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白果都呆在寢宮里面,除吃就是睡,門也不讓出,,連上廁所都得在房間里,,這簡直就是對她的極致折磨,,而且是要快崩潰的那種?。?!
哎……真是無聊?。】煲冋?,就算是懲罰人能不能有點兒新意,,成天就是禁足禁足不讓出門,,好像她除了這地府還能去哪兒一樣!??!
正在發(fā)呆,就見和頌回來了,,白果立馬起身湊了過去:“哎……和頌,,讓我出去吧,黑炭還在外面,?!?p> 這兩天只要見到他,白果準(zhǔn)要上來磨上一陣子,,和頌瞇著眼睛躺在了床上,,從昨夜起就沒合眼,很是疲憊,,至于這面前的女人,,他真是懶得理。
和頌被她折騰的快要煩死,,卻又困意難忍,,于是伸手一拉,白果‘啪’的一聲,,臉貼臉的趴在了和頌的身上,,抬頭就正好鼻子碰鼻子,正巧瞅著他那俊俏的臉龐,。
“白果,,你若是再鬧,我就要親你了,。”和頌瞇著眼看著她,,這小丫頭真是不給她點厲害瞧瞧真是把自己當(dāng)成好沒脾氣的了,。
果然不出所料,白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從他身上爬起,,紅著臉‘嗖’的一聲躲到了桌子后面,,半響,伸出頭想看看和頌有沒有動靜,,就發(fā)現(xiàn)那家伙已經(jīng)睡的跟死豬一般了,。
哼!這死鬼,,竟然敢威脅我,,太可惡了,。說著,白果悄悄的走了過去,,盯著那張熟睡的臉看了又看,,睡著了還像個人樣,至少不皺眉了,。也沒有平日里看著那么的冷冰冰的了,,雖然自己是喜歡這個中禁欲系的男人,但是真的生活在一起了才發(fā)現(xiàn)會誤傷的冷到自己的,。
她伸手在他眉心中輕輕的戳了戳,,左右端詳了一番,長的確是還挺帥的,,只可惜個性太差,,哎……
看著看著,她摸摸下巴,,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嘿嘿’一聲壞笑,走進(jìn)書房拿著毛筆走了出來,。
“嘿嘿,,小貓咪,你別淘氣,,媽媽帶你去看戲,。”白果邊喃喃念著,,大筆一揮,,左三撇,右三撇,,和頌變成大花貓,,撇著嘴巴看了半天,搖了搖頭,,又伸手在他額頭上畫了個‘王’字,,哈哈……小貓變老虎!真是可愛死了呢?。,。?p> 完成了這一杰作之后心情大好的白果樂悠悠的去睡覺了,,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和頌這個家伙竟然會是那么的忙,,竟然連洗臉的功夫的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白果正做著美夢,,就感覺被人拽出了被窩。
“誰啊,,干什么?。??”白果揉揉眼睛,,只見面前那張熟悉的臉:“和頌!,?”
此時,,和頌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亂響,兩眼冒火的瞪著她,,白果頓感情況不妙,,看看那張臉,怎么這么干凈,,看來是發(fā)現(xiàn)了找我算賬來了,,于是打了個呵欠:“呵呵!和頌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說?!?p> “明天說?。磕氵@死女人,,你竟然敢在我的臉上亂畫?。俊焙晚炋е南掳?,咬牙切齒的想生吞活剝了她,,突然,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p>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白果被五花大綁的吊在房梁上,,滿臉的花花綠綠,,氣鼓鼓地瞪著眼睛看著和頌,。
和頌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眼皮微微一抬,慢條斯理的拿起一塊綠豆糕放在了嘴里,。
白果咽了咽口水,,被折騰了一夜,,喉嚨都快喊破了,這會兒是有餓又渴,。
“哎……放我下來吧,,我渴了,我要喝水,?!卑坠诳罩写蛑D(zhuǎn),立馬轉(zhuǎn)換了臉色,,笑嘻嘻的看著和頌:“好和頌,,我錯了,你就當(dāng)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和頌眼角一撇,,看著她那花貓臉,,鼻子‘哼’了一聲:“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膽大了,竟然敢再我臉上亂畫,?!?p> “我那不是亂畫?!卑坠俸僖恍?,連忙解釋道:“我這畫的是老虎,頭上還有‘王’字的,,多威武啊,,跟你一樣威武?!?p> “老虎?。客洌,??”他一聽眉頭一皺,緩緩起身,,手一揮,,就聽‘啪’的一聲白果從房梁上掉了下來。
“好痛,?!彼黄ü勺诘厣希羯砩侠K子,連忙揉著屁股,,哇……這男人怎么就學(xué)不會憐香惜玉呢,。
“喂喂,你干什么???”白果抬頭看著和頌,只見他正雙手按著她的腦袋,,皺著眉頭左看右看的沒完,,不知道還以為在抓虱子呢。
白果腦袋隨著和頌的手左右的擺著,,終于被折騰煩了,,一伸手打在他手上:“干什么啊你,翻啥呢???脖子要斷了”
“翻什么!,?你上輩子是不是頭被雷劈過?。俊焙晚灴s回手,,低頭望著他:“我就是想看看,,你這腦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說完,,扭頭整了整衣衫,推門出了寢宮,。
什么?。勘焕着^???意思是說我腦殘!,?王八和頌,,你太歹毒了。白果躺在床上,,恨得牙根癢癢,,扯過棉被就是一陣亂撕亂咬,我跟你沒完,。
正當(dāng)時,,綠孚端著洗漱用品進(jìn)來,,看著白果頓時愣住,水盆‘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洗臉?biāo)疄⒘艘坏兀骸澳铮锬?,您的臉,。?p> 白果摸摸自己的臉,,差點忘記了,,連忙過去拍拍綠孚,安慰道:“沒事,,沒事,,是那王八和頌?zāi)妹P畫的,水一洗就掉了,?!?p> 啊???綠孚一聽又是一驚,仔細(xì)打量著她臉上的杰作,,不敢相信的搖搖頭:“夜帝畫的?。俊闭f完,,還是撿起臉盆從新打了盆水過來,。
綠孚將臉巾遞給白果:“娘娘,夜帝昨天中午也是滿臉鬼畫符的去上朝,,把閻王門都嚇傻了,,還以為是中了什么邪呢?!?p> ‘撲哧,!哈哈哈……’是說怎么氣的要死呢,原來丟人丟到外面去了,,白果拿著臉巾笑的牽引后和的,。
綠孚摸著滿臉的水,很是莫名其妙,,喃喃念叨:“娘娘就夠瘋了,,沒想把夜帝也帶瘋了?!边@兩個主子,,真是難伺候啊。
白果坐在桌子上喝著茶水,哎……禁足是在是太無聊了,,扭頭看著床鋪發(fā)呆:“綠孚,,給我準(zhǔn)備針線?!?p> “娘娘?。磕阋雠t???”綠孚從柜子中翻出針線盒,送了過來,。
“女紅?。窟€女黑呢???我這是做布娃娃?!闭f完之后就開始盯著床上的棉被‘嘿嘿嘿’的一陣奸笑,,仿佛看到不久之后某個人炸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