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錯吧,真賺了這么多,?”
連王鈺都沒想到,,他們家飯莊一個月竟然能賺這么多銀子,,比老娘的水粉鋪子要多上一大截,。
“這些還都是刨除了我們開業(yè)那天酬賓的費用以及掌柜的和伙計的費用。”
“哇,這么下去我要成臨澤城首富啦,長此以往我是不是可以在錢堆上打滾了,!”
“我也沒想到生意這么好,,不過。,。,。。,。,。?!?p> “不過什么,?”
“短短幾天京都一下子起來十個飯莊,我悄悄查過了,,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你們猜是誰?”
幾個人實在猜不出來,,只能搖著頭看著申,。
他壓低聲音說道:“三皇子?!?p> 眾人吃驚,,三皇子怎么會跟他們杠上的,后來一想,,也難怪,,三皇子跟公子申一向不對付,還不趁此機會好好打壓他,。
“不過那些飯莊倒是半死不活的,,一天也見不著幾個人?!?p> “那是,,他們哪有夏姜那一身本事啊?!?p> 難得地聽到王鈺夸贊夏姜,,夏姜驚得眼珠子差點兒跳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夏姜教的那幾個徒弟都要簽五年契,,簽的話工錢可以往上提一成,,不簽的話直接辭退。這樣到時候若抓到他們吃里扒外的證據(jù),,官府那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對他們也是個震懾。你們覺得怎么樣,?”
“可行,。”季離覺得申說得不錯,,點了點頭兒,。
“還有要補充的么?夕堯,、夏姜你們有啥想法沒有,?”
沐夕堯搖了搖頭。
夏姜想了想開口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近來飯莊里其實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京都本地的世家公子或權貴夫人,。她們來這地方,一是圖個新鮮來嘗嘗不同的口味,,二是想找個地方約三五好友聚餐說話,。其實這些人大多出手闊綽十分有利可圖,但我發(fā)現(xiàn)她們中很多人來了一次就不來了,,你們說說是為什么,?”
“魚龍混雜!”
沐夕堯輕啟丹唇吐出幾個字,。
夏姜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咱們這地方接待南來北往的商隊,,他們常年來往行走性子自然比一般人豪放,在飯桌上常常不拘小節(jié),,拼酒的時候就更別提了,。那些世家公子千金或是貴婦人來了一次便覺擾得不行,自然不會再來第二次,,這樣的話我們就少了許多回頭客,,也少了一向十分穩(wěn)定的來源。年下將近的時候商隊都要啟程回老家,,那時候飯莊的收入就會接近斷絕,。”
這問題他們幾個大男人還真是忽略了,,因為本來就只是打算讓商隊幫著賣調料的,,接待這些世家公子夫人只是順帶著的事兒。
“你們看一下賬面,?!?p> 申將賬本攤開放在桌子中間,,季離先拿了粗略的翻了一遍,然后再遞給王鈺,,王鈺哪看得下去直接扔給了沐夕堯,。
幾個人翻完賬本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世家公子或夫人這一個月來的流水竟然要比商隊都高,。
“你既已經(jīng)注意到這個問題了,,自己考慮過解決的方法,別藏著了,,給大家伙說說吧?!?p> “我是這么想的,,咱們后院外面還有一大片空地,不如買來建一些可供住宿休息的房舍,,這樣就能把樓上的空間騰出來,。樓上的房間咱們隔成一個一個的小間,裝的文雅一些,,用上上好的東西,,專供那些想來聚會說話的公子小姐和夫人用?!?p> “這需要的數(shù)目可不小呢,!”
申一邊說一邊用余光打量著其他幾人,他們此時都微低著頭,,眼里的情緒暗昧不明,。
“我覺得夏姜的法子很好?!?p> 申有些詫異,,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沐夕堯會第一個開口表態(tài)。
“我也覺得可行,,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這話從季離的嘴里說出來,,一瞬讓他身上多了些煙火氣,,連王鈺都忍不住將頭轉向季師兄,不相信這話還能從季師兄嘴里說出來,。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我明天就去找京兆尹?!?p> “唉你們太過分了,,當我不存在,!這些錢我還沒捂熱乎呢?!?p> 季離給申使了個眼色,,申揪住王鈺的耳朵就把他往樓上帶。
“申你給我放開,!”
王鈺一邊嚎叫一邊拿手拍打申的胳膊,,無奈申那雙大手跟鐵鉗一般,他也只能跟著申往樓上走去,。
“今日有些晚了,,我去送夏姜?!?p> 季離點了點兒頭,,站在門口,目送著他二人一起離開了,。
夜風撩起他的衣袍,,又鉆進了喉嚨,惹得他一陣咳嗽,,扶著門框才能站穩(wěn),。
突然得季離就憶起開業(yè)那日申說的話,若是跟一個不喜歡的人相對而坐一輩子會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那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感覺,?
他沒嘗過,但這一刻看著沐夕堯和夏姜一起離開的身影,,他竟然有些嫉妒,。
那個姑娘眼神清亮,外表也許并不出色卻如璞玉一般,,樸而不拙內秀于心,,她望著沐夕堯的樣子就像父皇當初望著母后的樣子一般,即使那時候母后已病入膏肓沒有絲毫美麗可言了,。
那目光竟讓他多了三分酸澀兩分嫉妒,,也許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確實會過得不錯吧,他現(xiàn)在稍稍有些理解公子申的選擇了,。
夜風同樣穿堂而過撩起了沐夕堯的衣擺,,揚起來的袍衫有一搭沒一搭地蓋在夏姜身上。
這樣被人背著,,夏姜的一張老臉又十分自覺得變成了猴屁股,。
“把我放下來吧,我又不是不能走,?!?p> “白日里站了一天,!”
他雖未說出口,夏姜已然明了,,他是心疼她了,。
忍不住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呵呵笑了起來,。
他頓了一下疑惑地轉過頭問道,,“笑什么?”
夏姜不理他,,他伸手輕捏了下她腰上的肉,,
夏姜這才把頭探過他的肩膀,雙目注視著他的眼睛,,說道:“你這樣的在我們那里絕對受歡迎,,男友力爆棚啊,!”
“,。,。,。。,。,。”
這丫頭說什么呢,,男友力,,什么東西!
眼看著前面就是王大洋家的院落了,,沐夕堯這才把夏姜放下,。
夏姜沒立刻離開,窩在沐夕堯的懷里又呆了一會兒,,情人在一起總覺得時間過得分外快,,一晃眼都已經(jīng)亥時了。
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夏姜站直身子,,跟沐夕堯道了個別,就轉身朝前走了,。
剛走了一步,,又突然調轉了身子蹭蹭蹭地跑回沐夕堯面前,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這才朝王大洋家跑去,。
沐夕堯立在原地,,手摸著夏姜剛剛親過的地方,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的芳香,,那地方跟被火燒過一樣滾燙滾燙的,。
原諒我們的主君大人沒有啥戀愛的經(jīng)驗吧,所以谷雨和李越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主君的不正常,。
“主君,。。,。,。。,?!?p> 谷雨和李越對視了一眼,主君今日怎么如此不正常啊,,好似都沒有在聽他們說話呀,。
難道他們出任務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嗎。