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五爺吐了幾口煙,,便說:“老弟,,你最近忙什么呢,?我都來了好幾趟了,,也沒見著你,今天聽說你在這,,我就趕緊過來了,。”
我答道:“嗨,!也沒忙什么,,都是一些瑣事。五爺您也太客氣了,,有事直接一個電話不就成了,,何必還親自跑一趟過來呢!”
靴五爺連忙擺擺手,,又抽了一口雪茄,,說道:“陳老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愛用那個什么手機,、電話什么的,,那東西影響腦子,用多了人就廢了,?!?p> 我心說這叫什么事呢!現(xiàn)在還有人不用手機的,,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便說:“不打緊,您不愿意用,,可以讓您手下的人給我打?。 ?p> 靴五爺卻搖搖頭,,壓低了聲音,,說:“嗨!我也不瞞老弟你了,,要是平常的事也就罷了,,今天我找你辦的事啊,!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見他如此神秘,,便也低聲問道:“什么事這么神秘,,這天下還有您靴五爺辦不成的事嗎?”
我剛問完,,卻只見他“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大腿,,震的我那桌子上的玉茶杯都跳了一跳,。我心說這什么情況啊,!
他卻說:“還不是我那三姑娘嗎,!”
一聽這話我就明白了,他家這三姑娘,,那是最不省油的燈了。
要提起這張三大小姐,,首先還得從靴五爺說起,。
靴五爺那是年少得志,買賣做的風生水起,,萬貫家財數(shù)之不盡用之不竭,,平日里穿金戴銀開豪車,吃的是鹿尾,,飲的是拉菲,。
外人看上去都是羨慕不已,覺得他這輩子肯定是什么都不缺了,。但是熟悉他的人卻都知道,,這靴五爺還真缺一樣東西,那就是兒子,。
這天底下,,但凡是有錢有勢的人,都特別看重傳宗接代,,都希望自己在百年之后,,有個能繼承家業(yè)的兒子,好使自家的興旺香火能繼續(xù)燃燒下去,,可這靴五爺就偏偏沒有,。
為此他是想盡了辦法,婚都結(jié)了七,、八次,,孩子是越生越多,都生了十八個了,,不過很可惜,,都是女兒。
后來他也認命了,,說這世界上本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自己又怎么會例外,到也灑脫,。
既然老天爺不給他兒子,,他就想著在這十八個女兒里,,挑一個精明能干的,將來好繼承他的億萬家財,。
再說他這十八個女兒,,那真是了不得。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的,,各個都有拿得出手的地方,。
就說他們家這二姑娘吧!那生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叫一個美啊,!又愛好古詩詞,,喜歡風雅,文彩及好,,平時喜歡穿一身復古的旗袍,,迷死的人何止千萬。
再說他們家老十三,,十四歲就拜了劍法大師于鴻悲學習劍法,,十八歲就成為北黃雁門劍的嫡傳弟子。劍法那是一流,,武學造詣很高,,曾經(jīng)獲得過全國青年武術(shù)大賽亞軍,真是不得了??!
其他的姑娘,或生的美艷,,或聰明異常,、或及富文彩,在錦城是無人不知張家十八妹,,叫一個男人都惦記著娶回家一個,,就連最小的老十八,都有人要預定,。
不過在這十八個人當中,,最出名的還要屬三姑娘張凝。
這張凝好叫得一個凝字,,生的是膚如凝羊脂,,貌似凝雪霜,眼如凝甘露,指如凝玉蔥,,那叫一個冷艷,,真叫冬月寒梅盡失顏色。
此女七歲練武,,十五歲便練得一手好飛刀,,三十米內(nèi)百發(fā)百中。
又喜歡讀書,,古今中外名典古籍皆有建樹,,更使她嬌冷中帶了三分英氣,大有女中豪杰之勢,。說她是集合了其他姐妹的優(yōu)點于一身一點也不為過,。
靴五爺看的明白,這三姑娘張凝柔中帶剛,,聰明絕頂,將來接他的班那是在合適不過的人選了,,早就作為了重點培養(yǎng)對象,,只等著給她在找一個好小伙,將來婦唱夫隨,,他也就能放心的去周游世界了,。
當然了,找婆家這種事,,自然不用靴五爺過多的操心,,像張凝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早就已經(jīng)成為眾多男人心中的女神,,上門找靴五爺提親的人都快踏破門檻了,,那是根本數(shù)不過來。
靴五爺樂的是合不攏嘴,,他就準備在這些個人中,,挑一個最完美的做他的女婿。
可是這張凝卻天性傲氣,,根本看不上這些花花瓶瓶,。任憑靴五爺如何手段,就差反過來給她跪下了,,那也不行,。
如今張三小姐已經(jīng)二十有五,雖然依舊的貌美,,可靴五爺心里急?。∵@件事晚一天落定他就多一天的心病。
不過這張三小姐脾氣倔的很,,靴五爺越是著急她就越是淡定,,還能時不時的給他出點難題。
就說上一次吧,!張三小姐不知道從那弄到一本古書,,上面有一段寫著,在黃河入??谔幍暮拥?,活著一只百年老蚌,里面有一顆夜明珠,。這張三小姐知道了后,,就想把蚌撈上來,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夜明珠,。
她跟靴五爺商量這事,,可靴五爺哪里會相信這些東西,被他苦口婆心的勸了一通,,說讓她別老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安下心來,找一個如意郎君才是正事,。
那張三小姐哪里肯聽,,就在網(wǎng)上發(fā)出帖子,說誰能拿到那百年老蚌,,她就嫁給誰,。一時間男同胞們都沸騰了,紛紛跑去尋找,。
靴五爺知道后那還得了,,氣的是差點就動了手,可是他舍不得??!說又不聽,沒辦法就來找我,,讓我?guī)兔?,把那老蚌偷偷弄來交給他,斷了這段“孽緣”,。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我就知道,,這次這張三大小姐指不定又想要什么了,便問道:“怎么,!三小姐又給您出考題了吧,!”
“哎,!”靴五爺嘆了口氣,搖了半天的頭,,才緩緩的說道:“這個三兒?。∫膊恢烙职l(fā)什么瘋,!”
說完,,靴五爺又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串長煙,,這才又說道:“這事我怎么說呢,!這個三兒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好使性子?!?p> 我忙給他倒上一杯茶水,,說:“五爺別急,您慢慢說,,我聽聽,,要是能幫您我一定幫?!?p> 他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說:“好,!”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房門,外面似乎沒什么動靜,,他這才跟我說起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他跟我說,這事也怪著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