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看望外婆回來時才八點(diǎn)多,,許禾安邁著歡快的步伐往院子里走,,傅景琛跟在她后面,,路過院子里的秋千時,,停下了腳步,。
仿佛不經(jīng)意般開口問道:“從來沒看到你坐過這個秋千,,是不喜歡嗎,?”
許禾安回頭看他,,眼里有震驚,,“我可以坐嗎,?”
傅景琛側(cè)目看她,很是不解她的腦回路,,“為什么不可以,?”
“我以為這么粉色少女心的東西,不應(yīng)該是你會喜歡玩得,。以為是你喜歡的女孩子,,或者你妹妹她們的。”許禾安解釋道,。
她覺得如果是別的女孩子專屬的東西,,她不經(jīng)過別人同意就擅自霸占,是非常不好的行為,。
“那你也從來不問我,?”傅景琛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是我的妻子,,這里就是你的家,,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女人來過,你說可能會是別人的嗎,?
就算是,,那你也可以隨意處置。你是這里的女主人,,你有這個權(quán)利,。”
小時候她最想像個公主一樣可以無憂無慮地蕩秋千,,為了滿足他這個愿望,,他和林祀慕一起用木板和繩子給她做了一個秋千。
雖然結(jié)實(shí),,但是看起來不好看,。
她當(dāng)時特別高興,一邊蕩一邊說,,以后她長大了,,賺大錢了,就要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一個大大的秋千床,,可以容納好幾個人的那種,。
她要和他們還有外婆一起蕩。
后來他買下這棟別墅的時候,,第一個要求就是,,院子里一定要留出一塊空地可以做秋千床。
她入住當(dāng)天,,他叫人來把她的東西搬過來,,還特地在院子里置辦了一個粉色的秋千床,前庭后院都按照她的喜好布置了,。
只有她這個笨蛋看不出來他為她做了什么,。
許禾安聽他說著,滿臉都是興奮,,“我真的可以上去坐嗎,?”
“是,。”傅景琛應(yīng)道,。
她立刻跑過去,,脫下鞋子坐上去,,裙擺隨著秋千蕩來蕩去,。風(fēng)輕輕吹著,溫柔又愜意,。
她笑瞇了眼,,往身旁的位置朝他拍了拍,“快過來,,我們一起,!”
這么舒服的秋千床,她一個人玩多沒勁啊,。
傅景琛抬步緩緩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秋千蕩到最高處,,她緊緊抓著旁邊的鏈條,,生怕被扔出去了,可面上仍是興奮得不行,,一邊歡呼一邊笑,。
活像一個小孩子,面上是無憂無慮的愉悅和滿足,,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
他一只手抓住鏈條,一只手輕輕擁住她,,給予她最大的安全感,。
“就不要想著離開我了吧?”傅景琛突然輕聲道,。
他的聲音被風(fēng)吹散,,她偏頭看他,聽得不真切,,有些不解,,“嗯?什么,?”
“沒什么,。”傅景琛笑著搖搖頭,。
她玩完出了一身汗,,拿了衣服就跑著去洗澡,。
手機(jī)擱在桌子上,一直不停地響,。
傅景琛拿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滑動接聽,,那邊傳來林祀慕急切的聲音:“禾安,?你終于肯接電話了?!?p> 傅景琛斟酌著該不該出聲,。
林祀慕接著道:“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程未晚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可以出來我們見面談一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