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和陳虎好不容易才安慰好了,,奉云那顆激動的內(nèi)心,等奉云平靜下來之后,,曹性趕緊轉移話題,,問他這次跑商究竟如何?
聽到這句話,,奉云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又喝了一點茶,之后便是對著兩人露出了一個笑容,。
“大哥,,你們不知道,我這次跑商,,大概也就是在外面奔波了四十天的樣子,,但是因為我經(jīng)驗不足,所以大概有二十五日的樣子都在趕路,,只有十五日,,在販賣我們的寒天烈酒!”
本來我的預想是跑完并州一半的縣城,,大概也就是5個縣城,,結果我只是將邊云縣周邊的三個縣城跑了一遍,酒水便已經(jīng)銷售一空,。
聽到蒸餾酒賣得如此之好,,曹性和陳虎都是喜出望外,而奉云更是越說越起勁,。
“大哥,,我在販賣寒天烈酒的時候,謹記你對我所說的物以稀為貴,,蒸餾酒賣得越火,,酒的價格也就越高,到了最終像那些二十斤的大壇子酒,,被那些達官貴人買去,,我的價格直接是給他們飆到了一百文一壇,反正他們也是有錢人,,聽到這個價格,,并沒有過多的討價還價,直接掏銀子,然后把酒買走了,!”
“至于說那些小罐子的酒,,本來在我們邊云縣是賣七文錢一壇的,結果到那里價格也是上漲了將近兩倍,,達到了二十文錢一壇,,所以到現(xiàn)在,我賺回來的銀子至少有二萬兩?,F(xiàn)在都堆在大車之中,!”
奉云恭恭敬敬的將這次跑商的賬本,交到了曹性的手中,,曹性并沒有翻閱,,而是直接對陳虎一揮手,讓他上車,,把銀子取下來,,隨后裝入庫中。
看著又有二萬多兩的銀子入庫,,曹性的心也在撲撲的狂跳,,奉云也說了,他這次因為經(jīng)驗不足,,所以走了很多彎路,,但依然賺回了這么多文錢,,若是除去成本費,,也就說奉云只用了十五日的時間,便賺取了兩萬的純利潤,,這個利潤非常之可觀啊,。
“大哥,在與我們邊云縣接壤的三個縣城中,,我們的寒天烈酒,,那賣得是供不應求啊,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我再多跑兩趟,,基本上就有了穩(wěn)定的根基,因為別人都是求著我們?nèi)プ錾獾?,所以我們不如在那里直接開設一間酒館,,更方便管理!”
曹性微笑著拍了拍奉云的肩膀,,奉云有此想法,,說明他又再度成長了,奉云的這個想法,在曹性的腦海中早就形成了,,不過曹性告訴奉云,,任何事都不能著急,必須穩(wěn)扎穩(wěn)打,,到外地開設酒樓,,這是肯定的,不過并非現(xiàn)在,,他讓奉云先等一等,。
奉云出去跑了四十多天,也是人困馬乏了,,所以曹性直接給奉云放假,,而他則命下面的人,繼續(xù)儲備寒天烈酒,,甚至將肥皂也一并入內(nèi),,為下一次的跑商做準備。
接下來的幾天里,,曹性徹底的閑了下來,,所謂的閑,并不是可以安心的玩耍,,而是曹性可以有時間,,整日呆在自己的書房中,要么研習孫子兵法,,要么好好的練一會兒字,,這樣的生活也挺輕松的。
不過這種輕松的日子沒過多久事情,,又找上來了,。
曹性和車武匆匆忙忙的從大院中跑出,此刻在大門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伙計,,那些伙計扶著幾個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院落中。
“到底怎么回事,!”曹性一把就抓住了奉云的胳膊問道,,因為奉云帶回來的幾個伙計,此刻身上上上下下全部都是傷口,,這些傷口一看就是拳腳所致,,就連奉云的身上也有一些狼狽,只是奉云比起其他的傷員好上太多,。
奉云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憤慨之色,,在他的敘述中曹性終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奉云跑商徹底的打開了,寒天烈就外面的市場,,曹性一高興之下,,直接給了奉云兩百文錢,并放了他半個月的假,。
而曹性手下的伙計,,每人現(xiàn)在每個月的假期,已經(jīng)被曹性提到了三天之久,。而今日奉云真好高興,,約了幾個正好休息的伙計,準備出去玩耍,。
平時總是憋在家里,,所以大家都是二話沒說,就準備去縣城中看一看,,結果沒想到奉云與一群人不期而遇,,看到那群人奉云就有些火了,因為他看見余綬那個家伙,,又是吆五赫六的帶著一群人,,在街上閑逛,看著他那副痞子樣,,奉云就來氣,,再加上,他聽到曹性之前所受的遭遇,,更是有些憋不住,。
不過奉云也知道,若是當街斗毆,,很有可能落人把柄,,到時候若是報官的話,,恐怕又要吃一場官司,,他不想給曹性惹麻煩,所以還是極力的克制,。
然而他未曾料到,。余綬受那個家伙看到他以后,竟然一吹口哨,,周圍的十多個小混混,,立馬心領神會,將奉云團團圍住,,隨后直接對著奉云等人一陣毆打,。
奉云帶出去的那些伙計為了保護奉云,所以挨的打最多,有幾人的傷勢最為嚴重,,大家可謂是九死一生的逃了回來,。
“大哥,余綬那個小王八蛋,,已經(jīng)欺負到我們的頭上了,,這一次你一定要替我們兄弟做主啊,!”奉云漲紅了臉說道,,的確這一次他并沒有做錯什么事,余綬等人挑事在先,,再加上他帶出去的那些伙計,,全部都是因為為了保護他,所以身受重傷,,這使得他心中內(nèi)疚,。
曹性看了一眼奉云,沒有理會奉云,,而是直接向車武吩咐道:“趕緊去外面請郎中,,替他們幾個整治,絕對耽誤不得,!”
車武答應一聲,,便快速的出門而去,而曹性將傷員安排好了之后什么都沒說,,竟然就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書房中,,奉云怎么叫也叫不回來。
今日奉云等人的事,,看似是一個巧合,,不過曹性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在他面前擺放著一張書簡,,書簡上面記錄了兩個人的信息,,一個是余悸,一個是余綬,,他們兩父子大概的生平,,都被寫到了這張書簡之上。
看完這一排密密麻麻的字,,曹性放下了書簡,,半晌之后他喃喃自語的說道:“余悸乃邊云縣的一個小混混出生,然而因為機緣巧合混到了如今的地步,,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依舊是一個老痞子,而他的兒子余綬,,也正好繼承了他的這一點,,成為了一個小痞子!”
再回想之前的兩次事情,,第一次就是余綬那個家伙,,來寒天酒樓搗亂,結果秦爺出面被官府懲治了一頓,,這使得余悸顏面大失,,更是損失了不少錢財。
第二次余悸給曹性下套,,反而被曹性反算計了一道,,雖然他利用他的品質性格,死不認賬,,成功的躲過了法律的制裁,,因為沒有證據(jù)可以表明,仲波等人是余悸安排的,。
但是那件事可謂是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曹性清楚余悸失去的是什么是民心,,很多百姓都不愿意再光顧余悸的酒樓,,余悸的酒樓也逐漸蕭條了下來。
曹性可謂是碰到了余悸直接的利益,,他相信余悸絕不會這么善罷甘休,。
果然,沒幾天外面終于傳來了消息,,曹性在外面的兩家門店,,都出了不大不小的事情。
寒天酒樓和肥皂作坊,,都是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騷擾,,至于說騷擾的過程也很簡單。
就是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進酒樓喝酒,,劉彎等人沒有辦法拒絕這些人,,只是這些人喝酒喝到一半之時,,直接開始鬧事,影響周圍人的食欲,,甚至還拿東西不斷的打砸周圍的客人,。如此一來,,有很多客人在害怕之下,離開了寒天酒樓,,就這樣,,酒樓的生意遭到了嚴重的影響。
至以至此,,可以證明余悸是真的出手了,。
這一天傍晚,曹性的書房中聚集了他們這里的骨干,,其中有奉云陳虎,,車武馬伯,甚至劉彎都從酒樓中趕了回來,。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劉彎的身上,,而劉彎也是感覺有些壓力山大,曹性如此信任他,,將寒天酒樓和肥皂作坊的生意,,全部交給他打理,然而今日卻出了這檔子事,,他覺得他有些難辭其咎,。
“劉叔,我知道這件事跟你沒多大的關系,,你也不用太自責,,現(xiàn)在我們只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劉彎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開始訴說起了這幾日的遭遇。
正如曹性他們聽說的那樣,,前幾日的時間又不三不四的惡少年,,來他的酒樓中鬧事,一開始劉彎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讓伙計將這些惡少年全部驅逐在外,。畢竟在酒樓吃飯,有人喝醉了鬧事,,這也是很常見的事,,并不用太放在心上。
然而未曾料到,,一批惡少年走了,,又來一批少年,他們在酒樓中繼續(xù)鬧事,,繼續(xù)影響他人進食,,從而使得寒天酒樓的生意,,遭到了莫大的影響。
離寒天酒樓不遠的肥皂作坊,,那里也有一群惡少年,,他們直接拿著一件看上去已經(jīng)成年已久的衣物,衣物上面的臟物,,經(jīng)過歲月的腐蝕,,或許已經(jīng)鉆入了衣物的最底層,他們直接拿著肥皂,,當著眾人的面,,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件陳舊的衣服洗干凈,于是乎他們就大聲嚷嚷,,說這肥皂根本洗不干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