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帝云琰表面上雖只占了商洛國王爺?shù)纳矸?,但其?shí)他與朕這樣的國君可平起平坐,,甚至朕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p> 說到這赫連擁語氣徒然加重,,面色嚴(yán)肅到極致,,冷聲道:“因?yàn)樗前潦赖蹏娜耍痪湓捝踔聊軟Q定我們整個國家的存亡,?!?p> 赫連祁仔細(xì)聽完,面上的震驚不減反增,,萬萬沒想到帝云琰是這樣恐怖的存在,,不由慶幸自己一向謹(jǐn)慎,從未得罪過他,。
“帝王令上還提醒諸位國君,,帝云琰的身世不可聲張,因此知道此事的只有諸國國君,,今日還多了一個你,。”說罷,,赫連擁看著赫連祁,,威儀的臉上告誡的意味十足。
赫連祁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沉聲道:“請父皇放心,,兒臣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p> 他這個父皇最是多疑,,所以這個時候他一定要堅決的表明態(tài)度,才能讓父皇不多猜疑,。
果然,,赫連擁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便是最好,你且起來吧,?!?p> 赫連祁起身,似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父皇,,今夜鴛鴦樓一事,帝云琰似乎有些麻煩,?!?p> 說罷安靜的立于一旁,等待著赫連擁的下文。
赫連擁沉吟片刻,,道:“這事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料想帝君也會派人暗中保護(hù)帝云琰,沒有人能傷到他,?!?p> “不過,你還是得派人去尋他,,來我西胄國必然得好生款待他一番,。”
“兒臣遵旨,?!?p> “行了,朕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赫連擁服了服身子從皇宣殿里退了出來,。
沒走幾步,,面前忽跳出一人影。
赫連佩親昵的挽上赫連祁的手臂,,扁著嘴道:“太子哥哥,,你怎么進(jìn)去那么長時間,我等得都快長毛了,?!?p> 赫連祁眼中又暗芒閃過,忍住推開她的沖動,,笑著道:“你呀,,大半夜的不去就寢,等本宮作甚,?”
赫連祁掩飾的極好,,所以赫連佩并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排斥,笑嘻嘻的看著他,。
“太子哥哥,,我今天去鴛鴦樓的時候,看到有一絕色男子拿著君王玉牌,,隨后派人去打聽了一番,,有人看到那男子是從你府上出來的,太子哥哥能否告訴我,,那人是哪國的君主,?”
赫連祁轉(zhuǎn)頭看了赫連佩一眼,,見她面色紅潤嬌羞的模樣,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心底笑她愚蠢,可面上卻未表露分毫,,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依舊笑著道:“他是商洛國來的,可卻不是商洛國的國君,?!?p> 赫連佩滿臉疑惑。
赫連祁繼續(xù)道:“你認(rèn)真想想,,商洛國除了國君,,還有誰能執(zhí)鑲金白玉玉牌?”
赫連佩低頭一陣苦思冥想:“不是國君,,卻能用鑲金白玉玉牌的人……”
“太子呀,!”赫連佩眼睛倏地一亮,抬起頭來略微激動的開口道:“太子是皇位的繼承人,,是未來的國君,,所以太子是最有資格拿鑲金白玉玉牌的人,定是商洛國國君瞧著太子優(yōu)秀,,看重太子,,才將鑲金白玉玉牌提前給他的?!?p> 赫連祁笑得意味深長:“也不知道你大半夜的問這些做什么,,行了,快去就寢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