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把衣服換了?。 苯β姾者B安歌沒有要將小裙子接過去的意思,立馬急了,,就好像赫連安歌反悔了一樣,,“你是不是不想換了,?還是說你反悔了,?”
“沒有沒有?!焙者B安歌連忙從姜枝蔓的手中將小裙子接了過來,,然后轉(zhuǎn)身走進里間。
雖然他現(xiàn)在不知道這個姜枝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顧他能夠試一試這種他從來沒見過的小裙子,,也算是了了他的一個念想。
姜枝蔓見赫連安歌乖乖地進里面去換衣服,,這才松了口氣,,默默地將自己的儲物空間召喚出來,,然后從空間里拿出了她之前就特地放在明顯處的迷你錄像機,。
姜枝蔓拿著迷你錄像機,在手中輕輕地上下顛了一下后,,直接起身將東西放在了木桌左端那個被當做屏風的架子上,,然后按下了開機鍵。
俗話說得好,,凡事都要留個后手,,若是這個赫連安歌今后跟她玩什么黑吃黑的話,那她也得有個保命的不是,?
當然,,姜枝蔓的這些想法和所作所為,都是背著赫連安歌進行的。而此時的赫連安歌,,早已被姜枝蔓遞給他讓他去換上試試的小裙子給沖昏了頭腦,,所以絲毫沒有透過兩個屋子相隔的珠簾看到姜枝蔓的動作。
不多時,,赫連安歌有些急躁的聲音,,突然從房內(nèi)傳來,將姜枝蔓從發(fā)呆的狀態(tài)中揪了出來:“姜姑娘,,你讓我換的小裙子,,為何安歌沒辦法換上啊,?”
“嗯,?這個裙子的大小是你能穿上的啊,不存在你換不上的問題呀,?!苯βX得有些奇怪,畢竟這裙子的大小,,真的如她所言,,是赫連安歌能夠換上的碼數(shù)。
姜枝蔓在有了讓赫連安歌試穿小裙子的這個想法之前,,就特地從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找出了幾條碼數(shù)比較大的小裙子出來,,就等著想辦法忽悠赫連安歌上套呢。不過好在老天爺正好給了她這么一個機會,,她可得好好的把握住,。
“可是這個裙子,我怎么套都套不上去啊,?!焙者B安歌的聲音非常的委屈,就好像快要哭出來那種,,“姜姑娘,,你給安歌的小裙子,著實是太小了些啊,?!?p> “不會啊,正常情況下這個碼你肯定是能套進去的啊……”畢竟我都給你拿的是三個XL的碼數(shù)啊,。
姜枝蔓有種自己被誣蔑的感覺,,于是決定一探究竟:“赫連安歌,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進去查看一番,?”姜枝蔓盡量的將這話說的很委婉,起碼讓人聽起來,不是那么的流氓,。
姜枝蔓話音落下許久后,,屋內(nèi)傳來了一陣布料摩擦發(fā)出的“沙沙”聲,而后才是赫連安歌那如同蚊音般的“嗯,?!?p> 在得到赫連安歌的許可后,姜枝蔓這才放下了心里的擔憂,,直接邁著步子毫無顧忌的走進了赫連安歌的……閨房內(nèi),。
姜枝蔓知道用“閨房”這兩個字形容赫連安歌的房間,著實有些太過不合適,,但是若是將赫連安歌想成是一位柔柔弱弱的女子的話,,這種違和感就全然消失了。
“咳,,安歌兄啊……”雖然姜枝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眼前一臉?gòu)尚叩暮者B安歌給驚到了。
這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赫連安歌,,雖然身上披著他平日里穿著的那件紫色的紗質(zhì)大袖衫,但這大袖衫也僅僅只是披著而已,,絲毫沒有將赫連安歌那若隱若現(xiàn)的如同羊脂玉般白嫩的上身和那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給遮住,,反倒是給人塑造了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朦朧美感。
姜枝蔓咽了下口水,,順著赫連安歌那非常明顯的鎖骨接著往下看,,突然驚覺這赫連安歌居然從外到里,膚色都是一樣的白嫩,,心里不禁有些嫉妒起來——想她堂堂一妹子,,保養(yǎng)的居然絲毫比不上人家赫連安歌半點。
當然,,姜枝蔓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糾結(jié),,而是順著赫連安歌的鎖骨接著往下看。
赫連安歌這人,,果真是有腹肌的,,只不過真的如同她剛才猛地看到的那樣,是若隱若現(xiàn)的,,并不是很明顯,但也不是沒有,。
就在姜枝蔓想要接著順著那腹肌往下看的時候,,赫連安歌似是察覺到了姜枝蔓看向他的熾熱的目光,于是連忙將他剛才隨手扔在床上的小裙子拿了起來,然后拎著小裙子的袖子,,將小裙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子前面,,斷了姜枝蔓想要接著往下看下去的念頭。
“咳咳,,赫連兄啊,,你這屋子里,還挺熱的啊,?!苯β剖窍胍獙⒃掝}扯開,但卻找了一個并不怎么好的話題,。
赫連安歌冷哼了一聲,,也沒有想要追究姜枝蔓剛才一直盯著他看的這件事:“哦?是嗎,?可是姜姑娘,,現(xiàn)在可是清晨啊,這屋內(nèi)的溫度,,并不如姑娘所說的那般熱啊,。”嗯,,就算不追究剛才姜枝蔓看他的事情,,他也要好好的拆一下姜枝蔓的臺。
姜枝蔓聽了赫連安歌的話后,,便知道這人其實還在計較剛才的事情,,于是哼了一聲——眼前這人如此的小肚雞腸,究竟是怎么當上這安韻閣閣主的,?
“行了行了,,你快點告訴我你怎么穿不上這小裙子了吧,免得我一未出閣的大姑娘,,在你這房內(nèi)呆久了,,傳出去不好?!痹诜f賬這件事情上,,她姜枝蔓排第二,還真就沒人敢排第一了,。
赫連安歌將小裙子往前遞了一下,,似是想要給姜枝蔓展示一下自己是怎么穿的,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便有些懊惱的搖了下頭,,只得開始用生動的語言給姜枝蔓解釋起來:“你看你給我的小裙子,,連個腰帶都沒有,我只能硬往里面套,,可是總是會卡在我的腰那里,,我怎么穿也穿不上?!焙者B安歌現(xiàn)在極其的委屈,,就好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噗……”姜枝蔓在聽了赫連安歌的解釋后,,直接笑出了聲,。她的這些小裙子,可都是有拉鏈的,,雖然拉鏈有些隱蔽,,但也不至于讓人直接往里面套。
不過姜枝蔓想到這里,,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等等,,赫連安歌,你那會穿的那條黑色的裙子,,不會是你硬套進去的吧,?”
“是啊,那會我都要穿進去了,,結(jié)果你就進來了,。”赫連安歌雖然有些不明白姜枝蔓為何會這樣問,,但還是如實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了姜枝蔓,。
姜枝蔓聽完赫連安歌的話,油然而生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