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nèi)
坤丹一杯杯的灌酒,,心中沉思,是否還是自己過于心急,,可自己等這個機會,,已經(jīng)等了整整十年,這十年來他忍辱負重,,外人看來他就是坨扶不上墻的爛泥,,只是運氣好生在王室貴族,才有資格吃喝玩樂,,可他們那些人又有誰知道他忍受過哪些屈辱呢。
“怎么,,紙醉金迷的生活讓你覺得煩悶了”伊穆拿起桌上的酒壺,,仰頭大喝。
坤丹抬頭看著伊穆主動找上門來,,想來巴圖爾也坐不住了,。
“那你又是為何,打劫過活很有趣嗎”坤丹奪回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
誰生來沒有痛苦呢,在這世上要活下去,,誰不是忍辱前行,,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你可知你這次劫了這個商隊有何后果,,你覺得晉國能放過你,,能放過樓蘭嗎,你看看底下這群百姓還在享受著過得這么快樂,,卻不知他們下一刻面臨的可能是國破家亡,,因為戰(zhàn)爭過上流離失所的日子”坤丹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
“那你覺得你做的劫富濟貧有何意義”
“我只想做些我能做到的事情”每個人總是要做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可能恰巧她來做最好,,看著眼前的坤丹,似乎有那么一瞬間的改觀,。
“走,,帶你去極樂世界”坤丹拽著伊穆來到了隔壁青樓。
老鴇一看見坤丹這位貴客,,立馬像條成了精的蛇一樣纏繞上來,,又招呼一群花花綠綠的姑娘上來。
“賺錢,,不就是為了娶媳婦啊,,來,隨便挑隨便選,,看上哪個我送你”坤丹將所有姑娘都推給伊穆,。
伊穆看著懷中的老鴇,沒嚇了一跳,,這妝化的跟鬼一樣,,老鴇羞澀的眨了眨眼,錘了錘伊穆的胸口,,嚇得直接把她給扔了出去,。
“怎么不喜歡,把你們這兒最美的姑娘給我叫出來”看著伊穆受了驚嚇的樣子,,坤丹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居然嬌羞的像個小姑娘,。
“不用了,,我不想要”伊穆轉(zhuǎn)身準備離去,坤丹一把拉住了她,。
“這些一個都沒看上的嗎,,難道你不喜歡姑娘”坤丹饒有興趣的打趣道。
“不是,,就是這輩子沒接觸過這么漂亮的姑娘”身旁的姑娘對著伊穆上下齊手,,讓她覺得頭皮發(fā)麻。
“沒事,,總要有第一次,,不會哥教你,萬一不行,,得早治,,不過看你武功這么好,身體不可能不行”坤丹和伊穆被這群姑娘們推搡進了廂房,。
被姑娘們服侍著喝酒吃菜,,伊穆這輩子還是頭一回,,他終于知道男人口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了,,這滋味不要太舒服,。
“放松點,在這就別這么拘謹了,,這可是風流快活的好地方啊”坤丹看著伊穆那緊繃的身體,,覺得甚是好笑,跟上戰(zhàn)場一樣視死如歸,,一把上去樓住他的腰,,手撫摸上她的臉頰
伊穆嚇得一把推開他,頓時臉發(fā)燙到冒煙,。
“如何,,學會了沒,就得這么對待姑娘”坤丹松開環(huán)繞著伊穆手的腰“來姑娘們,,好好伺候這位大爺,,伺候舒服了,爺有賞”,。
坤丹話音剛落下,,這些個姑娘一股腦的擁上去,對著伊穆施展嬌柔媚態(tài),。
突然,,幾個黑衣刺客從窗戶外飛進來,亮出明晃晃的大刀,,嚇得這群姑娘抱頭亂竄,伊穆見眼前的刺客直直的向坤丹沖去,,便后退了幾步,,讓開了道,站在一旁絲毫沒有想上前的意思,。
“不搭把手嗎”坤丹適才飲的有些醉了,,身子不是很穩(wěn),對付起這幾個刺客還是頗有難度的,。
“您武功高強,,區(qū)區(qū)幾個刺客哪是您的對手,我要上手,,不侮辱您嗎”伊穆豈會不知,,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之前與坤丹交過手,,對付眼前這些還是不在話下的,。
一陣廝打之后,,刺客拜下陣來,知眼前形式不妙,,便從窗戶躍下逃跑,,坤丹剛想繼續(xù)追,被伊穆攔了下來,。
“不用追了,,外面可能埋伏的人更多,你是刨了人家祖墳還是搶了人家老婆,,都找上門想弄死你”,。
“或許是我擋了他人的路吧”坤丹望著倉惶逃離的刺客。
伊穆感覺不對頭,,環(huán)顧了下四周,,果不其然,巴圖爾真的不給坤丹一絲活命的機會,。
“趴下”伊穆一把把坤丹撲倒在地,,還是晚了一步,不過中箭的不是坤丹而是她,。
坤丹看著趴在他身上的伊穆背上中箭,,心中一驚,連忙扶起,,肩頭的血慢慢滲透了衣服,,坤丹想要撕開衣服查看傷勢,伊穆一掌將他推開,,折下裸露在外的箭,,欲起身離去,卻被坤丹凌空抱起,,頓時慌了神,,掙脫著,可是越掙脫被抱得越緊,。
“你為救我受傷,,難道要我看著你死在半道上”。
“這點小傷無妨”這點小傷對于伊穆來說真的不算什么,,從開始練武至今這條命也不知丟臉了多少回了,。
“你臉紅作甚”坤丹不解,難道是受傷過于嚴重,,可流了這么多血不應該臉色慘白嗎,。
伊穆奮力掙脫開,從他手上下來,要是這個姿勢出了這道門,,那他還有什么臉在這樓蘭城混,,不得被手下這幫兄弟嘲笑。
“我說了無妨,,敷點止血藥,,包扎一下就好了”
坤丹見拗不過她,便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小白瓷瓶兒給她“這是晉國上好的金瘡藥,,能幫助傷口愈合”,。
“謝了”伊穆接過藥,便匆匆離去,。
“阿卓,,打盆水來”伊穆回到住處,立馬將自己關進房間,,撕開衣服,,疼的不由悶哼了一聲,這血干涸了后將衣服粘在了傷口上,,接著伊穆咬著木棍將箭頭從肩膀中拔出,,額頭布滿了汗珠。
阿卓端著水進門,,看見眼前的受傷的伊穆,,趕忙上前幫著處理傷口“頭,怎么又受傷了”
伊穆看著拔出來的箭頭,,這個標志,,果然巴圖爾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