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符’是一次性消耗道具,同時也是針對個人的拷問型道具,。
按道具的說明來理解,,那就是只要指定了一個對象之后,他所有說出的話句句屬實,,而且毫不隱瞞,,時限三分鐘,。既然這種符篆如此強悍,,李楚凡也是一次購買了五張,以備不時之需,。
‘歪打正著符’同樣是一次性消耗道具,,但卻是用于攻擊和防御的,屬于自衛(wèi)型道具,。
按道具說明,,只要他想打誰,歪著打也能夠打的到,。想要防御誰,,歪著防同樣也能夠防御到,就是時限也只有三分鐘,,所以他也是購買了五張,。
接下來,李楚凡給趙斌打了個電話,,問清了陳思思目前在醫(yī)院很安全,他也便放心下來,。吩咐他務必要送陳思思回學校后,,他才掛斷了電話。
他隱隱覺得,,不早一天將陸少強給辦了,,陳思思遲早會栽到他手里,輕則失身,,重則危及她的性命,。
但扼制陸少強這顆定時炸彈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先拿下他爹陸中天,!
所以在諸多證據(jù)確鑿面前,,再加上實話實說符的作用,李楚凡已經(jīng)計劃好就在今晚動手,,讓陸中天能夠繩之以法,,徹底清理掉埋藏酒店多年的這顆毒瘤。
他先是給給裴軍打去電話讓他通知陸中天等各位股東,,今晚八點在酒店會議廳緊急召開股東大會,,目的是決定以多少資金來收購陸中天手中的股份,從而完成他的撤資。
其次是讓他找鄭雪將那些陸中天的貪污腐敗賬目趕緊拿到手,,并且找?guī)讉€能夠指正陸中天的人到時候一起參會,,從而制造人神共憤的局面。
另一邊,,陸中天在接到裴軍電話后,,分析出這次股東大會對自己的撤資借口有利,而且新上任的董事長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大學生,,他當即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一次,陸中天不僅要將金鳳皇冠大酒店徹底的變更到他的名下,,還要讓前任的董事長,,那個曾經(jīng)名滿整個江北的老爺子蕭戰(zhàn)好好瞧一瞧,他陸中天才是江北省最出色的商業(yè)奇才,。
隨后,,李楚凡又給管轄這片區(qū)域的公安部門打去實名舉報電話。
在得知李楚凡掌握了陸中天的犯罪證據(jù)后,,公安部門竟然非常的重視,,直接讓江陵公安局局長親自跟李楚凡進行了通話。
“我是江陵市公安局局長付成龍,,我非常重視你這次的舉報,,而且陸中天正是我們重點監(jiān)察的對象。為確保你的安全,,請你一定要找隱蔽的地方進行本次談話,。”
“付局長您好,,我叫李楚凡,,現(xiàn)在是金鳳皇冠大酒店的老板,我要提供陸中天的有力犯罪證據(jù)……”
通過與市局局長付成龍進行對話之后,,李楚凡也清楚的知道了他們一直在為調查陸中天而尋找突破口,。
尤其是通過公安部門掌握的證據(jù)來看,中天集團董事長陸中天不僅涉及到了走私,、涉黑,、非法拘禁,還有故意傷害和聚眾鬧事等等,。
但每次查實一項犯罪證據(jù)之后,,都有人為了幫陸中天開罪而頂包。
而且他們發(fā)現(xiàn)其幕后專門有頂級的律師為他出謀劃策,,所以每一次都能讓他全身而退,,公安部門也一直沒能收網(wǎng)。
既然現(xiàn)在能夠達成合作,從而一舉擊破陸中天這個老狐貍的偽裝,,江陵市公安局長自然要引起重視了,。
商量好計策之后,由公安局派遣便衣警察過來協(xié)助,,酒店傳菜員由便衣警察充當,,然后將保安部一部分人換成便衣刑警,安排在酒店各個樓層進行接應,。
“那就有勞付局長了,,我先預祝您旗開得勝,滿載而歸,?!?p> “李楚凡,你也千萬別掉以輕心,,陸中天這只老狐貍狡猾得很,。好了,準備開始行動吧,,祝咱們警民合作愉快,。”
“好的,,付局長再見,。”
掛掉電話后,,李楚凡也是倍感欣慰,,原來一切都朝著他想要的方向在發(fā)展,不由增添了幾分信心,。
……
金鳳皇冠大酒店,餐飲部三樓,,豪華主包,,酉時四刻。
“王總,,黃總,,招待不周,還請見諒,?!?p> 隨著王大龍和黃芳等人相續(xù)進入酒店餐飲部主包后,李楚凡便當起了東道主,。
雖不同于在曾建國家做客那么拘束,,但酒店尚未正式營業(yè),很多方方面面并不健全,所以李楚凡也是略顯慚愧,。
“李總說笑了,,能在五星級酒店里吃飯,而且還是豪華主包,,哪能叫招待不周,。你有事就先忙,我也順便跟王總聊聊家常,?!?p> 既然是為了介紹財務人才給李楚凡,黃芳自然不想先打擾了他的正事,,趁著還沒上菜,,她便跟王大龍?zhí)灼鹆私酰瑸榈氖墙o翹楚發(fā)展一個新客戶,。
當然包廂里還有李思聰,,面對如此鄭重的場合他還有些不習慣,于是他便沒有提前上桌,,而是一個人站在包廂另一側的玻璃窗前,,望著酒店前面大路上的車水馬龍陷入深思。
“陳琳女士對吧,,請您跟我過來一下,。”
既然還沒開席也不著急去介紹,,李楚凡也便沒去管李思聰,,而是拿著一份簡歷,示意跟隨黃芳一起過來的那位女士前往會客間,。
那位女士名叫陳琳,,看起來已經(jīng)四十有余,穿著樸素,,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頭短發(fā),畫著一副淡妝,,保養(yǎng)的還不錯,。
身材談不上風韻猶存,看起來也有些偏胖,,但長相還是屬于比較耐看的類型,,可見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挺漂亮的。
“你是……這間酒店的老板,?”
還未等李楚凡提問,,陳琳便主動開了口,,言語中充滿了質疑。
“如您所見,,剛剛他們已經(jīng)向您證實了,。”
李楚凡將手一攤,,胸前露出一個長江大學的?;铡?p> “不好意思,,是您太年輕,,我才不敢相信?!?p> 陳琳頓時放松警惕,,一臉的愧歉。
“陳女士,,據(jù)簡歷顯示,,您是中南財經(jīng)政法大學畢業(yè)?”
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簡歷,,李楚凡瞬間變得嚴謹起來,。
“嗯,是的,。我是89年畢業(yè)于中南財大,,當年的中南財大和中南政法學院還沒合并?!?p> “您還在江陵紡織廠當過會計,,后升任財務主管,國企進行改制后您就成為了財務總監(jiān),。按理說您的前途應該不錯,,為何您會在零三年底就選擇了離職呢?!?p> “我丈夫是一名醫(yī)生,,零三年我丈夫在抗擊非典中不幸感染去世了,當年我一時接受不了,,導致工作經(jīng)常出錯,給廠里造成了巨大損失,,其后我便引咎辭職,,在家專心照顧女兒了兩年?!?p> 似乎說到了傷心處,,陳琳的臉色也瞬間黯然失色,。
“抱歉?!崩畛惨膊恢趺淳鸵搅诉@個話題之上,,心里也有了幾分內疚。
在他看來,,陳琳的這份動容,,包括她對家庭變故的形容,也全都跟陳思思家的情況非常相似,,心里不由開始起疑,。
“難道……這個陳琳其實就是陳思思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