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2章 說好的,不會漫天要價呢?
唐淵聞言,,當(dāng)時眼睛都亮了,便道:“和順兄莫非可以讓我這酒能夠賣到金陵去,?”
田豐微笑:“我們以前不做這山城的酒水生意,自然因為利薄,,如果唐少爺能每月供應(yīng)千斤酒,,并給我們一個合適的價格,這生意,,我們有的談,。”
唐淵點了點頭:“我可以對酒進行改良,?!碧茰Y拉過陳小濤介紹道:“我這下人名叫陳小濤,其父乃是茅酒坊的第一釀酒師,,小濤盡得乃父真?zhèn)?,釀酒的話,,我們還是有信心的,。”
田豐一怔,,恭恭敬敬地向陳小濤做了個揖:“沒想到能夠在這里見到茅酒坊釀酒師的后人,,失敬?!?p> 陳小濤當(dāng)下人當(dāng)慣了,,哪里習(xí)慣受人如此之禮,便撓著頭憨笑道:“哪有那么夸張,?!?p> 田豐正了正色,看向唐淵:“十天之內(nèi),,我會在山城西悅來客棧住下,,靜候唐少爺佳音。”
唐淵拱了拱手:“有勞,?!?p> 一行人回到唐記,唐淵讓垂頭喪氣的黃旭盤賬去了,,叫過來陳小濤道:“我要你配出來一種原酒,,十斤酒可以用半瓶醇香玉液,酒一定要配的夠醇,,味道一定要夠好,,一斤原酒最起碼要配出來五斤的成品,能做到嗎,?”
陳小濤點了點頭:“我試試,。”
唐淵有些惆悵了,,突如其來的訂單,,利潤簡直高破天際,但對于醇香玉液的消耗量著實太大了,,一千斤一個月,,便意味著十瓶的醇香玉液的開銷,也就是1000點崇拜值,,現(xiàn)在雖然還有士紳們貢獻的崇拜值,,但速度已經(jīng)降下來許多,更何況還有那王靜柳每天貢獻+1+1+1+1的仇恨值,,對了,,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王越。
這對該死的父女,!要不要這么鍥而不舍?。?p> 唐淵想到這便忍不住暗罵,,但眼下暫時還尋不出來什么有效的獲取崇拜值的手段,,唐淵也就不去糾結(jié)這種問題了,自己這生意一點點做起來,,崇拜值的問題總會解決的,。
“靈芝,幫我把陸掌柜給我叫來,?!碧茰Y吩咐。
片刻之后,,靈芝便將陸柏生給領(lǐng)了過來,。
“少爺找我所為何事,?”
唐淵盯著陸柏生的臉,陸柏生黃豆大的眼睛竟然也能夠游移起來,。
“你不是盼著我早點離開這里么,?”
“少爺……我……”
唐淵擺了擺手:“不用解釋,從上次你要下跪我便知道這酒坊對你意義非凡,,我也不怪你,,既然你盼著我早點離開這里,就幫我找一些力工匠人來,,把那宅院趕緊給我收拾出來,。”
“遵命……”
“一個月的時間,,夠不夠你忙活的,?”
“一個月……那可是足足上百畝的宅院啊,!”
“你大可以多找些匠人來,,銀子我出?!碧茰Y不耐煩道,。
“知……知道了……”
“務(wù)必要讓那宅院如同新的宅院一般,以紅漆為主,,但綠植什么的,,除了后花園,其他的地方能除的就除去,?!?p> “好……”
“好了,沒什么事了,?!?p> 陸柏生告退,卻在門口被唐淵叫住,。
“唐記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今年我的業(yè)試是一千兩,自然要把你那一千兩損失算進去,,年底,唐記會收到兩千兩分紅,,你且放心,。”
陸柏生一怔:“少爺好意,,老奴心領(lǐng)了,?!?p> 言下之意,是壓根兒就不信你,,唐淵也不爭論,,擺了擺手,便讓陸柏生離開了,。
翌日,,清晨,唐記,。
唐淵正準(zhǔn)備去老書閣,,有日子沒見岳老爺子,還真有點想得慌,,但他還沒出門,,便見陳小濤歡天喜地地跑了進來。
“少爺,!我把酒配出來了,,您快過來嘗嘗!”
“你今兒沒去挑……”唐淵這么早見到陳小濤,,有些不適應(yīng),,下意識地問道,卻在下一瞬住了口,。
“快去看看,!”唐淵也顧不上岳老爺子了,趕緊跟著陳小濤來到他的房間,。
只見陳小濤房間的圓桌上,,正擺著一壇酒,啟封,。
濃厚醇香的酒香便逸散出來,,唐淵抄起酒碗,輕輕地舀起一碗,,送入口中輕輕地品了品,,果然,這酒跟之前的釀的酒高了不知多少個級別,!
“干得漂亮,,小濤!”唐淵贊嘆道,,卻注意到陳小濤有些黑的眼圈,,便拍了拍陳小濤的肩膀,長出一口氣:“辛苦了,?!?p> 陳小濤眉開眼笑地?fù)u了搖頭:“不辛苦,!我喜歡配酒,更喜歡給少爺配酒,!”
唐淵來到賬房,,薅起正在盤第不知道多少次賬的黃旭:“去,把田和順給我叫過來,!”
黃旭一臉懵地看向唐淵:“我賬還沒盤完……”
“盤賬盤賬,,天天就知道盤賬,你還會啥,?讓你叫個人都不會了,?”唐淵當(dāng)時就怒了,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黃旭委屈地點了點頭,,便一溜煙跑了。
唐淵回到陳小濤的房間,,見陳小濤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便沒有叫醒他,而是把自己的外衣給他披上,,抱著新釀的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唐淵是希望陳小濤能夠看到田豐品酒的結(jié)果的,但既然他累了,,就讓他歇著吧,。
兩刻鐘后,田豐笑著走進了唐淵的房間:“這么快便配出來了,?”
唐淵輕嘆了一口氣:“小濤一整晚沒睡,,配出這酒了,你且嘗嘗,?!?p> 說著,唐淵便遞給了田豐一個酒碗,,田豐先是把酒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眼睛猛然睜大,唐淵不耐煩道:“你品茶呢,?”
田豐笑了:“這品茶比品酒更講究,。”
說罷,,便輕輕嘬了一口酒水,,就是這輕輕一嘬,他便怔在原地,,久久未回過神來,。
“如何?”
田豐驚嘆道:“此酒如同天府仙茗,,僅僅是輕輕一嗅,,便讓人回味無窮,又如同天宮仙女,,僅僅是驚鴻一瞥,,便讓人此生難忘!絕品,,當(dāng)?shù)闷鸾^品二字,!”
聽到田豐如此評價,唐淵便放下心來,,故意問道:“不知田豐認(rèn)為,,此酒應(yīng)作價幾何呢?”
田豐搖了搖頭,,笑道:“唐賢弟,,這酒的價格,還是你來定吧,,我會根據(jù)你的價格自行定價,,這酒,在金陵,,多少錢都會有人買的,。”
唐淵笑了笑,,斜著眼睛看著田豐:“和順兄倒是會開我玩笑,,讓我來定價,你就不怕我會漫天要價,?”
田豐輕輕拍了拍唐淵的胳膊:“唐賢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生意人最重要的是厚道,怎么還會做出漫天要價這等蠢事,?”
唐淵會心一笑:“和和順兄談生意就是敞亮,,那咱也就開個厚道的價格,不多不少,,五錢銀子,,和順兄意下如何呢?”
田豐大驚,,沒想到唐淵會開出這么“厚道”的一個價格,,便道:“唐賢弟莫要開我玩笑,此等酒水,,若只是區(qū)區(qū)五錢銀子,,可是玷污了這上等佳釀了,!”
唐淵笑著搖了搖頭:“我說的是,一兩五錢銀子,?!?p> 田豐徹底震驚了,長大的嘴巴足夠塞下一個鵝蛋,,一兩五錢,,一斤是十六兩,那豈不是說,,這一斤酒就要八兩銀子,?
田豐愣了片刻便怒了,說好的,,不會漫天要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