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獄王有些惱怒,,這是明目張膽地給他戴綠帽子,,什么不小心看到,明明是早就赤果相見了,。
這個時候如果不生氣的話,一定會引起牛夫人的懷疑。
但他哪能知道牛夫人身上有什么標志,,這個白蕭顯然還在懷疑獄王真假。
岳青深吸一口氣,,愈發(fā)確定這個叫白蕭的狐妖沒安好心,,根本就不怕激怒獄王,恐怕他就是要打起來,,讓牛夫人不得不殺夫篡位,,以后他就成了新獄王,完全掌控千湖獄,。
岳青此刻已失去鎮(zhèn)定,,他不可能知道牛夫人的后背有什么,即便是大飛狗也不可能知道,,這下子肯定要露餡,。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屢出奇招的涂山茗竟然又說話了,。
她竟然在眾人面前跪下,,彎著腰低著頭,一副請罪的樣子,。
”大王饒命,,您前些天曾經(jīng)夸過人家的身子好看,當時還說姐姐的左邊屁股上,,有一顆很漂亮的痣,,跟我后背上的非常像,這都怪我,不該打聽姐姐的隱秘事,,還請大王責罰,。”
岳青趕緊看了看牛夫人和白蕭,,這對狗男女的果然一臉詫異,,這說明涂山茗又說對了,屁股上的痣竟然也被她知道了,,看來也是小夔牛偷看后告訴了她,。
他親自把涂山茗扶起來,并白了牛夫人一眼,。
“小丫頭你做的沒錯,,我對你說過的話都還記得,你可比某些所謂的老夫老妻有情義多了,,竟然還勾結外人懷疑我,,真以為本王實力大降,當不了千湖獄之主了不成,!”
他說完就聽到嘭的一聲,,把手里的一塊石頭捏碎,石頭粉末從掌心滑下來,,嚇了牛夫人一跳,。
這般力道,整個千湖獄也找不出幾個來吧,,看來獄王雖然修為降到了赤元境,,但是肉身之力還在,,不是那么容易就反抗的,。
岳青表現(xiàn)出很生氣的樣子,沒有繼續(xù)往獄宮進,,反而是帶著涂山茗回到了轎船,,大飛狗也趕緊跟著把箱子搬進去。
岳青用獄王的聲音喊道:“既然夫人不歡迎我,,那我不回來也罷,,等我下次再來,帶上水牛大軍,,夫人應該能歡迎我了吧,!”
岳青這是以退為進了,如果牛夫人真的繼續(xù)懷疑,,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沒必要以少抗多來硬拼,如果不懷疑,他剛好順勢入駐獄宮,。
那牛夫人嚇得一下子跪下,,他太了解獄王的狂暴性格了,一旦帶著水牛大軍回來,,獄王的修為也恢復后,,他跟白蕭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看樣子獄王是真生氣了,!
那白蕭出奇的冷靜,,似乎也在猶豫,他總覺著獄王比想象中奇怪,,帶回來的那個農家少女也全然不像沒見過世面的小妖,。
但是提出的幾個疑問,獄王都能準確答出來,,又打消了他的疑慮,。
他反復思考,就在轎船剛被抬起來要離開時,,他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喊道:“大王饒命,之前確實是小的多心了,,但是為了保護獄宮安全,,小的不得不這么做,還請大王綻露一下夔牛之音,,小的才會放心,!”
轎船停在原地,但是許久都沒動靜,。
周圍的妖們互看一眼,,不明白獄王為何不喊一嗓子,牛夫人也抬起頭來,,看著轎子思考,。
而白蕭有些得意地笑了。
如果夔牛獄王連夔牛之音放不出來的話,,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是這個夔牛獄王是假的,真正的獄王已經(jīng)在幾個月前的巨浪漩渦中死掉,,現(xiàn)在這群人就是假扮的,。
第二,也是最大的可能,,是夔牛獄王已經(jīng)受了重傷,,無法再喊出這種震動天地的聲音來。
多年以來,夔牛之哞已經(jīng)成為獄王統(tǒng)治千湖獄的標志,,所有妖族在聽到他的叫聲后,,都會下意識地畏懼,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之前獄王每隔幾天就叫一次,,便是給千湖獄的所有妖獸埋下畏怯的的種子,一聽到夔牛之哞就害怕,,形成了本能反應,,這樣有利于對千湖獄的統(tǒng)治。
白蕭是從千湖獄之外而來,,本就不害怕獄王,,這幾個月跟牛夫人親密接觸后也漸漸明白了夔牛獄王的套路,所以他想要推翻獄王,,等的便是這牛不能哞的時機,!
“哼!”
他冷哼一聲,,在牛夫人詫異的目光下昂首站了起來,,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
“諸位也看清楚了吧,,其實白某早就察覺此妖乃他人裝扮,,所以才央求一聽夔牛之哞,要知道上古妖獸的聲音是不可能模仿的,,他現(xiàn)在他做不到就說明它是假的,!”
牛夫人嚇得渾身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找的小白臉這么大膽,,她朝左右看了看,,很多妖族都露出猶豫表情,并沒有想著反對白蕭,,這就說明白蕭這廝并非有勇無謀,,說不定真的可以推翻夔牛獄王統(tǒng)治,而新的獄王就是她,。
想到自己可以做千湖獄第一個女獄王,牛夫人也跟著站起來,,眼神憤怒地說道:“我就說怎么沒帶回來水牛大軍,,我家大王一定是被這些畜生殺了,然后嚴刑逼供才知道我的那些私密事,,我們得為大王報仇,!”
牛夫人在獄宮里的威信不小,很多妖不相信白蕭,但是一旦獄王之妻出面,,那這事情多半就是真的了,。
他們紛紛拔出刀劍,把轎船圍起來想要動手,。
白蕭仰天笑了下,,以他的謀略,只要這事成功了,,讓牛夫人做了獄王,,實際上還是他在操控整個千湖獄。
他奸笑著看向面前的農家女孩,,把手伸過去想捏女孩下巴,,卻被一下子躲開。
他嘲笑道:“你這個賤人,,假獄王擺明了會死,,難道你還想死心塌地跟著他死?跟了本公子讓你體會升天的快樂,,不好嗎,?”
涂山茗眸中帶著戲虐,反問道:“難道不跟著獄王,,還要跟著你這個叛徒,?難道牛夫人舍得?你應該是她的心頭肉吧,?!?p> 牛阿香這時也沒必要再掩飾了,她立刻翻臉,,瞪了白簫一眼,,自己玩的小白臉怎么可能讓給別人?
別說讓涂山茗跟自己爭寵了,,只要是情敵,,就連活在千湖獄的資格都沒有,等殺了獄王后,,她就立刻對農家女孩動手,。
白簫暫時不想跟牛夫人翻臉,只好訕訕地退回去,,只是看向涂山茗的眼神充滿侵略,,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占有了少女。
不知怎的,,他覺著這個農家女孩身上有萬般魅力,,即便是他白蓮一族的狐妖們,,也無法跟她媲美,這也是他急于反抗獄王的另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