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蔓再次醒來,,是被人給吵醒的,。
“姜姑娘!姜姑娘,,您快醒醒??!”
“姜姑娘,出大事了,!您快點起來?。 ?p> 姜枝蔓聽著門外的吵鬧聲,,揉了揉自己的頭,。
昨晚她直接就撲到了床上,全然忘記了這床早已不是她家那柔軟的大床,,而是木質的硬板床,。
就這樣,姜枝蔓昨晚進入夢鄉(xiāng),,并不是睡著,,而是因為床太硬,她跳到床上的時候,,慣性太大,,直接給摔暈了過去。
“好疼……”姜枝蔓一臉委屈的揉著自己額頭上凸起的包,,眼淚汪汪的,,全然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
她決定了,,等安韻閣這邊的事情忙完了以后,,她就要開一家酒店,到時候就主推那種超軟超舒適的大床,。
姜枝蔓想到這里,,還順帶開始想酒店的名字。
不過姜枝蔓的這個幻想,,并沒有接著進行下去,,就被門外傳來的焦躁的敲門聲給打斷了:“姜姑娘啊,您到底醒了沒有,?真的出大事了?。 ?p> 一直在門外大聲喊叫的人是赫連安歌,不過讓赫連安歌感到頭疼的是,,他都已經(jīng)在門口叫了將近半個時辰了,,這屋里面的姜枝蔓,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還能怎么辦,?姜枝蔓是個姑娘,他就算是身為安韻閣的閣主,,也斷然不敢直接將門踹開,,然后進到屋子里把姜枝蔓給揪醒啊,!
“姜姑娘,,安歌求您了,趕快起來吧,,安韻閣真的出大事了?。 ?p> 終于,,在赫連安歌的不懈努力下,,姜枝蔓可算是將房門打開了。
“赫連安歌,,你有病吧,?大清早的在我房門外叫什么叫?”姜枝蔓打了個哈欠,,畢竟昨晚她是直接暈過去的,,四舍五入等于昨晚沒睡覺,所以眼下跟赫連安歌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得不怎么好,。
赫連安歌見姜枝蔓可算是把房門打開了,這才松了口氣,,直接撲到了姜枝蔓的懷里:“嚶嚶嚶,姜姑娘,,您知不知道,,昨晚我們安韻閣,進賊了,!”
姜枝蔓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的赫連安歌,,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撇了撇,然后一把將懷里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赫連安歌給推開:“你安韻閣進賊就進賊了唄,,畢竟樹大招風,,這么簡單的道理,你堂堂安韻閣閣主早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苯βf罷,,又將赫連安歌往一旁推了推,全然一副生怕被赫連安歌的傻氣給熏到的樣子,,嫌棄的皺著眉,,目光厭惡的朝著赫連安歌的那張臉上瞥了一眼,然后便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一旁,。
若是這個赫連安歌稍微的硬氣一點,,那么就單憑那張妖孽一般的面孔,她就會忍不住撲上去的,。
被姜枝蔓推開的赫連安歌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過現(xiàn)在他也沒辦法再接著跟姜枝蔓玩鬧,而是站直了身子,,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一臉正經(jīng)的快拿著姜枝蔓:“姜姑娘,您知不知道,,昨晚安韻閣內的招賊了,,而且這賊人,直接將您的小音箱和昨日你跳舞時戴的貓耳朵都給偷走了,?!?p> 昨晚,他帶著李家成在臺上說完相聲以后,,臺下的反響不錯,,甚至還吵著讓李家成再多說上一段。不過李家成只會這一段相聲,,所以赫連安歌便出面,,安撫了一下眾人的心,便跟李家成回房休息了,。
然而讓他沒有料到的是,,在后半夜的時候,下人吵鬧的聲讓他從夢中醒來,,等到他從下人那慌亂的話語中,,拼湊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本放在廳堂里的小音箱不見了,而且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隔壁也遭了賊,。
赫連安歌在弄清事情的原委后,便派人去追查,,但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找到絲毫的蛛絲馬跡。在忙碌了一個晚上后的他,最終選擇了認命,,一大早便跑來敲姜枝蔓的房門,。
“姜姑娘,這件事真的是我們安韻閣做的不對,。這小音箱著實貴重,,所以姜姑娘您想讓我們安韻閣怎么賠償,只要是在我們的承受范圍內,,我赫連安歌絕無二話,。”赫連安歌知道這件事對于姜枝蔓來說,,可能有點難以接受,,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用錢了事,。
不過姜枝蔓這邊,,在聽了赫連安歌的話后,并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悲痛,,反而嘴角上揚,,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她原本還在想怎么樣用低成本來賺取更多的利益,結果沒想到,,赫連安歌這就給了她這個機會啊,。
姜枝蔓想到這里,連忙收了一下自己有些張狂的笑容,,立馬變臉,,捂著自己的胸口就開始哀嚎起來:“赫連安歌!枉我對你安韻閣如此信任,,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把我這東西給弄丟了?嚶嚶嚶,,赫連安歌,,你知不知道,那小音箱可是我對現(xiàn)代的念想??!可是你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居然把我的念想給丟了……”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能夠坑赫連安歌一筆的姜枝蔓根本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各種撒潑,,好似生怕旁人不知道赫連安歌弄丟了她的小音箱似得。
其實這小音箱,,姜枝蔓的儲物空間里還有很多,,但是赫連安歌并不知道,所以現(xiàn)在就算是她問赫連安歌要上黃金萬兩,這赫連安歌都得認命賠了,。
“姜姑娘,,您先別哭啊,現(xiàn)在東西被盜這事,,我已通知官府的人了,,所以姜姑娘您……”赫連安歌這話剛說出口,便被姜枝蔓給打斷了,。
“別啊,,報什么官府啊?!痹S是姜枝蔓的語氣太過于急迫,,嚇得赫連安歌渾身顫了一下。姜枝蔓見眼前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微變,,知道自己這話說的太過讓人起疑心,,于是連忙改口,“這等小事,,何必驚動了官府的人呢,?咱倆私了、私了就行了,?!苯β呛堑南胍焓秩ヅ暮者B安歌的肩膀,卻被赫連安歌給躲開了,。
“姜枝蔓,,為何我總覺得,你是有什么陰謀呢,?”赫連安歌如同一只老狐貍一般盯著姜枝蔓看了半天,,最后道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姜枝蔓聽到赫連安歌的話后,,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表現(xiàn)的,,難道就這么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