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文卿看向聞人,,只見聞人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身體正在雨中搖搖欲墜
冉文卿急忙上前扶住聞人,,急著問道
“你怎么樣,?”
聞人咬牙硬挺道
“無事大人,,我們先解決眼下的事,”
冉文卿還想問什么,,但卻被聞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止住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這個(gè)村子的人究竟是如何得罪你們了,,你們居然下此毒手?”
黑衣人沖著躺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的尸體,,挖苦道
“你們口中所謂的大俠,,到最后不還是沒救成你們?呵...大俠,?”
說完走向一旁的駿馬,,一個(gè)翻身,跨上了駿馬,,而其余眾人,,見黑衣人上了馬,他們也不懈怠,,緊跟其后的依次跨上了馬
黑衣人上了馬后,雙腿一夾馬肚,,馭馬走向聞人和冉文卿
馬匹離二人越來越近,,只見黑衣人身后的幾匹馬上居然都放的是麻袋!麻袋里的東西,,時(shí)不時(shí)還蠕動(dòng)
聞人思考了一番,,才恍然大悟,原來麻袋里的是村子里的少女,!剛剛死去的婦人口中所喊的檀兒,,也就是她的女兒,應(yīng)該就裝在其中一個(gè)麻袋里,!
等黑衣人走到了他(她)們二人面前,,停了下來,此時(shí)的聞人能看到黑衣人面具下的雙眸
聞人死死盯著那雙眼睛,,聲音冷咧,,道
“殺了人就想這么走了?”
“哦,?那這么說你們二人也想像那對(duì)夫婦一樣,,死在我面前?”
聽完這話,,冉文卿隱忍不住了,,迅速的閃到馬前,一掌打在馬頸部,,馬疼得抬起了雙蹄,,發(fā)出了痛苦的嘶鳴聲
“嘶!”
黑衣人狠狠勒住韁繩,,想要讓馬停下來
突然“嘭,!”的一聲馬兒重重倒在了地上,,黑衣人沒等馬倒地,就已經(jīng)在馬背上跳了下來
誰知冉文卿的這一掌用了很大的力,,竟然將馬一掌打死
黑衣人見冉文卿將馬打死,,攥起拳頭,憤怒的沖向冉文卿,,二人又打在一起
此時(shí)的天氣像是對(duì)這一切在表示不滿,,瘋狂的下著暴雨
聞人見他們二人打的難舍難分,想上前去幫忙,,剛剛邁出一步,,渾身上下像是觸電了般,疼的讓聞人直打哆嗦
這時(shí),,只見冉文卿用力一掌打向黑衣人,,而黑衣人也抬起一掌打向冉文卿,二人掌對(duì)掌,,相互對(duì)峙著
二人對(duì)峙了一段時(shí)間,,只聽見在二人掌心發(fā)出了“啪!”的一聲,,二人瞬間彈出了老遠(yuǎn)
冉文卿向后倒退了好幾步,,而黑衣人也向后倒退了好幾步,其余的黑衣人見勢(shì)扶住了差點(diǎn)倒下的黑衣人,,急忙問道
“主子,!”
黑衣人推開了扶住他的眾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瞪向冉文卿
而冉文卿也好不到哪去,,和黑衣人對(duì)峙的右手,劇烈的抖動(dòng)著
“你們...可真是讓人厭煩??!”
這句話,像是在黑衣人的牙縫中擠出來似的
“我們也不想多生是非,,你把麻袋里的人全部留下,,我們便不再糾纏!”
她知道在打下去對(duì)她(他)們二人沒有好處
黑衣人依舊喘著粗氣,,像是廢了很多體力,,沖他(她)們二人說道
“浪費(fèi)時(shí)間”
說完,跨上了另一匹馬,,揚(yáng)長(zhǎng)而去
而剩下的黑衣人,,只跨上馬了幾個(gè)人,其余的幾名黑衣人,站成一排,,擋住了去路
聞人想上前追去,,冉文卿立刻拉住了她,說道
“那馬是躍山駿馬,,我們追不上的”
“那就任由他將那幾位無辜的少女帶走,?”
“我們就算追,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聞人聽完冉文卿的話,,瞬間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下去
冉文卿見聞人低著頭,一副懊惱的樣子,,說道
“先解決這幾個(gè)黑衣人,,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說完,,冉文卿沖向了前方的幾位黑衣人,,動(dòng)作熟練的閃躲著黑衣人攻來的招式
聞人也不在原地傻看著,拿出袖中的銀針,,沖過去幫助冉文卿
那幾名黑衣人也不示弱,,招招都逼向冉文卿
冉文卿立起手掌,一掌劈到面前黑衣人的脖子,,只聽見黑衣人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
而聞人則用右手的兩根手指,,夾著銀針,,用力飛向了其中一名黑衣人,“嗖,!”一聲,,銀針扎向黑衣人的眉心處
因聞人前來幫忙,黑衣人很快就被撂倒在地
冉文卿和聞人二人站在黑衣人的尸體前,,冉文卿蹲下身,,將黑衣人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摸索著身上
摸索了一番后,,冉文卿發(fā)現(xiàn)他們所有人隨身攜帶的小刀上都標(biāo)著一個(gè)圖案,,但是這個(gè)圖案從來沒見過
冉文卿一直將小刀放在手中細(xì)細(xì)端詳著
聞人不解的問道
“大人可看出什么端倪?”
“沒,,江湖上門派眾多,,根本看不出這是哪門哪派”
聞人四下看了一圈,沖冉文卿道
“大人,,我們不如先找地方避避雨吧,!這雨下的太大了”
冉文卿這才想起聞人身上還有傷,急忙走到聞人面前,問道
“你怎么樣,?疼不疼,?”
“無礙大人,這些小疼小癢還不算什么”
冉文卿心疼的一笑,,道
“那就去前面的茅草屋里避避吧”
“嗯”
說完,,冉文卿扶著聞人走向茅草屋
走進(jìn)了茅草屋,只見屋內(nèi)還點(diǎn)著蠟燭,,屋內(nèi)卻一個(gè)人也沒有
“這間屋子應(yīng)該是剛剛死去的那夫婦的家”
聞人一聽冉文卿提起了剛剛死去的夫婦,,低下了頭,一副悔恨不已的樣子,,弱弱的說道
“大人,,剛剛那對(duì)夫婦還讓我們?nèi)ゾ人麄兊呐畠海F(xiàn)如今,,不僅夫婦的女兒沒救成,,他們也命喪黑衣人的刀下了”
冉文卿見聞人如此自責(zé),安慰道
“你又不是神仙,,又不是什么都能預(yù)料到,,此事和你無關(guān),你莫要自責(zé)”
“這幾日還是多謝大人跟隨民女如此奔波”
“美人兒你又說這種話,,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說這種客套話”
“大人,,這不是客套話,這只是我想感謝大人”
冉文卿沒再回話,,走到蠟燭旁,,將蠟燭拿起,走到了茅草屋中間的爐子,,點(diǎn)燃了爐內(nèi)剩余的雜草
“呼,!”
瞬間,雜草燃起了熊熊大火
冉文卿將屋內(nèi)的木凳放在了火爐旁,,瞥著聞人道
“快過來烤火吧,!你這副樣子,十有八九會(huì)高燒的”
聞人沖冉文卿一笑,,走了過去
聞人坐到了木凳上,,瞬間感覺被溫暖包裹住,舒服至極
這時(shí),,冉文卿突然嚴(yán)肅說道
“這件事,,跟宮里那位,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