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還年輕,,很多事情并不清楚,,我就不和你爭了,,不過有件事我想問問你,,鉤鐮軍是你訓(xùn)練的,?”
張溫滿臉笑意,,呂冉很聰明,,但是在他看來,,也多是一些小聰明,不過看在呂冉至少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和自己的孫女,,他決定還是不和他計較,,轉(zhuǎn)而問起了關(guān)于鉤鐮軍的事情。
呂冉何嘗不知道張溫的意思,,明顯就是不信自己,,不由有些郁悶的撇撇嘴:“是啊,怎么了,?”
“我看了鉤鐮軍的戰(zhàn)報,,很不錯,你很有天賦,,想不想和我學學,?”
張溫得到呂冉的回答,微微撫摸著自己的長須,,他很好奇,,一個平民,究竟是如何能訓(xùn)練出鉤鐮軍這樣的強軍,,不但打敗了董卓手下的大將華雄,,甚至就連呂布,都在鉤鐮軍手下吃了大虧,,不得不退守虎牢,,要知道,不管是西涼軍,,還是并州軍,,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強軍,,就連當初的西園禁軍,在同等的數(shù)量下,,都不敢說能必勝,。
“學什么?”
呂冉有些蒙,,你這話題轉(zhuǎn)換的稍微有點快了吧。
“統(tǒng)兵,,練兵,,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教給你,?!?p> 張溫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不管呂冉有多少本事,,但是看在自己孫女的份上,,除了呂冉之外,他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接班人了,,反正看樣子,,這個孫女婿,肯定是跑不掉了,。
“你會嗎,?”
呂冉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張溫,在他的印象中,,漢末好像除了皇甫嵩和朱儁之外,,好像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將帥吧,怎么你上來就告訴我你會練兵,,該不會是半桶水吧,?
“呵呵,小子,,別拿這樣的眼神看我,,若非老夫當初被奸人所害,如今大漢何至于處處烽火,?”
張溫對于呂冉眼中的懷疑很不滿,,話說你別以為訓(xùn)練了個鉤鐮軍,就可以看不起我了,。
“呵呵,,老爺子,大話誰都會說,,帶兵這個東西,,可不是靠嘴巴的,。”
呂冉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說起帶兵,,他還不信自己一個二十一世家的大好青年,還比不上你這個老古董,?
“你個臭小子,,還以為我在開玩笑?別的不說,,曾經(jīng)的三河騎兵,,大內(nèi)禁軍,可都是老夫一手訓(xùn)練的,,就連朱儁,,盧植,都是老夫的學生,,別人向我求教都求不來,,你居然還看不起老夫!”
張溫怒了,,他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從涼州三明手里接過軍隊大權(quán),,大漢尚存的唯一一個三軍統(tǒng)帥,你居然看不起我,,居然看不起我,!
“呃,你這么牛,?”
呂冉有些意外,,怎么說呢?他一直認為漢末最強的統(tǒng)帥是皇甫嵩和朱儁,,可搞了半天,,張溫還是他們的前輩?看向張溫的目光,,不由多了一絲敬意,。
“哼哼,知道老夫的厲害了吧,?!?p> 張溫很滿意呂冉的表現(xiàn),這就對了嘛,。
“老爺子果然厲害,。”
呂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撿到了寶,,果然,,能在史書上留下名號的,,都沒有一個簡單人物,果斷的選擇了抱大腿,。
呂冉雖然早就見識過了世家豪門的府邸,,可看著偌大的張府,還是忍不住吐槽不已,,這可是洛陽,,和那些鄉(xiāng)下不同,你一個衛(wèi)尉,,雖然以前當過太尉,,可一個住所就占地數(shù)畝,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張溫獨自一人去拜訪蔡邕,回來的時候,,自然順便將自己的孫女和呂冉陳蘭給帶回了自家,,至于呂冉說的逃出洛陽,這在張溫看來,,簡直就是胡扯,,若是董卓大軍全在洛陽,他們的確是干不贏,,可沒看董卓的大軍已經(jīng)前往虎牢增援了嗎,?僅憑現(xiàn)在洛陽城內(nèi)那幾只小貓小狗,他張溫要是還搞不定董卓,,那不是白活了嗎,?
呂冉原本以為,張溫很快就會來教他如何帶兵,,可是一連幾天,,都被張溫給打發(fā)去看書,這讓呂冉簡直就是無限怨念,,看書什么的,,在前世就被呂冉給拋棄了啊。
可誰讓呂冉自己作死,,偏偏看中了別人的孫女呢,?要不是張瑩玉每天都來看望自己,外加侍候他的侍女們,,也都個頂個的漂亮,,呂冉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子卿啊,,今天陪老夫去見幾個朋友,?!?p> 呂冉在書房窩了好幾天,張溫終于出現(xiàn)了,,只是今天的張溫,,一身華麗的綢緞,加上腰間的玉帶,,著實晃瞎了呂冉的雙眼,,這可是正宗的蜀錦啊,呂冉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老爺子,,我說您怎么穿的怎么華麗,原來是去做客啊,,要不你也給我整一身唄,?”
“胡鬧,你怎生如此愛慕虛華,?豈不聞,,華服雖美,皆外物也,,我等飽學之士,,怎可欽羨外物?”
張溫義正言辭的拒絕,,理由讓呂冉目瞪口呆,,敢情我們穿上就是愛慕虛華,您老穿上就品格高尚了,?
呂冉最后也沒有獲得所謂的華服,,不過好歹張溫還是給呂冉準備了一襲長衫,稍微的安慰了一下呂冉受傷的心靈,。
“記住了,,等會什么也別說,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p> 呂冉抬起頭,狠狠的白了一眼張溫,,他現(xiàn)在真的懷疑張溫是別有用心了,,至少這一路過來,他所見到的,,不管是長須飄飄,,還是如他一般的青蔥少年,各個都是錦衣華服,而像他這般穿著的,,不是長隨就是小廝,,這讓呂冉的自信心再一次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張溫笑呵呵的和周圍的人打著招呼,,渾然不在意呂冉的目光,,這讓呂冉狠的牙根直跳,他何曾受過這樣的虐待,,他發(fā)誓,,回頭一定要給這老頭一點顏色看看。
呂冉跟在張溫身后,,不時的打量著四周,,面前的府邸,比起張溫府邸,,不知要奢華多少倍,,今日明顯就是一場喜宴,而且他更是知道了喜宴的主人,,那便是當朝司空楊彪的兒子,,那位被羅大大稱為開談驚四座,捷對冠群英的楊修,,楊德祖了。
“跟我來,?!?p> 張溫帶著呂冉,一路穿堂過室,,很快的,,就遠離了前院的熙攘,呂冉神情一震,,隱隱的有了猜想,,他對于漢末雖然不甚了解,但是漢末那些大臣喜歡鉆密室這一點,,他還是印象深刻的,,而現(xiàn)在看張溫的樣子,這不就是準備鉆密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