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離開這個區(qū)域后不久,終世界安靜地執(zhí)行了休眠,整體弱存在化就像堅冰融于溫暖的洋面,,只有稍低的水溫能在短期內證明堅冰的存在,,我不經懷疑終世界有沒有脫離弱存在的辦法。終世界給的資料缺了一部分,,找一個平庸的區(qū)域就能將其補全,,但需要時間。這段時間過后,,終世界將徹底融于相對真空的背景里,,沒有一絲跡象能證明他們的存在。
之后的數年,,我追上九域,,開始用終世界的知識挑戰(zhàn)大宇宙的第一道障礙,終極普適學,。弱存在化是終極普適學的一個分支,,可以簡單地理解為抹去物體的存在,就像用相對真空淹沒沒有篩選功能的區(qū)域,。它也分為可控與不可控,,終世界只給了我不可控的那部分知識。
最簡單的不可控弱存在化武器不算復雜,,利用四維體營造出一大片特殊的微型區(qū)域,,微型區(qū)域包裹常規(guī)區(qū)域,破壞暗膜的篩選功能,,剩下的讓相對真空解決,。理論上講,這種方式適合于較小的常規(guī)區(qū)域,。其實所有不可控的弱存在化都以破壞暗膜的篩選功能為核心,,剩下的部分,就像燃燒彈的發(fā)展史,缺什么加什么,,特殊情況特殊分析,。
經全體九域的同意,我們用不完善的技術淹沒了一個只有0.002均值單位的數淵域,,沒有所謂的弱存在“光芒”,,整個數淵域在數十年內消散。
在終世界給予的獨立技術中,,最有用的是接觸面內的虛粒子操控,,這是一種以虛粒子為跳板,讓思維體影響宏觀世界的辦法,。這比爆破四維體制造神諭或寄生原住民溫和得多,,因為我們仍在相對真空中的原因,具體實施需要進入最近的區(qū)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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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平庸的世界,,一個大約出現于四十億年前的1.2個均值單位的年輕區(qū)域。這里必須提一句,,在之后的旅行里,,我見過一個誕生在區(qū)域中的區(qū)域,一個很有意思的世界,,一群很有意思的文明,,晚些會講。
借助簡單的偵察,,我們沒有發(fā)現太過超前的文明,。進入這個區(qū)域時,我們的虛粒子操控能力并不強,,適用于終世界的技術并不完全適用于九域,,我們需要時間對其進行優(yōu)化。為加快進度,,直接控制一個文明是最優(yōu)解,。
在九域和超天中,有一個團體熱衷于制造殘缺的可寄生思維體,,它屬于強智能思維體,,簡單講,就是一個具有寄生功能的記憶體,,自帶可控智能的那種,。他們從九域和超天中收集被拋棄的智能,簡單地思維化后,,投放到原始文明中,。
上述行為在超天的普適實驗中最為常見,,大部分情況下,此團體只給予理論框架,,因為他們也不清楚細節(jié),,剩下的由被寄生者負責。行為沒有延后普適實驗的進度,,雖不符合規(guī)矩,,但不必錙銖必較。更有趣的是,,思維體上傳的日志經過藝術加工后,,成為了九域和超天在無聊時打發(fā)時間的東西,畢竟大部分九域和超天沒有經歷過原始生活,。是的,,你應該猜到了,那東西叫系統(tǒng),。
好像偏題了,,總之,,那個團體自以為已抵達藝術巔峰,,不會再有比被寄生者更夸張的存在,直到九域進入這個區(qū)域,。
我們對終極普適學的期待促使了后續(xù)的群體寄生事件,。按邏輯是這樣的,我們的倫理選擇了毀滅區(qū)域的新前提,,也就是說,,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比毀滅區(qū)域稍輕的事都是能做的,,更別提控制一個區(qū)域中最強大的文明,。
后續(xù)的故事有些乏味,那個文明的生物總數不夠所有的九域瓜分,,不,,是寄生??傊?,整個文明都是我們的人,每人都有一套系統(tǒng),,沒有無意義的壁壘豎在發(fā)展道路上,,那個團體瞬間覺得他們的事件庫在歷史面前是多么蒼白。
我們用三個世紀的時間抵達超天曾觸及的巔峰,,第五個世紀,,我們觸及終極普適學,當我們以終世界的角度觀看大宇宙時,一切都是那么波瀾不驚,。遠足,,好像根本沒有意義。
數淵域,,懸掛于終極普適學之上的烏云,,變得有意思起來。
時降
呃,,我還沒想好數淵域的設定,,其實根本沒想過,有那么點慌,,不如鴿到下周吧,,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