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是真的尾巴嗎,?會動嗎?姜白露死死盯著那條繞著樓梯扶手的尾巴,,完全沒理袁鴻的茬,。
狄鳴見狀急忙沖袁鴻擠著眼睛。
袁鴻迷茫地看看姜白露,,又看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狄鳴,,傻乎乎地張開嘴,朝狄鳴眨了眨眼睛,。
這都是怎么的了,?
“尾巴!”狄鳴一邊做口型一邊伸手指了指袁鴻還搭在樓梯扶手上的長尾巴,。
袁鴻猛然反應過來狄鳴說的是什么,,身后的尾巴瞬間收回,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沒了?!苯茁扼@訝地蹦了起來,,前一秒還在好奇樓梯扶手上的是不是個什么裝飾品,,直到這會她才意識到那是一條貨真價實的尾巴。
狄鳴無奈地抬手捂住自己半邊臉,,袁鴻這個笨蛋,,原本還可以糊弄一下的,這下全穿幫了,。
“袁鴻,,剛剛那是你尾巴嗎,給我看看,?!苯茁兑话褋G掉手里的茶杯,張牙舞爪地朝袁鴻跑去,。
看到這架勢,,袁鴻嚇得兩手捂著屁股,磕磕巴巴地說:“沒有,,沒有!我沒有尾巴,!”
“你胡說,,我剛剛明明看到了!”姜白露叫著跑上樓梯,,伸手要抓袁鴻,。
袁鴻一個翻身從樓梯扶手翻下去,落到地上,。他一直還沒忘捂著屁股,,落地撞到了樓梯下的花架,碰得架子上一盆開得正好的蘭花左右搖晃,,差點晃到地上,。
“袁鴻,剛剛白露送了只訛獸來,,打壞東西不給吃的哦,。”狄鳴拿折扇掩口笑著說,。
袁鴻急忙伸手護住蘭花,,他一手扶著花架,一手扶著花盆,,終于把搖搖欲墜的蘭花給按住了,。
剛剛長出一口氣,袁鴻就感覺肩膀一沉,,他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光顧扶著花,,正好把后背留給姜白露,直接被她逮了個正著,。
袁鴻倆手扶著花架背對著她,,姜白露只看到袁鴻牛仔褲包裹下又圓又翹的屁股,尾巴什么的,,連個影都沒有,。
“袁鴻你尾巴呢?”姜白露詫異地問,。
“沒有,!”袁鴻一個轉身,和花架擠在一起,,生氣地瞪著姜白露,。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可怕,竟然想看他的尾巴,,尾巴是能隨便看的么,?
“不是,你轉過去我再看看,?!苯茁冻檾[擺手,示意他轉過身去,。
“你休想,!”袁鴻漲紅著臉兩手捂住屁股往后躲了躲,不小心拱得花架又晃了一下,,嚇得他趕緊扶住,。
“你別緊張啊,我就是想看看你尾巴怎么不見了的,,是褲子后邊有洞嗎,?”
此語一出,一邊看熱鬧的狄鳴笑撲在茶臺上,,伸出爪子無聲地在茶臺上撓了兩把,。褲子有洞,那還了得,。
見狄鳴笑得坐都坐不住,,袁鴻頓覺面子掛不住,他氣得鼓起嘴,,瞪了姜白露一眼,,叉起腰仰著下巴說:“我褲子后邊沒洞,前邊倒是有一個,你要看嗎,?”
“?。俊苯茁兑粫r沒反應過來,,愣了兩秒才想明白袁鴻的話,,騰地一下紅了臉,轉身就跑,,臨了還回頭罵了一句,,“臭流氓?!?p> “誰流氓了,,明明是你流氓好嗎?怎么還帶倒打一耙的,?!痹櫠逯_沖姜白露的背影叫道。
說話間,,后門的簾子被掀開,。簾后白澤手上托著個白瓷盤子,上邊擺著幾塊桂花酥,。他才到門口,,就聽到姜白露和袁鴻倆人互相指說流氓,弄得他完全搞不清狀況,。
“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白澤看看捂著臉跑遠的姜白露,,又看看還縮著爪子站在樓梯下邊一臉不忿的袁鴻,詫異地問,。
“是這樣,,白露追著袁鴻要看他尾巴,還想看他褲子后邊有沒有洞,?!钡银Q說完,忍不住又拿扇子擋住臉,,彎著腰吃吃地笑起來,。
白澤端著盤子僵在了門口,嘴角抽了幾下,,最終擠出一句:“此地,,民風彪悍啊!”
“哈哈哈哈,!”好容易緩過來的狄鳴再次笑撲在茶臺上,,連碰翻了茶杯都沒注意到。
狄鳴這一笑,,姜白露臉上更掛不住了,,她跑向門口,嘴里說道:“你們笑吧,,我走了,。”
“別急,,別急,。”白澤一個晃身,,擋在茶樓大門口,,攔住了姜白露的去向。
姜白露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又羞又惱沒好氣地問:“干嘛?。俊?p> 白澤把白瓷盤端到姜白露跟前,,笑著說:“吃兩塊點心再走,,剛烤好的桂花酥,還熱乎著呢,,特好吃,。”
姜白露低頭看向盤子里的桂花酥,,一個個圓鼓鼓的,,外皮烤得金黃油亮,一股奇異的甜香鉆進鼻孔,,像一只無形的小爪子,,勾得她肚子里的饞蟲止不住地鬧騰。
她咽了下口水,,說道:“那,,我就吃一塊再走?!?p> 跟著白澤坐手里那盤桂花酥回茶臺,,狄鳴白澤都沒動姜白露也不好意思下手去拿來吃,只好兩只眼睛就只盯著盤里的東西咽口水,。
“吃吧,,用不著客氣,。”狄鳴笑著伸手取了一塊桂花酥遞給姜白露,。
“謝謝啊,。”姜白露笑著兩手接過來,,一口就咬掉了大半塊,。
外邊的酥皮一觸即碎,里邊包裹著滿滿的桂花餡,,酥脆和軟糯兩種口感融合得恰到好處,,餡心甜而不膩,裹挾著桂花的香氣在口中散開,。
姜白露只吃了一口就感覺幸福感爆棚,,剛才的尷尬忘得一干二凈,臉上也不覺樂開了花,。
這丫頭還真是沒心沒肺,,一塊點心就搞定了。狄鳴和白澤相視一笑,,各自也取了塊桂花酥,,斯文地小口品嘗。
一邊還在氣鼓鼓的袁鴻見了,,也竄過來,,他躲著姜白露繞到茶臺另一邊,一手一塊抓了兩塊桂花酥跳到椅子上蹲著吃起來,。
姜白露頭都不抬連吃了三塊桂花酥,,再一看盤子已經(jīng)是空空如也,一盤就那么幾塊,,她已經(jīng)算是吃得多的了,。
見狄鳴和白澤又開始喝茶了,姜白露滿足地揉了揉肚皮,,問道:“你們在這開茶樓是準備做什么,來考察還是要學做人,?”
“學做人,?哈哈哈!”袁鴻捂著肚子笑蹲在地上,,狄鳴白澤等人都愣了下,,隨后一個個無奈地搖頭嘆氣。
姜白露看著身邊一臉無奈的白澤,,突然想起之前他在奶茶店問自己的那些問題,,穿越、回去。
她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