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白樓正在院中和上官比試劍法,,吳一帆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白老大,,快別練了,泰山派的人來了,我們?nèi)タ纯窗?!?p> 白樓和上官都未搭理他,,就這小子最跳,今天一大早就起來,,在嵩山派里亂竄,!激動的說道:“要是光來泰山派的,我才懶得去看他們,,這不是恒山派的師妹跟他們一起到了,!”
白樓翻翻白眼,說道:“合著你小子是去看恒山派師妹的,,我說你怎么這么激動呢,!”
“沒空跟你多說,你們愛去不去,,我先走了,!還要去通知其他人呢!”
說完之后,,也不管白樓和上官的反應(yīng),,急匆匆的跑掉啦。
經(jīng)他這么一打岔,,白樓也沒有了練劍的心情,,手中動作一停,還劍入鞘,。
“走,!上官,我們也去看看去,!”
“你們要去看什么去,?”
白樓身后傳來王英杰的聲音,,嚇了白樓一跳,,他僵硬的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王英杰和鄒雨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白樓硬擠出一絲笑容,,對,王云杰說道:“這不是吳一帆說泰山派的師兄們都到了,。我和上官打算過去迎接一下,。”
“哦,,我怎么聽說是恒山派的師妹來了呢,?”王英杰淡淡的說道。
白樓疑惑的撓撓頭,裝出一副困惑的樣子:“是嗎,?吳一帆沒說這個事啊,,他只是說泰山派的師兄到了,怎么,?恒山派的師妹也一起來了嗎,?”
王英杰定定的看了他半天,哈哈笑道:“看把你嚇得,,我又不把你怎么著,,走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恒山派的師妹都長得什么樣,!”
說完之后,,王英杰拉著鄒雨帶頭往前走去,這下,,白樓是不去也得去了,。
走在路上,白樓小聲的對上官抱怨道:“王英杰來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上官聳了一下肩,“怪我嘍,!”
白樓看到目瞪口呆,,上官你什么時候和張啟明一樣學(xué)壞了。
……
恒山派作為只招收女弟子的門派,,早些時候信奉佛教,,學(xué)著人家少林寺,入派弟子如果不是落發(fā)為尼,,那么難以學(xué)到高深武功,。
剛開始時還有人能夠接受,只是到了后來,,愿意落發(fā)為尼的女弟子越來越少,,致使招生艱難,一度導(dǎo)致恒山派后繼無人,。
后來恒山派掌門和長老無法,,只能改革門規(guī),允許弟子帶發(fā)修行,,這才使門派有了起色,。
到了如今,恒山派雖然還信奉佛教菩薩,,但是卻一個尼姑也沒有了,。
作為江湖上三個只招收女弟子的門派中的一個,,恒山派的師妹個個長得也都是貌美如花。
白樓四人來到迎客廳的時候,,泰山派和恒山派的人已經(jīng)到了,,吳一帆正站在一邊賊眉鼠眼的看著恒山派的師妹。
說起來,,一群十七八歲的漂亮小姑娘聚到一起,,鶯鶯燕燕的,看起來確實賞心悅目,。
見到白樓等人的到來,,眾人之間又相互見禮,鄧州在旁介紹道:“這位是衡山派的白樓白師弟,,他是衡山派這次參賽的隊長,!”
那邊泰山派的領(lǐng)隊也是一個青年,對白樓行禮道:“原來是白師兄當(dāng)面,,久仰了,!在下泰山派遲千山!”
白樓雖然對這繁雜的禮儀感到厭煩,,但是人家已經(jīng)行禮,,自己也只好回敬。
“儀鳳見過白師兄,!”
說話的是恒山派的隊長,,名字叫做儀鳳,倒是個霸氣的名字,,人卻長得很甜美,,聲音也宛如黃鸝鳴叫一般,清脆動人,。
至此,,除了嵩山派的弟子,此次來參加高派交流賽的五岳同門白樓都見到了,。
……
白樓和其他四派之人在嵩山派一直住到了高派交流賽舉行前夕,,然后才在長老的帶領(lǐng)下朝少林寺而去。
直到這時,,白樓才真正見到嵩山派的參賽弟子,。
“那就是左飛天??!看起來有點高傲啊,!”
白樓又在和上官咬耳朵,,他也不怕王英杰吃醋,!
上官淡淡的說道:“他有自傲的資本!”
“嘁,!你不會是在變相的夸你自己吧,,你們倆的境界一樣,你不是也有自傲的資本,!”
“……隨你怎么說,!”
“……”
前方已經(jīng)到了少林寺的大門,一大片光頭閃閃發(fā)光,,照得白樓的眼疼,。
少林寺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派,門下弟子眾多,,單說這門派內(nèi)的建筑都比別的門派恢宏大氣,。
五岳劍派的人合在一處,由少林寺的知客僧帶領(lǐng)著來到待客宿舍成功住下,。
傳功長老叮囑了一番,,讓眾人不要亂跑,然后一溜煙又跑沒影了,,白樓知道他又是去打聽情報去了,。
此時各個門派的弟子都已來到,還有各界前來觀賽的人士,,整個少林寺雖然很大,,但也是人滿為患。
白樓拉著王英杰開始在少林寺內(nèi)閑逛起來,,沒有要刺激少林寺一群單身狗的意思,,只是好奇罷了。
畢竟江湖流傳的話就是,,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寺做為江湖第一門派,歷久彌堅,,自有不凡之處,,平日里是不對外開放的,現(xiàn)在有了一窺究竟的機(jī)會,,白樓自然不愿放過,。
“你也不嫌累的慌,明日就要開始比賽了,,你怎么一點兒緊張感也沒有呢,!”
白樓疑惑的看著王英杰,“你們女生不是最喜歡逛街的嗎,,這剛逛了多一會兒,,你就嫌累啦,!”
“哼!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反正明日也不是我比賽,,你都不嫌累,我怎么會感覺累呢,?”
“我這也不是胡亂閑逛,,我主要是為了觀察一下各派的情況,好,,為明日的比賽做準(zhǔn)備,。”
王英杰冷笑一聲:“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你說那群人是哪派的弟子,?”
白樓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伙精壯的青年,,所用皆是長刀,,只是人人看起來都好像是長得著急了一點,這不得有二十四五歲了,,這也算是新弟子嗎,!
白樓仔細(xì)搜索了一下江湖上用刀的門派,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什么特別出名的,,只好隨口胡謅了一個,,“他們肯定是金刀寨的人!”
王英杰疑惑的出聲問道:“金刀寨,?我怎么沒聽說過呢,,聽著倒像是山賊強(qiáng)盜窩的名字?!?p> “這位小兄弟好眼力,,居然一眼看出我們是金刀寨的人,在下葉良辰,,還未請教閣下大名,!”
這就尷尬了,原來是兩人剛才對人家指指點點的時候,,被金刀寨的人看到了,。
白樓陪笑道:“讓閣下見笑了,在下衡山派白樓,,我這師妹沒見過世面,,胡言亂語,諸位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那漢子豪邁的哈哈一笑,,“沒關(guān)系,,我們金刀寨本來就是一個小門小派,,比不得你們衡山派,,怨不得這位姑娘!”
“我看各位個個都是高手,,此次高派交流賽定能一戰(zhàn)成名,!”
“承你吉言了!只要不是第一輪被淘汰,,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得空定請葉大哥和諸位喝酒,!”
“白兄弟慢走,來日一定叨擾,!”
……
回去的路上,,白樓開始教育王英杰:“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了吧,幸好人家大度,,要不然咱們倆怎么能打得過他們一群人,!”
王英杰表現(xiàn)的很不屑,“這是在少林寺,,你以為他們敢動手,?再說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金刀寨的名字,!”
“在江湖上,,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走!就算今天是你的無心之言,,但要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說不定會就此記恨上你,以后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擺你一道,,到時候你哭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呢,!”
“你怎么那么多的大道理,你以前是不是吃過這方面的虧??!”
“王英杰,我勸你善良,!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以后說話的時候一定要過過腦子,,你該改一改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了,!”
“算了,我感覺我這輩子也改不了了,,你不要婆婆媽媽的了,,我知道了!”
王英杰已經(jīng)不耐煩白樓的說教,,感覺比她娘還煩呢,,回到了宿舍就甩掉了白樓,跑回自己宿舍去了,。
白樓無奈的遙遙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呸,!怎么能這么說自己的女朋友,!
晚上吃過晚飯之后,白樓就早早的等在宿舍里了,,他知道傳功長老晚上一定會過來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傳功長老又是一身酒氣的跑了過來,,白樓就納悶了,,為什么打探消息非得在酒桌上呢?
傳功長老一副你一個小屁孩懂什么的表情,,“這你就不懂了吧,!嗝,酒可是能夠促進(jìn)人和人之間感情的良藥??!再說了,不把別人灌醉了,,他怎么可能說實話呢,!”
白樓滿臉黑線,我看你也喝多了,!
“長老,,那你有沒有把我們的情況說出去?”
“本長老是那么傻的人嗎,?當(dāng)然說出去了,,咱們不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人家,別人憑什么跟你交換情報,!”
白樓以手扶額,,我就知道是這樣,“那你說了多少?”
“你放心吧,!我沒說你小子的情況,,你可是我們的殺手锏呢!看把你嚇的,。哈哈,!嗝!”
“你趕快說一下各派的情況,,然后快點回去休息吧,!”白樓已經(jīng)受不了了,,說起來也怪,,如果是白樓自己喝多了的話,他絕對不會感覺受不了自己的,。
“嘔,!不行了,明日我再跟你細(xì)說,,本長老要先回去休息了,,小白子,你就不用送了,!”
傳功長老左搖右晃的離開了,,白樓苦笑不得,自己跟他在這墨跡了半天,,結(jié)果什么消息也沒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