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兄,,你怎么把木棍接好的,?”
剛擺脫年輕攤主,,李天寶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本來就是一件法器,,不過只有斷開和接合的作用,,也就拿來騙你們這些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的新弟子!”
許賢澤隨口解釋,,但接下來他便開始匆匆行動,,直接領三人買了所需丹藥,隨后又買了數(shù)張符箓,。
柳應蕭疑惑起來,,又注意到他們身后隱隱有人跟隨。幾人逛過好幾處攤子,,折了數(shù)個方向,,那人依舊跟隨著。
“難道……”
柳應蕭悄悄靠近許賢澤,,卻只見許賢澤幅度不明顯的點了點頭,。
柳應蕭心下一緊,但表面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只有李天寶還是什么都沒察覺,。
這人離他們十多步遠遠的跟了半個坊市,終于來到了坊市中間的石柱前。
這石柱有一條斜向下的通道,,正是坊市的出口,。
“跑!”
剛剛進入洞口,,許賢澤一聲令下,,李天寶什么都不知道被柳應蕭拽住跑了起來。
“果然,!”
進入通道后,,那人也不再隱蔽,直接大搖大擺的跟上來,。由于修為的差距,,三人很快被跟上。
“神行符,!”
李天寶再怎么笨也明白三人此時的處境了,。一張神行符便要三枚靈石,只能支撐半個時辰,,再怎么心疼也只能用了,。
一張神行符貼在大腿上,三人速度瞬間加快,,拉開了距離,。
很快,便到了第一處岔口,。許賢澤似乎對這里很是熟悉,,帶著三人闖入了右邊第三道洞口,身后的那人也很快追了上來,。
不過隨著距離越拉越大,,到下一個岔口時那人便應該看不到他們了。
果然,,身后的那人已經(jīng)看不到他們了,。穿過一個個岔口之后,三人終于離開了山洞,,在蒼背山山腰的一顆大樹樹干出來了,。
而三人就像是直接穿過樹干出來的一般,柳應蕭再回手摸向樹干,,則什么差異都感覺不出來,,好像真的只是一棵普通的樹一般。
“現(xiàn)在應該安全了吧,!”
李天寶問道,。但許賢澤并未放松下來,,伸手取下兩人的面具,連同他的面具一起貼上遁地符,,送往山腳處。
又從乾坤袋中取出從法寶地攤上花了三百枚靈石買下的一件黑色披風,。
“快,!用潔身符把身上清潔一遍!”
許賢澤匆忙將兩人拉到一處灌木叢內(nèi),,用披風將三人蓋住,,并且將靈氣輸入披風。很快,,披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色,,最終和灌木叢融為一體,看不出變化,。
不一會,,三人出來的樹干處又出現(xiàn)一人,正是一直跟蹤三人的年輕攤主,。這攤主手中正托著一只金毛老鼠,,鼻子一聳一聳的,似乎在聞著什么,。
很快,,金毛老鼠從他手掌中跳了出來,向地上打洞,。那處正是許賢澤遁地符生效的地方,,而金毛老鼠正面向的是山腳處。
不過眼前許賢澤卻生了些變化,,先是用眼睛瘋狂暗示柳應蕭,,但柳應蕭卻看不懂。由于那年輕攤主還在外面,,三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更不要說說話了。
很快,,許賢澤開始全身發(fā)抖,,滿面通紅,這是脫力的征兆,。柳應蕭也終于明白了許賢澤的意思,,接替許賢澤向披風輸入靈氣。許賢澤則是趕緊恢復自身靈氣,。
很快,,年輕攤主雖然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將金毛老鼠拿起揣進懷里,向山腳追去,。
見他走了,,柳應蕭和李天寶終于舒了口氣。
“噓~”
但許賢澤還沒放松警惕,,向兩人搖頭,。兩人雖然疑惑,但出于信任,,只得繼續(xù)隱匿,,柳應蕭也只得繼續(xù)向披風輸入靈氣。
很快,,柳應蕭體內(nèi)的靈氣也消耗殆盡,,只得由李天寶接替。
不過兩人已經(jīng)有些質(zhì)疑許賢澤的決定了,,但還是咽在肚里沒有問出來,。
突然,那攤主又折返回來,。
“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
柳應蕭緊張起來。
但攤主似乎并沒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掃視一圈,,又拿出金毛老鼠。金毛老鼠依然是再在原處打地洞,。
再次離開后,,許賢澤才放松下來,不過也沒放心,,將披風收起來,,帶著兩人再往山頂跑去。
直到再次進入進入坊市,,許賢澤才告訴他們安全了,。
此時三人臉上蒙著白布,正是他們從襯衣上撕下來的,。不過他們的面具都沒有了,,也沒有辦法。
“千里香,?”
“沒錯,,就在我們離開他的攤子時就被撒上了。這千里香人是聞不出的,,只有些特殊的動物才行,。而且也沒那夸張的千里,,最多也只能尋百里罷了?!?p> 許賢澤又開始講解起來,,也有在兩人前賣弄的意思。
柳應蕭不禁搖了搖頭,。這一路著實兇險,,若不是許賢澤應對得法,三人雖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靈石就別想留下了。
這番事下來,,柳應蕭對許賢澤也多了幾分佩服,。若是他自己遇到這種事,怕是什么方法都想不到,。
不過柳應蕭和李天寶兩人也一人出了七十五枚靈石買了那件披風,,不過看許賢澤的樣子,他們兩人算是拿不回來了,。
……
修仙就是那么枯燥乏味,,只有日復一日的修煉,似乎沒有盡頭,。
整整一個月過去,,雖然有丹藥靈石輔助,柳應蕭和李天寶連練習法術的時間都減少到一個半時辰,,但柳應蕭依然沒能突破練氣三層,。
柳應蕭不禁有些悵惘起來。練氣二層突破到練氣三層所需的時間是晉入練氣一層三倍還不止的時間,,那么練氣九層又需要多長時間,?筑基呢?金丹呢,?
不過柳應蕭又自嘲起來,,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一個練氣修士,又如何發(fā)愁起金丹來了,?
隨著撲棱棱的聲音,,隨后又響起了敲門聲。
柳應蕭打開門,,卻一個人都沒有,,剛打算關上門,卻發(fā)覺有東西在戳自己的腳,。低頭一看,,卻原來是一只鳥,,柳應蕭也不認識它的品種。
見到柳應蕭看到了它,,這鳥抬翅便飛走了,,只留下地上一封信。
柳應蕭將信撿起來,,看到署名是柳應杰,。
“是弟弟,是家里來信,!”
柳應蕭瞬間激動起來,,急切的打開信封。
由于流云宗一力推動,,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所有國家都要將學堂開設到村莊,至少要五個村有一處學堂,。為的便是防止有弟子連字都不認識,,連功法在手都不能修煉。
流云宗的這一手讓所有人都獲了利,。雖然才推動幾十年,,但即使在小村莊,除了年歲過大的老人,,基本都會識字寫字了,。
柳應蕭手中這封信足足寫了五頁紙,看字跡是他弟弟執(zhí)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