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如何稱呼啊,?”
干瘦老頭在看到他博戲?qū)嵙?,還要下場,王富貴就知道這老頭肯定不是簡單角色,。
聽到王富貴的問詢,,干瘦老頭只是笑道:“我姓‘王’,公子可以稱呼我為‘王老丈’,?!?p> 姓“王”,這王老頭,,那就和司徒王允是本家了,。
當(dāng)然和王富貴也算是本家,但是王富貴卻不怎么高興,。
隨著王富貴扔出一堆的“鑒定”在王老頭身上,,他身上的衣物、掛件,,到手上的棋盤,、骰子卻都是平常物。
系統(tǒng)根本鑒定不出王老頭的底細,,以至于王富貴打起了精神,,他不但限制了買他輸?shù)纳舷薏荒艹^一斤黃金,。
而且,王富貴這次還禁止陸家兄弟繼續(xù)買他,。
果然不出意外,,王富貴連輸七局,將他贏的七斤黃金又全輸出去了,。
讓在王老頭身上贏了錢的博客,,都興奮得嗷嗷直叫,就連之前霜打了茄子的周老四也揚眉吐氣了,。
這王老頭實在太強了,。
王富貴扔出三次骰子,才有兩次,,能扔出他想要的,。
而這王老頭竟然能把把全中,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扔出他想要的數(shù)字,。
這就像開槍打靶,指哪打哪,。
王老頭的本事,,就極為可怕了。
這次,,輪到王富貴瞠目結(jié)舌,,輪到他眼睜睜地看著,王老頭一步步將他所有棋子吃光,,自己卻不損失一個子,。
王老頭依舊笑瞇瞇的,贏了錢也沒什么大喜大悲,,仿佛他贏錢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十賭九詐,,難道在王富貴沒看到的地方,對方耍詐了,。
但是扔了“鑒定”在王老頭的骰子上,,王富貴也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骰子就是個普通的骰子,。
再賭下去也是輸,。
王富貴才沒興趣輸錢給對方,他只能不甘心地站起來,。
王富貴這種當(dāng)斷則斷的魄力,,倒是令王老頭贊道:“要不是公子的目的不好,以公子的資質(zhì),,老夫真的很想收你為徒的,。
公子你這么年輕,,就有十投七中的本事。若是有名師指導(dǎo),,十投十中也不是難事,。”
這王老頭倒是好氣魄,,明明知道王富貴的目的,,他也沒有多生氣,反而拋出了橄欖枝,。
和王富貴老實做生意相比,,擁有一身精湛擲采術(shù)的王老頭,,他來錢來得更快,、更簡單。
不過,,王富貴可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
他雖然起身讓開了位子,但他也沒有馬上走人,,而是帶著陸家兄弟閑逛博戲院,。
到處扔“系統(tǒng)鑒定”,寄希望能出現(xiàn)點驚喜,。
但直到王富貴三人走到一個幽深院子前,,他卻被緊跟在后的周老四等人攔住了去路。
“王大錘,,輸了錢想散心,,我不攔你。但是這里是私家重地,,你們不得進入,,還請回吧?!?p> 先在朱小五身上輸了錢,,后在王老頭身上賺回來,周老四不但沒損失,,反而還有所盈利,。
哪怕臉上的屎味還沒消散,他的心情也是極好的,,難得笑著揮手驅(qū)趕王富貴,。
逛遍博戲院所有地方,除了王老頭的賬目室不給入外,,就是這里一個幽深院子了,。
除了周老四一群人擋在門口,,王富貴抬眼遙望,幽深長廊,、彎彎曲曲,、曲徑通幽,看不出里面底細,。
反正白天進不去,,晚上還能夜探博戲院。
再次換了身黑衣,,用黑布把頭臉蒙住,,王富貴只露出一雙眼睛,他就趁著朦朧月色獨入博戲院,。
與白天的人聲鼎沸相比,,晚上的博戲院卻是極為安靜。
除了三三兩兩的巡邏隊,,時不時來回穿插在院子里,,讓耳聰目明、感知敏銳的王富貴需要避讓外,。
王富貴幾乎是輕而易舉,、不動聲響,就進了早上不讓看的幽深院子,。
這個幽深的院子里,,栽種著一排排的黃槽竹,蔚然成林,、郁郁蔥蔥,,不遠處孤零零地立著一間竹制的木屋。
王富貴扔了一堆“鑒定”,,在木屋里的所有物品上,。
一個四周低平、中間隆起,,大小約莫六尺的山包上,,卻響起了系統(tǒng)悅耳的聲音:
叮,發(fā)現(xiàn)大東博戲院,、院主王袞的彈棋桌:采用上等黃花梨制成,,出自儋(dan)耳郡吊羅山,色澤黃潤,、材質(zhì)細密,、紋理柔美、香氣泌人,。不可修復(fù),,但可回收,。
叮,發(fā)現(xiàn)大東博戲院,、院主王袞的彈棋心得,,觸摸后宿主可學(xué)習(xí)。鑒于宿主術(shù)武雙修,,手指靈活,、靈識敏銳,可獲得超越王袞8成的彈棋心得,。
叮,,鑒于宿主彈棋水平天下無雙,宿主自動領(lǐng)悟“飛石術(shù)”,,暗器傷人,,無影無蹤。
王袞,?恐怕就是白天王老頭的全名了吧,?
看在王袞對他十分客氣的份上,王富貴就只是鑒定學(xué)習(xí)了王袞的彈棋心得,,領(lǐng)悟了“飛石術(shù)”,就沒有回收他的黃花梨棋桌,。
然后,,王富貴在空無一人的木屋里搜尋了一番,可能是碰到什么機關(guān)了,,地面“咔咔咔”就露出了一個暗格,。
感受著暗格臺階下吹上來的涼風(fēng),王富貴握緊手中短劍,,塞了三顆石子入懷,,就順著暗格潛入下去。
生怕踩到什么機關(guān)陷阱,,王富貴每走一步都極為小心,。
“系統(tǒng)鑒定”就像探雷器一樣,只有確定下一步上下左右都沒問題了,,王富貴才敢踏在臺階上,。
磨磨蹭蹭了一段時間,王富貴很快來到了地下,,看到一個滿是亮起火把的廣闊空地,。
王富貴日思夜想的妹妹王婉,就在眼前了,。
只不過,,身著清涼單衣的她,,嘴里被塞了毛巾,四肢被綁在一張床榻上不能動彈,。
周圍的男人們不斷咽著口水,,貪婪地看著王婉的身體。
一個似乎有些忍不住的打手,,想撲上去來一發(fā),,周老四一個大耳瓜子就扇在這人臉上。
然后他怒氣沖沖地教訓(xùn)道:“管好自己的腿,,她可是雛伎所的新人,,在登臺之前,不許臟了身體,。她們的初夜,,不是我們這些窮鬼可以覬覦的。
不過,,你們也別怪我管的嚴(yán),。上次梁七就是因為手腳不干凈,破了新人的身,,才被剁碎了喂狗,。
你們要是不想和他一樣,最好老實點,。你們再忍一忍,,只要對方來了,我們把他干掉,。你們想去找姑娘,,你們今晚的花銷,我包了,?!?p> “謝謝周大哥、謝謝周大哥,,讓周大哥您破費了,。”
周老四恩威并施,,讓手下一群打手,,對他頗為服氣。
但是,,王富貴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看樣子周老四知道他要來,專門帶著幾十號人守著王婉。
幾十號人,,王富貴也許還不放在眼里,,但他十分忌憚周老四拿王婉當(dāng)人質(zhì),他投鼠忌器下,、難保失手,。
可惜,就在王富貴猶豫不決時,,一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打手,,跑到周老四耳旁低語。
周老四就突然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他大聲喊道:“來了,,那就出來吧。王富貴上次派你來,,這次派的還是你,。好,很好,,新賬舊賬,,大家一起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