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司空瑾都沒有再去皇宮過,,白洵給她加強了訓(xùn)練難度,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再去考慮其他的。
而尉遲元詡也是有很多事情,,畢竟每天的奏折就夠他忙活的了,所以也沒有機會去將軍府找司空瑾,,更何況他到現(xiàn)在都還在糾結(jié)自己對司空瑾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感,,那天獨孤曦澤跟他聊過之后,他便開始懷疑自己跟司空瑾之間真的只是朋友這么簡單嗎,?
而且這幾天晚上他睡覺做夢的時候,,總會把幾個月前那名女子的臉和司空瑾的臉重合在一起,就好像這兩人本就是一個人,。
可他很清楚兩人一個是女子,,一個是男子,怎么都不可能是同一個人,,畢竟兩人在一些地方還是有點差別的,。
不過那天看司空瑾那個樣子,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對方講,這幾天沒有和對方見面,,他反而稍微輕松一點,,否則若是見了面,他怕他一開口對方就生氣,。
……
兩人這種狀態(tài)保持了一個多月,,而且這還是兩人認識以來,最長沒有見面的一次,,連獨孤曦澤都有些擔(dān)心,,這兩人該不會是真的鬧掰了吧。
他后來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御書房里還有一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司空瑾身邊那個人,而且現(xiàn)場還有法術(shù)的痕跡,,所以他在想,,這兩人現(xiàn)在這個樣子該不會跟那個人有關(guān)吧。
所以獨孤曦澤打算去將軍府看看,,尉遲元詡沒空,,不代表他沒空,反正國師這個身份的事情對他來講不是很多,,更何況他還找了個理由把那些事情全部推給景浩了,。
但他也是好意,景浩那家伙太懶了也不行,,會被別人說的,,所以便讓對方勤奮一點,多處理點事情,,省的別人說北宵國的丞相成天無所事事的,。
剛進將軍府,獨孤曦澤眉頭就皺了起來,,雖然他現(xiàn)在還在大門附近,,卻已經(jīng)感受到后院有一股強大的力量。
他知道司空瑾的能力,,這力量絕對不會是司空瑾的,,所以,那個總是在司空瑾身邊卻從來不露面的人,,現(xiàn)在就在后院,?
正好,自己也有些事情要跟這個人說清楚,,然后再問問那天尉遲元詡和司空瑾兩人吵架,,是不是這個人在暗中搗亂,。
雖然他知道這個人對他們會很有幫助,但是如果這個人對司空瑾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他是絕對不會讓對方得逞的,。
獨孤曦澤緩緩的靠近后院,還不讓將軍府的下人跟著,,就是想著先看看情況再進去,。
結(jié)果他剛湊到門縫想要看看里面什么情況,就感覺一陣風(fēng)刮過,,等他重新看清后院里有什么的時候,,就只看到司空瑾一個人在那練習(xí)。
不可能啊,,他明明感受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怎么可能找不到,除非對方又像之前那樣躲了起來,。
“你在找我,?”突然,獨孤曦澤身后響起一個聲音,,“這是要找我干架嗎,?氣勢洶洶的?!?p> 獨孤曦澤立刻轉(zhuǎn)過身來,,隨后便看到了位身穿白色錦袍的公子,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