可能都喜歡老莊等道家的那一套東西,,此刻更是惺惺相惜,。
秦正站在高高的木車上,瞇著眼睛,,迎著山間的晚風(fēng),,一泡尿就飚了出去,只見他身體跟著一哆嗦,,嘴巴里竟然還跟著發(fā)出來一聲貌似很爽的呻吟,。
剛剛到豪飲雖說酒精濃度較低,,但喝多了尿漲的很,又不好中途離場,,冷場了那多尷尬,,只憋的他是感覺自己膀胱都要爆裂。此刻終于是輕松了,,怎么能不舒服,。
他覺得自己最近一直都挺順,不知道是時來運轉(zhuǎn),,還是否極泰來了的緣故,!不僅補齊了兵額,還偷偷用輜重隊的名義多招收了一些,,幸虧這些人是朝廷買單,,不然還真不好弄,不過他也已經(jīng)有想法要自己弄一點錢糧,,萬一別人不給錢,,自己也可以撐一撐不是,總不能讓自己好不容易組建都隊伍就這樣散了,。
不過目前還沒有比較好的想法,,也只能先放著,“哈哈,,今天賺了300匹馬,,是不是要組建一只自己的騎兵隊伍呢?嘿嘿,,西涼鐵騎,,匈奴騎兵,鮮卑人,,羯胡,,你們都是渣渣,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嘿嘿嘿嘿嘿嘿,。”不知道秦正想到了什么,,嘴里發(fā)出來一陣瘆人的鬼笑,,這讓跟在身邊的李能和其余親兵一陣哆嗦。
秦正可沒有管他們想什么,,又是自顧自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呼吸著山間新鮮的空氣,曬著潔白的月光,,感覺整個人是如此的輕松和愜意,。
“咦,那是什么……,!”突然,,秦正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一處山腳下,出現(xiàn)了一些火光,,如一條長龍,,在山間穿行。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情況這是,!這個時候,會有什么人在山里活動,?難民,?匈奴人?山賊,?”
不行,,這個情況必須打探清楚,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還是很不錯的,。對著跟在身邊的李能說道,,“李能,趕緊派人趕緊去找金翼和馬貴過來,,就說我找他們有要事,。”
李能剛剛還在詫異秦正的怪笑,,突然一下聽到這個命令,,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馬上反應(yīng)過來,,沉聲應(yīng)道,,“諾,……”,。
“到底是什么人呢,?”正思量間,金翼的聲音傳了過來,。
“主公,,您找我?”
“啊,,你來了,,快到上面來?!?p> 待金翼上到車上,,指著自己發(fā)現(xiàn)異常都方向說道,,“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在行軍???”
“哦?我看看……,?!苯鹨硗疤搅颂缴碜樱J(rèn)真打量了一番后,,回身說道,,“主公,那邊確實是有些情況,,我馬上派人去查探,。”
“嗯,,去吧,,讓去的兄弟小心一點,我怕是匈奴人追到這里來了,?!?p> “諾?!苯鹨磙D(zhuǎn)身一離開,,馬貴的聲音也穿了過來,“馬貴拜見主公,?!?p> 秦正回身,看著馬貴笑著說道,,“馬貴,,我們兄弟,何必如此多禮,,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p> 馬貴卻還是一絲不茍,,低頭又是一禮說道,“主公,,尊卑有別,,末將不敢造次?!?p> “你說你,,沒事找那葛洪學(xué)什么,,現(xiàn)在搞得多不自在?!鼻卣懿辉谝獾恼f道,,還帶了點調(diào)侃的意思。
馬貴這時候卻是抬起頭來,,很是認(rèn)真的說著,“主公,,我覺得葛先生說的很對,,既然已經(jīng)認(rèn)您為主,尊卑都沒有,,那還不亂套啊,,何況……”。
“好啦好啦,,隨你,,怕了你了,是這樣的,,我看山那邊好像是有些情況,,以防萬一,你去通知所有兄弟準(zhǔn)備,,以防不測,。”
“諾……,?!?p> ……
張弓又是一路狂奔,帶著張箭五人,,沿著路上淺淺的馬蹄印,,追了近1個時辰,終于發(fā)現(xiàn)了匈奴人的痕跡,。張弓是大大的吐了一口氣,,憑著追蹤獵物的經(jīng)驗,自己現(xiàn)在第一步終于是堵對了,,希望采兒沒有出事,。
望著前面打著火把,魚貫而行的匈奴騎兵,,張弓他們只敢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面,,幸虧今天的月光比較給力,讓他們不會因為看不見路而跟丟,。
一路跟了半天,,那一部匈奴騎兵突然在一個洼地停了下來,,張弓一看,心里大呼一聲,,“謝天謝地,,祖宗保佑”。
唉,,說道這里就比較搞笑了,,要是真的天地有靈,祖先有知的話,,看到自己的子孫后代被這樣對待,,估計再也不敢窩里斗了,而是集中力量,,把所有想圖謀中原的胡人一股腦全殺了,。唉,惜秦王漢武,,泱泱中華,,竟然淪落如此地步。
張弓等貓著腰,,借著兩邊的樹木和陰影,,到也沒用多少功夫,七拐八拐就摸到了匈奴人近前,。不過幾人卻都是憤怒異常,,就連張箭那個缺根筋的家伙,都差點沖了出去,,幸虧被其他幾人一把拉住,。
只見那些匈奴人十幾人一堆,有說有笑,,當(dāng)然這并不是張弓等人憤怒的原因,,讓他們憤怒的是那些匈奴人,在用鞭子不停的抽著一些小孩子,,一邊抽一邊笑著實可惡,。
更加可惡的是,還有一些匈奴人直接抓著一些女子,,拖著她們的頭發(fā),,摁在了地上用行那茍且之事。既不管旁邊是否有人,,也不管那女子大喊大叫,,對那些掙扎厲害的,直接就是大嘴巴子使勁抽,更有甚者用刀鞘直接拍,。
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幕,,聽著耳邊那凄厲的哭喊聲,再聽到那些匈奴人放肆的笑聲,,猙獰的笑容,,張弓感覺自己闖入了鬼窟。
他的心在滴血,,他不知道楊采兒是不是也正在經(jīng)歷著這一幕,。指甲已經(jīng)深深的扎入手掌心,鮮血順著拳頭滴了下去,,把他腳下的一株綠草染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