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市侯武區(qū),,坐落于整座城市的南部,長期隸屬于吳天師的管轄,。
前些日子吳天師和李自成戰(zhàn)至力竭,,在天師府里閉關(guān)療傷了接近半個月,一點好轉(zhuǎn)的消息也沒有,。
沒了吳天師坐鎮(zhèn),,候武區(qū)的防守十分稀松。
不少天師府的弟子憑借著吳天師的名號,,在侯武區(qū)作威作福,,硬是沒人敢有一句怨言。
吳忠義只是天師府里一位資質(zhì)平平的弟子,,年過三十也只是突破到了上清初境,。
不過在北朝,上清初境讓他有了足夠橫著走的資格,。
“老板,,這頓飯錢記在吳天師府上,記得來領(lǐng)錢??!”
吳忠義哈哈大笑著沖著飯點老板說道,老板唯唯諾諾絲毫不敢有任何怨言,。
“吳神修慢走,,您吃的開心就行,我哪里還敢收錢啊,?!?p> 在飯點老板的賠笑聲下,吳忠義走出了飯館,,嘴里叼著一根牙簽,,尋找著今晚的樂子。
候武區(qū)的娛樂業(yè)十分發(fā)達(dá),,歌廳,,舞廳,迪廳一應(yīng)俱全,,整條商業(yè)街上都是隨處可見的酒吧和夜店,。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吳忠義現(xiàn)在吃的酒足飯飽,,自然要尋點樂子,。
他資質(zhì)平平,在神修一道上很難有所突破,。所以吳忠義索性自暴自棄,,過的日子那叫一個逍遙快活,。
“吳神修,里邊請,!”
站在夜店門外的媽媽桑,,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老顧客。
這是一間提供陪酒服務(wù)的酒吧,,在這里只需要一晚上花個幾萬元,,就可以和各種北朝漂亮的小姐們喝個痛快。
同時這也是一家極其正經(jīng)的酒吧,,來這里兼職的美麗小姐們,,只會陪酒,陪笑,,而不會陪睡,。
媽媽桑焦慮的盯著吳忠義的背影,這位在侯武區(qū)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花花神修,,今兒不知為何跑到了自家店里來。
“喂,,老板,,吳忠義來咱們店里了,這可怎么辦啊,?!?p> 酒吧老板是候武區(qū)有名的大土豪,整條商業(yè)街一半的夜店都是他開的,。
可財富再多,,面子再廣,在神修面前他還是得低頭,。
“齊嬸,,你先去探探口風(fēng),邀請他去別處的酒吧尋樂子,。咱們這家店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營造起來這樣的口碑,。”
“都城市里的好多花花公子就好這一口,,那些胭脂俗粉,,哪里比得上清純姑娘?!?p> 媽媽桑點頭應(yīng)道,,立刻笑意盈盈的走到吳忠義身邊,將電話保持通話放在了口袋里,。
“吳神修啊,,您能來咱們店里,,那可是蓬蓽生輝啊,!”
吳忠義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客套話說那么多干嘛,。趕緊給我找個年輕漂亮的妹子,,今晚爺有正經(jīng)事要做?!?p> 媽媽桑面色難堪的解釋道:“吳神修,,您也是知道的,咱們這家店里的姑娘都只賣藝不賣身的,,要不您去其他店里試試,?今晚對您全免費!”
“去他媽的免費,,你覺得老子是給不起錢的,?”
吳忠義面露狠色,掌心中有暗淡的光輝閃爍,,氣勢咄咄逼人,。
媽媽桑害怕神修的本事,只得退下,。掏出了口袋里的電話,,急忙說道:“這可怎么辦才好啊,老板,?!?p> “嗯....”
電話那一頭的酒吧老板,沉思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齊嬸,你做這一行也有幾十年了,。既然吳忠義他這么不講道理,,我們又拿他沒什么辦法?!?p> “那么就這樣,,你安排一個剛到店不久的姑娘,讓他糟蹋就行了,?!?p> “注意封鎖消息,事兒后那位姑娘要多少錢你都賠,,反正來咱們店里兼職的漂亮姑娘,,不都是為了錢嘛,!”
媽媽桑急忙點頭應(yīng)好。
酒店老板隨后補(bǔ)充道:“記住,,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流傳出去,,一定要維持好咱們這間店的名聲?!?p> “如果那位姑娘事兒后一定要鬧大的話,,哼哼,接下來怎么處理你已經(jīng)很清楚了,!”
徐生蹲在酒吧霓虹燈做成的招牌后面,,整個人的身影都藏匿在了黑暗之中。
少年將酒吧老板和媽媽桑的全部對話都聽在了耳朵里,,不由的感嘆到北朝社會真黑暗,。
他的目標(biāo)是吳忠義,自然對姑娘的遭遇不感興趣,。
徐生并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如果為了一個素未蒙面的姑娘,在侯武區(qū)大庭廣眾下刺殺一個上清初階的神修的話,,無異于自尋死路,。
這里是吳天師的地盤,自然除了吳忠義以外,,還有許許多多他的同門師兄弟也在這條商業(yè)街里尋歡作樂。
如果不能悄無聲息的干掉吳忠義,,徐生是絕對不會擅自出手的,。
“哎呀,吳大爺,,老板剛才對我說了,,今晚您想怎樣就怎樣,不過嘛,,他只有一個條件,。”
吳忠義聽懂了話里的潛臺詞,,自然心滿意足,。
“什么條件?”
媽媽桑悄悄的對著吳忠義的耳朵說道:“只希望您能將動靜弄小一點,,照顧照顧咱們店的名聲就行,。”
“酒吧的二樓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好房間了,,全部都是隔音材料裝修,,絕對不會傳出一點點聲音,。”
吳忠義越聽越猥瑣,,表情放蕩了起來,。
他今兒來這家店里,本就抱著這種想法,。外面的胭脂俗粉他都嘗膩了,,今晚來一個霸王硬上弓豈不美哉?
“行行行,,你們這家店還算上道,。”
吳忠義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白色的銀行卡,,遞給了媽媽桑說道:“別說爺靠著天師府的背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這里是二十萬,夠了吧,?”
“夠了,,夠了,吳爺真是大手筆,?!眿寢屔Pχ舆^了銀行卡,美滋滋的吩咐著酒吧里的服務(wù)員準(zhǔn)備好房間,。
吳忠義常年被北朝某些公司聘用為保鏢,,自然不會缺錢。不過他就是喜歡這種橫行霸道的感覺,,才在侯武區(qū)落得一個不好的民聲,。
這間酒吧的裝修風(fēng)格獨特,以粉色色調(diào)為基礎(chǔ),,烘托出一種十分魅惑的氛圍,。
桌椅的擺放極其講究,雖然是同處一個大廳之中,,卻互相獨立,。再加下裝飾植被的遮掩,形成了一個個單獨的空間,。
一旦坐下,,就只剩下顧客和陪酒的漂亮姑娘,完全不用擔(dān)心被多余的視線注視到,。
吳忠義十分滿意這家店里的配置,,裝修大氣,酒水正品,,還有姑娘都十分清純美麗,。
他的視線在一個個年輕姑娘的身上游走,,欣賞著她們身軀妙曼的曲線。
隨后他看到到了一個在吧臺還未接客的姑娘,,雖然畫著濃艷的妝容,,不過吳忠義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孩年齡不大。
和其他女孩的梳妝風(fēng)格不同,,厚厚的粉底,,精致的眼線,女孩盡可能的把自己打扮的更成熟,。
心理有些變態(tài)的吳忠義就好這一口,,尤其是這種還沒滿十八歲的年輕姑娘。
他大步的朝著吧臺的這位姑娘走去,,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狼盯著自己的獵物,。
“你好,小姐,,能和我喝一杯嗎,?”
吳忠義很有紳士風(fēng)度的斟滿了一杯蘭草龍舌蘭酒,遞給了面前美麗的少女,。
少女一把接過酒杯,,裝作熟稔的一飲而盡,微笑的面對自己今晚要陪酒的客戶,。好在這家酒吧十分正經(jīng),,少女心想只是喝酒,應(yīng)該不會出其他什么亂子,。
躲在通風(fēng)管道,,透過柵欄觀察著酒吧動靜的徐生,似乎覺得陪酒的少女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隨后他仔細(xì)的看了看,,覺得自己應(yīng)該沒有認(rèn)錯,。
“李杉杉?”
為什么神修學(xué)院的四班的班長,,會來這種酒吧兼職,?
徐生不得而知,只得呆在狹窄的通風(fēng)管道里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