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心中又腦補了一次自己想象的畫面,,確認應(yīng)該可行,便道:“有些古怪,,前輩莫要見笑,!”
“仙家之法,我等凡人自然沒見過,,公子只管吩咐便是,!”
王一便走到屋子的中央,然后蹲成了馬步,,對上官絨道:“妹妹站到我左腿上來,!”
上官絨也不忸怩,腳尖一點已然一手扶著他的肩膀站了上來,,她身子本就輕巧,,王一沒有太多的負荷,于是又對上官婉兒道:“請前輩站到我右腿上來,!”
上官婉兒雖然的確覺得有些失禮,,但她也是不拘小節(jié)之人,便也踏了上去,上官絨則伸手拉住她的一只手,,三人就如同是耍雜技一般,。
兩人站上來后王一便有些吃不消了,畢竟沒練過啊,,于是忙雙手虛掌合十,,口中念道:“無始無終、魂牽夢縈,、時空羈絆!”,,指尖向前翻轉(zhuǎn)……
剛一睜眼,,只覺腳下一滑,頓時跌倒在地上,,上官婉兒也從他身上跌落下來,,上官絨腳尖一點長鞭揮出霎時裹住了上官婉兒,才使她不至于摔倒,。
三人一看,,腳下竟是冰塊,再一掃周圍,,原來是在結(jié)冰的河面上,,難怪這么滑。而冰河的兩側(cè)都是帳篷,,遠處竟然有一圈城墻,,難道這河竟是穿城而過?
“弟弟,,你回來了,?”王昭君的聲音響起。
被摔得四仰八叉的王一循聲望去,,只見王昭君跟月兒一起在不遠處一個鑿開的冰窟窿處洗衣服,,心道:匈奴的生活果然艱苦,姐姐雖然貴為閼氏,,竟然也要做這樣的雜活嗎,?
王一爬起來道:“回來了!”
“這兩位是,?”
“這位是上官婉兒前輩,,有王佐之才,這位是她的侄女上官絨,?!?p> “好俊俏的姑娘!”
“好美的姐姐!”
王昭君跟上官絨幾乎同時道,。
“這位便是單于的閼氏王昭君,!”王一介紹道。
“上官婉兒見過閼氏,!”上官婉兒施禮道,。
“上官前輩!”王昭君不認識上官婉兒,,便只能跟著王一一起稱呼道,。
“折煞老身了,婉兒隨王公子來輔佐閼氏,,閼氏以后只管叫我婉兒便是,!”
“那怎么成?弟弟既說你有王佐之才,,想來單于定要封你個王號才好,!”
“婉兒不要王號,我且做王公子的內(nèi)臣便是,!”
“也好,!”王昭君點頭道。
王昭君便先棄了衣物,,跟月兒一起帶三人去見了單于,,單于聽說國師又帶了人才來,十分高興:“國師真是蒼天派來護佑草原的??!前幾日你帶來那軍師已經(jīng)十分了得,部族上下都對他佩服得緊,,這位女英雄又是何許人,?”
王一:“單于!上官前輩擅長治國之道,,漢人的皇帝都稱贊她為巾幗宰相,!”
呼韓邪:“太好了,我便封你個王號如何,?”
上官婉兒:“多謝單于抬愛,,不過我作為王公子的家臣即可!”
“這……”呼韓邪看了看王昭君又看向王一,。
王一暗忖:這樣也好,,跟龐統(tǒng)一樣,上官婉兒也不能在匈奴留名的,,跟著我做個家臣,,暗中左右草原的局勢即可,。
當下也不置可否,呼韓邪便笑道:“好好好,,小舅子本是一家人,,你們跟著他便是!小舅子現(xiàn)在是國師,,草原的兵馬牛羊皆可調(diào)配,,這樣我更省心了!”
“單于,,惡狼來了,!”土渾金人還沒進來,聲音已經(jīng)傳道,,然后便見一個半禿的大漢闖進了大帳,。
“龐軍師可在?”呼韓邪道,。
土渾金:“他已經(jīng)在城墻上調(diào)動人馬了!”
“那就好,!小舅子你也去看看吧,!可惜我這身子不中用了,否則定要剝了他們的狼皮,!”
王一領(lǐng)命而出,,心道:看來龐統(tǒng)已經(jīng)很得人心了,不愧是鳳雛??!
土渾金在前面帶路,上官絨和上官婉兒也跟了出去,,王昭君對月兒道:“月兒你也去相助王公子,,這里有我!”
“嗯,!”月兒正要出門,,呼韓邪道:“把我的雕弓拿去給小舅子!”
月兒應(yīng)了一聲,,便取下呼韓邪的寶弓出門而去,。
王一一出帳門遠遠便望見大營四周都立起了一圈矮墻,在陽光下竟有一些晶瑩的光澤,,看來果然是冰水澆筑在土層之上的效果,。
王一一邊快步跟上土渾金,一邊四處觀察,,發(fā)現(xiàn)營地似乎發(fā)生了許多變化,。
之前的一千多個帳篷橫七豎八,,十分散亂,而現(xiàn)在以大帳為中心一圈一圈向外擴散,,婦孺老人的帳篷靠近大帳,,中間有一圈空地不知作何用,再外側(cè)是馬匹和牛羊,,牛羊之外是精壯男子的帳篷,,而靠近城墻的一圈堆放了許多箭支、鐵鍋,、石頭等軍需,。
最為神奇的是城墻的西北方向至東南方向竟連綿了一條冰河,冰河呈“S”形蜿蜒將圓形的冰土城分為了兩半,,頗有太極八卦的意味,。
王一暗忖:妙啊,!這營地的位置一定是龐統(tǒng)移動過的,,讓冰河穿城而過,這樣就不怕沒有水源,,可以長期堅守了,!
不多時王一一行便上了大約只有3米高的土墻,放眼向外望去,,只見城西方目力極限之處有著滾滾的煙塵,,想來必定是大量的騎兵正往這邊襲來。
龐統(tǒng)遠遠望見土渾金帶了王一上來,,便快步上來迎接道:“主公,!這兩位是?”
“現(xiàn)在軍情緊急,,這邊事了再說,!你說這來的是敵是友?”王一道,。
龐統(tǒng)也不再糾纏,,而是轉(zhuǎn)向敵人來的方向傲然道:“是單于的部族也倒罷了,若是敵人更好,,不枉我們晝夜筑城之苦,!”
“好,這里就交給你指揮了,!”王一點頭道,。
龐統(tǒng)略一施禮,便從身后拿出了幾面不同顏色的小旗,,對土渾金和其他幾名匈奴將領(lǐng)道:“看我旗幟,,依計而行,!”
“諾!”匈奴眾將士齊聲道,,然后迅速離去,,王一見他們似乎是被龐統(tǒng)提前安排好了特別的任務(wù),各自到不同的地方率領(lǐng)一些戰(zhàn)士準備應(yīng)戰(zhàn),。
遠處的騎兵來得很快,,已經(jīng)可以看清他們大致的穿著,只見他們基本以深色的衣物為主,,服裝并不統(tǒng)一,,除了少數(shù)居中的將領(lǐng),更沒有中原的鎧甲,,武器也是刀,、槍、劍,、戟,、棍、棒,、戈,、矛、青銅啄什么都有,,陣容十分混亂,只有弓箭似乎是大部分騎兵都有,,遠遠看來足有兩三萬人,。
王一暗忖:單于大營目前加上所有婦孺也不過三千,這是要以一敵十??!雖說龐統(tǒng)曾說可以以一敵百,但真的能做到嗎,?
王一此刻竟有些忐忑起來……
醉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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